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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尧在野外冻了一夜,第二天顺利地被送到新兵营,办好了入营手续,接着休息了半天,第二天就随同其余的新兵一起参加了训练。 [
早上起来,在野外冒着风雪跑了五公里,就差点把在国内一直养尊处优的孙仲尧累得趴下,是身边的战友把他半拉半扯才回到军营的。
中**团在鲁昂安定下来之后,由于兵力的需求相对没有以前那么迫切,所以张一平可以从容不迫地按照他以前在部队的训练内容,对新兵进行系统的训练,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只注重枪法而忽视了队列、体能和战场技能等方面的训练。
新兵的训练要求是非常严格的,甚至可以称得上严酷。每天的五公里跑只是热身而已,更多严酷的考验在迎接着孙仲尧。
吃过早餐,孙仲尧刚刚恢复一点体力,但是接下来的训练又差点让他崩溃。因为教官让他们在雪地里一站就站上两个小时,稍有一些松动,教官的鞭子就毫不客气地抽下来,孙仲尧之前虽然有过军训。但是对这种方法依然难以适应,两个小时下来,教官在他身上起码抽了十鞭子,虽然打在棉衣上感觉不到痛苦,但是好胜孙仲尧面子上却不好过,被旁边的新兵耻笑。
在国内,他的军衔是上校,而旁边这些新兵,在不久前还是在英国人的华工营里受压迫和奴役的劳工,是下等人。
站姿过后就是练习队列,这点孙仲尧有一点优势,比那些练了几天还分不清楚左右的泥腿子出身的人强多了。下午开始练习枪法,孙仲尧刚刚来,教官让一个新兵教他练习“枪法速成法”,在这方面孙仲尧不用怎么练习,很快就通过了测试,
菜鸟枪手只要求掌握一般的射击技能,在这之前孙仲尧的枪法已经有相当的基础,成为一个菜鸟枪手根本不在话下。
不过第二天,正式进入《枪王系统》的训练之后,孙仲尧就有一点懵了,因为《枪王系统》里机的枪法训练方法和理念跟孙仲尧已往掌握有大大的不同,一时改变不容易。没有什么枪法基础的人反而更加容易接受。
不过,这都难不倒孙仲尧。
经过十来天的训练,孙仲尧由训练成线突出,而且还认字,有一定的文化基础,被教官升为班长。
这天,孙仲尧所在的连正在塞纳河的河边进行训练,这时从公路上来一群人,教官一见就急忙命令停止训练,快步跑上前去向来人敬礼汇报。
孙仲尧看了一眼,心里却暗暗吃惊,因为来的人正是张一平。张一平是很反对他孙仲尧加入中**团的,如果有被他发现的话,轻的赶他出军营,重的有可能杀了他灭口。
孙仲尧是一个班长,此时正站在排头的显眼位置,张一平一走过就站他的面前,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孙仲尧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眼光不敢跟张一平对视。张一平第一眼看到孙仲尧,虽然装束有了变化,但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身边的方十二妹也认出了他。
方十二妹小声地对张一平说道:“这不是孙仲尧吗?他可是徐树铮的心腹,他在这里会不会是做卧底做间谍,偷学我们的枪法?”
“别八卦,都是中国人,卧什么底间什么谍呀,没有这回事!”张一平轻轻喝道。
张一平来自己后世,对于自己人的定义比较宽,在欧洲,除了那些二鬼子,凡是中国人他都归类于自己人的范畴。徐树铮离开了欧洲,孙仲尧就应该属于自己人的范畴内。
“不行,我要揭穿他的阴谋。”方十二妹跟张一平的认识不同,有时候,自己人之间的倾扎比外人的进攻更加让人害怕。
“这事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张一平拉住方十二妹的手臂,同时指着河边正在洗衣服的一群法国女人,说道:“你看,那边有两人法国女人正在打架,不如你去劝阻一下她们?”
这些法国女人是中**团的军官请来为他们洗衣服的,部队的训练量非常大,整天在雪地里打滚,汗水和泥水混合在一起。而中**团又有卫生条例,对仪容和卫生都有规定,一些军官工作量太大,没有时间洗衣服,因而会凑一些钱出来,请一些周边的法国女人来帮他们洗衣服。
不过,方十二妹并不愿意管这些八卦的事,张一平于是一边命令继续训练,一边扯着方十二妹来到河边,正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她。
这时,方十二妹却“咦”了一声,指着正在打架的两个法国女人说道:“这人我认识,她叫贝伦妮斯,是巴黎大学的化学博士,也是我的化学老师,不过这人鼻子朝天,从来不正眼看我一下。没有想到今天却沦落到替当兵的洗衣服的境地,真是报应呀!”
“巴黎大学的化学博士?”张一平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是哪一个?不会是那个老大妈吧?”
方十二妹不情愿地说道:“正在打架的年轻漂亮的那个!”接着又不屑地说道:“堂堂一个博士,有文化的人,竟然与一个村妇打在一起,真是丢人!”
帮中**人洗衣服的报酬是很低的,不过在鲁昂的冬天,这么低的报酬,也许也成了一家人能够活下去的关键。
当一个人的生存成为最大的问题的时候,自尊荣誉等都是狗屁!
“她们要打死人了,快拉开她们吧!这两个下流女人!”两个女人的扭打终于让旁边正在洗衣服的女人们忍不住了,纷纷这样叫。
女人们都围上来,有的支持这个,有的支持那个,都互相起哄,互相为自己支持的对象打气,象唆使两只打架的母狗似的。
有些更加关心的急躁起来,看准了,就一脚踢过去帮一下忙。对方的人受不了啦也一拳打过来。险些儿全场大打起来,彼此互骂着。许多**的粉红的手臂纷纷伸了出来。
一个中年的女人向岸边扭过头望来,想找中**人帮忙。
“先生!先生!……请帮忙分开她们!”她放眼看时,恰好看见张一平站在岸边,交叉着双臂观望着。他是一个彪形大汉,脸庞棱角分明,脖颈很粗,似乎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在笑。
具体地说,他是在欣赏这个巴黎大学的化学博士贝伦妮斯,作为一个博士,她的确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金发,鹅蛋脸,脖子很长,身材丰腴,撸高了衣袖露出两只手红扑扑的手臂,脸也是红扑扑得,打起架来一点也不留手,带着一种泼辣!
这都很对张一平的胃口!
“呃?”张一平眨着眼,心里说,“漂亮又健康又有文化,而且皮肤也不粗!”
“怎么!您难道在这里看着她们闹出人命也不管吗!”中年女人瞥见张一平就说,“请您帮我们把她们拉开!……您可以拉得开她们的,您!……”
“嗯!不,谢谢!只叫我一个人去?”张一平用法语说,“您想要我被她们抓破我英俊的脸和明亮的眼睛吗?……”
那两个女人滚在地上打得激烈。忽然间,贝伦妮斯弯下身去,拾着一根捣衣杵,举起来晃了几晃。她喘着气,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淑女,更跟博士扯不上关系,她的声音变得哆嗦起来:“妙极了!等一等!预备好你的大屁股!准备让我狠狠地插一下。”
她对面的妇人约三十来岁,也生得非常健壮有力,全身肥肉,她连忙伸长了手臂,也拾起了一根捣衣杵,举起来象一根棍捧。她的声音也变粗了,说道:“呀!你想要叫老娘好好给你爽一下!……把你的**送上来,让我象捣布碎一样帮你捣一捣!”
一时间,她们在那里互相威吓。头发掩着脸孔,胸上频频喘气,身上沾满雪花和泥污而且肿了,她们互相窥伺着,缓一口气,等待着时机发起进攻。
那胖女人先下手打了一杵;那杵在贝伦妮斯的肩上滑过。贝伦妮斯也一杵打过来,胖女人向旁边一闪,杵在她的屁股上掠过。于是她们交上了手,两人互相打击,竟象捣衣一般,用力而有节拍。
当她们打着了身体的时候,杵发出的哑音,好象打在装着水的木桶上一样,发出砰砰的沉闷的响声。
胖女人突然喊了一声“嗳唷”。原来贝伦妮斯狠狠地在她的肘上面**的臂上打了一下,皮肤一红立刻肿了起来。于是胖女人急得跳了起来,挥动着捣衣杵狠狠地还击过去。
人们以为胖女人要打死贝伦妮斯呢。“够了!够了!”大家这样嚷着。胖女人的脸色变得很凶,没有一个人敢近她。她愤怒了,力气大了十倍不止,于是她擒住了贝伦妮斯,揽着她的腰,把她压下去,使她的脸贴在雪地上,屁股朝天。
贝伦妮斯努力挣扎,胖女人竟把她的裙子撩得很高。裙子下面有一条短裤。胖女人把裤缝扯开了,弄得贝伦妮斯的大腿和屁股都**裸地露出来。
胖女人举起了捣衣杵,便向贝伦妮斯屁股上打了下去,就象捣衣一般。木杵落在白肉上很软,发出带湿的声音,每打一杵,白肉上就现出一道红痕。
“哦!哦!”看得张一平瞪大了眼睛,喃喃地说。场中笑声又起。但是不久之后大家又嚷:“够了,够了!”
胖女人听不见,也不松手。她低头看她的战果,生怕留下一块不流血的肉。她要打得她体无完肤,血肉模糊。
不过张一平很快让这场精彩的闹剧完结了,他走下去,大声叫道:“好了,好了,停下!停下!”
胖女人连忙弹开,张一平走上前去,对贝伦妮斯说道:“尊敬的女士,你美丽的屁股需要绅士的帮助吗?”
贝伦妮斯趴在雪地里满面流泪,脸色青紫,羞愧难当,张一平看她白白的屁股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但是并不算严重。**若隐若现的,于是拉下她的裙子遮了起来。
张一平还叫来一副担架,将贝伦妮斯抬到军营里去”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