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的一拳,狠狠的朝端木文皓砸了过去。
来势汹汹,端木文皓夜不敢掉以轻心,连忙的回身防守。
赫连彦光的危机,迎刃而解。
“砰!”
硬碰硬的,端木文皓接了秦彦一拳。顿觉一股强大的气势宛如巨浪般排山倒海而来,不由的心中一震。秦彦的修为,的确已经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根本就想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秦彦是如何拥有如此强大的修为。
要知道,他能有今天的修为,那可是几十年的苦修。
论战斗经验,毫无疑问,端木文皓要比秦彦和赫连彦光丰富许多。刚才的举动,他也是想要试一试秦彦的修为到底有多深,从而心里好有一个判断。
而刚一交手,端木文皓的心中已很清楚,秦彦如今的修为只怕跟自己也差不了许多。
当然,这也并非是因为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不如端木文皓的九转神功。
虽然秦彦由魔入道,功力倍增,可是,却也终究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可以跟端木文皓几十年修为相媲美的地步。
赫连彦光,自然已经不是一个级别。
不过,在这种时候,赫连彦光也不会选择退缩。
虽说他的功力不及秦彦,可是,他的加入,至少也会让端木文皓分心,从而给秦彦制造更多的机会。
“你的确让我很惊讶,想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会有如此的修为。如果再多给你一些时间的话,恐怕你的修为还要超越我。只可惜,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的。”端木文皓感受到秦彦对自己的威胁,也下了决心要除掉他。
否则,必然会是心腹大患。
三人纠斗在一起,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互有攻防,如火如荼。
眨眼间,便交手过百招,却依旧是难分上下,谁也没能占据丝毫的上风。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战斗也越发的激烈,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一个小小的失误,甚至心理上一点点的松动,便很有可能会导致败局。
端木文皓倒是很从容,临场战斗经验丰富的他,并没有因为秦彦忽然的修为大增而感觉到丝毫的畏惧和退缩。更何况,他的天资聪颖,阅历丰富,只要跟他们交手的时间长一些,便很有可能看破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的招式。到时,他便可以稳居上风。
双方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打得难舍难分。
忽然间,端木文皓纵身一跃,跳开战斗圈,拔腿狂奔而去。
“想走?”秦彦连忙的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等到这样的机会,怎能让端木文皓逃脱?如果错失良机,到时候死的恐怕就是他们了。
赫连彦光也从另一个方向追了过去,试图堵截端木文皓。
端木文皓嘴角滑过一丝的冷笑,猛然间掉转方向朝赫连彦光攻了过去。
很明显,他是声东击西,根本不是想要逃走,旨在解决赫连彦光。
他很清楚,赫连彦光的修为跟秦彦是有着差距的,杀他,自然要比杀了秦彦更加的容易。先解决赫连彦光,那就少了一份压力,对他而言当然是莫大的好处。
秦彦也很快的意识到端木文皓的目的,连忙的转身追了过去。
看到端木文皓忽然朝自己冲了过来,赫连彦光也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微微的愣了一下。不过,来之前,他都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又岂会畏惧?虽然,以他的修为可能不是端木文皓的对手;但是,哪怕是死,只要给端木文皓造成一点点的伤害,哪怕是让他分心,可以给秦彦制造杀他的机会,那就是值得的。
大喝一声,赫连彦光将浑身的功力运到极致,挥拳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
饶是赫连彦光有金刚不坏神功护体,却依旧难以抵挡端木文皓的强大气劲,口中一个鲜血喷出,宛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又连连的吐出几口鲜血。
好在赫连彦光的修为也算精进许多,金刚不坏神功又是最强的护身真气,否则,只怕会当场毙命。不过,饶是如此,赫连彦光的伤势也不轻。
“卑鄙!”秦彦愤愤的哼了一声。
端木文皓不屑的笑了一声,说道:“这不叫卑鄙,这叫技巧。要说卑鄙,你们以二敌一,又趁我功力大减之时前来偷袭,难道就不是卑鄙?你我之间,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就没有什么卑鄙和高尚之言。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就看你我,谁能笑到最后。”
“那一定会是你……,先死!”秦彦冷声道。
“是吗?我也很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杀死我。”端木文皓淡然道。
重伤赫连彦光,至少,在心理上对秦彦也是一种打击。
端木文皓这么做的目的,不仅仅只是为了少一个对手,也是想乱秦彦的方寸。
高手对决,心理上一点点的疏忽,便很可能会导致最后的败局。
论经验,端木文皓又岂止高他一点?
“你没事吧?”转头看了看赫连彦光一眼,秦彦问道。
“我没事。”赫连彦光摇了摇头。
“你先疗伤,他交给我。”秦彦叮嘱了一句,朝端木文皓冲了过去。
此时,他也无暇说太多关切的话语,也无暇去助赫连彦光疗伤。对付端木文皓,才是眼下的关键。
赫连彦光也没有言语,赶紧闭目调息,只希望能够尽快的压制住自己的伤势,以图再战。
他又怎么能放心秦彦一个人对付端木文皓?哪怕自己帮不了多少忙,哪怕只是给端木文皓造成一点点的困扰,也是好的。
端木文皓嘴角勾出一丝的冷笑,“难道你不想知道皇擎天的尸体在哪里吗?”
秦彦微微一怔,“是你盗走了擎天的遗体?”
“你说呢?”端木文皓冷冷一笑。
就这一个短暂的恍神的时间,端木文皓的攻势凶猛而来,瞬间将秦彦压制在了下风。
很明显,端木文皓很清楚秦彦的弱点。
那就是,太过的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