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在落到卫东九手上那一刻就没妄想自己能安然而退,可残忍的事情再一次上演,宛如被架到刑台当众凌迟而死。
她能感觉得出卫东九此时对她根本没有兴趣,完全是当工具发泄使用。
被自己所不爱的男人强上已经是一种残忍,更残忍的是这种遭遇她还要亲生经历第二次。
她不由得想当初那车祸怎么不干脆一点,做什么借尸还魂呢,若是那时候有乖乖的赶赴黄泉,或许现在大可不必招惹到这么些麻烦的事上身。
在生不如死的时候,一般**概想着死或许是种解脱,但现在很明显她连死的权力也被剥夺得一干二净。这种情况由不得她决定自己的命运与生死。
真是阴沟里翻船,哪儿触霉头她就偏在哪儿。
更可怕的是,卫东九这只狐狸已经怀疑上自己,她更不可能轻易从他手掌心逃出去。
圈圈内心是百感交集,中途极力反抗过,可卫东九只管埋在她胸口,连头也没抬过。
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大概就是她胸口传来的那种湿濡粘腻的感觉,几欲叫她差点晕厥过去。
渐渐的放弃了抵抗,知道自己抵抗也没用,因为攥着她手腕的大掌是那么用力,跟手铐一样,毫无半点留情。
罢了,即使痛苦她也没办法不是,人已经被卫东九抓着,她一个工具哪里有说话的份。
咬牙忍个几十分钟或许就过去,不过是身体而已,她也不是处了,只要不是用力挣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痛楚。
圈圈如今唯有用最悲观的借口安慰自己,这也是目前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卫东九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抵抗而停止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动作稍微有些迟缓。
抬起头看向底下的女人,一副被活被凌迟活剐的模样,紧闭双眼仿佛把一切置之度外,但是颤抖的双肩让她的害怕不攻自破。
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小礼服里面不着内衣,只留下里裤,胸贴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
闭着眼睛,其实这样更清楚感觉到身体被人触摸时的瘙痒与酥麻。
这并不代表快感,相反,这让她差点没溢出嗓子眼的尖叫。
即使已经咬紧牙关,可每当他手指所到之处引起的阵阵颤栗依旧让她禁不止溢出一两声的低吟或是轻哼。
但这绝对不是做、爱的快、感,在这场性、爱中,她压根感受不到半点快乐与满足,有的也不过是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惊悚。
但他把那个东西塞入身子的时候,圈圈几乎要崩溃。
她最恨的倒不是上面的人,而是在这种时候自己不能立马昏厥过去,若是昏了该有多好,至少心里不用因为反感而想蜷缩成一团,甚至变成刺猬也好。
很清楚,身下被狠狠的贯穿,强硬的撑开成两瓣。
没有眼泪,没有挣扎。
有的只有一两声的呜咽跟男人的粗喘。
这感觉实在是有够糟糕的。
圈圈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当身上的躯体重重压在自己身上,沉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的时候。
她知道,这场酷刑算是结束了。
对于刚经历一番激烈运动的人来说,疲惫是难免的。
当身上的人翻身离开到客厅拿水的时候,她却已经默默的捡好地上的衣服。
卫东九身上仍穿着之前的睡袍,大敞的领口还粘着的湿濡的汗水,看得出刚才那番纠缠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加上他喝了加了药剂的酒后就变得比平时更为亢奋。
到底有多长时间他自己也拿捏不准,大概一个小时或许更久。
她应该被自己折腾得够呛才对。
他记得女人的身体较为柔软,尤其是东方女性的身体尤为明显,虽然抱着的不是同一个身体,过了十年,细腻光滑的触感却是相同的。
喝了一杯水回来,以为应该还躺在床上睡的人却已经默默穿好衣服。
卫东九头一次心里感到些许烦躁,不悦的皱起眉头。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简单得毫无语气的询问。
圈圈用陌生人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才回道:“你认为我现在有心情跟一个刚强、奸过自己的人同处一室吗?”
卫东九并没有因为这话感到半点愧疚,相反走近一步,见到她脖子锁骨处还留有刚才他啃啮过的痕迹,尤其是脖子还留下自己的齿印。
他忽然想起齿印一般只有给自己相爱的人留下,代表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个想法他稍微有些吃惊。
相爱?
他怎么会想到这些,卫东九莞尔的笑了。
但这个笑在圈圈眼中却是得逞后某种侮辱性的笑,心里积压许久的恨意怨气一下子爆炸,只能咬着刚才被咬破皮的唇,虽然很痛,可提醒她要记住这份痛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
“看来你体力比我想象的要好,刚才刚经历过一次,居然还能走下床。”卫东九话语间不由得带刺,眼神也不再对她有所笑意,反而略带轻嘲。
卫东九的变化圈圈并没有发现,或许是无论卫东九用怎样的态度对待自己,她眼中的卫东九依旧是那个行事残忍霸道,看上的一切便会不择手段得到冷血动物。
圈圈鄙夷的看着他,就在他眼皮底下如同高傲的孔雀,把甩在角落的高跟鞋拎在手里,转身只留给卫东九一个背影。
她要让那个男人知道,即使身体再怎么被弄脏,她也绝对不会再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
至十年前那天起她就发过誓,在谁的面前也好,唯有这个人,她不会落下一滴眼泪,除非是他的葬礼,或许她会考虑准备好鳄鱼的眼泪,因为只有他死了,她会高兴得笑出泪花。
即使吃惊自己的恶毒,但这么多年来,她是做到了这点,无论平时受到多大委屈,别人很难得看见她在谁面前哭过闹过。
女人的眼泪只为了深爱的男人而哭,卫东九既不是她爱的男人,也不是爱她的男人,她的眼泪绝不能轻易lang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