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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
南宫瑾斟酌一番后,道:“继续派人去,只是这次要派信得过的。”
仙果的效果他是亲身体验过的,直接让他从四品踏入了三品神通境,若是再多获得几枚仙果,又或是得到仙果的树苗,日后这南宫家,就不单单局限在这潮平县,在这川海了。
南宫家将有更广阔的天地。
对于姐夫的回答,章封并不意外,所谓富贵险中求,那仙果带来的巨大利益,完全足以让人忽略仙子的警告。
章封点了点头,旋即询问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国内的局势。
闻言,南宫瑾沉声道:“淮王、崇王、芦盛都被陈墨给灭了,连安平王也倒向了陈墨,陈墨更是借此被封为了魏王,如今这天下,已是他一家独大,前段时间更是召天下藩王、官员进京向他臣服,以我看,等天下稳定后,就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封弟,你姐夫也被朝廷封了一个潮平县侯。”章氏也说了一句。
“什么?!”
听得这话,章封有些惊呆了,不敢置信的说道:“连芦盛都被灭了?”
即便他出海的那个时候,陈墨已经树大根深,并一统了整个北方,势力滔天,但芦盛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更是疑为二品,可不是好惹的。
另外,让章封有些疑惑的是,芦盛和陈墨的关系明面上不是还不错吗?
章封疑惑的问道:“芦盛怎么跟陈墨打起来了?”
“具体情况还不太了解,只知芦盛跟崇王、淮王、洛家联合在了一起,突袭了陈墨的淮州、丰州,最后陈墨打出勤王的名义,将他们一并给除掉了,并将他们定为了逆党。”南宫瑾的眼中闪过一缕懊悔。
他万万没想到陈墨能成长到这个地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是将南宫如许给陈墨了,而是南宫家的嫡女了。
“怎么可能!”
章封更惊了,这是何等的手段,能将芦盛、淮王、崇王三人一并给收拾了,旋即他惊讶道:“陈墨该不会已经踏入二品神变境了吧?”
“只有这个解释了。神通境的洛青阳、公孙严、梁慕,连他一箭都接不住,这绝非同境界的武者所能做到的。”南宫瑾道。
“说到这个我就有些来气。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如儿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连南宫献,也是一点风声都不透,你姐夫几次给他写信,都不怎么回,偶尔回个一封,信上也全都是些敷衍客套的话,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章氏气道。
再怎么说,南宫献也是南宫家的一份子,作为族人,居然不为家族的利益着想,而且对族长无敬意。
“人家傍上了这么大一座靠山,哪还看得上我们这小家小业的。”南宫瑾也发了声牢骚。
章封道:“姐,姐夫,没事,反正如今我们已经开辟了海外,也无需靠陈墨了,以后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我倒是想,可人家怕不是不肯啊。”南宫瑾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给章封,道:“这是昨日从天川传回来的消息,那些进京的藩王,都被陈墨给夺了兵权,并派到淮、麟两州进行圈禁了。
我告病没有进京,谁知他会不会借此对南宫家下手。”
毕竟没有人能够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有外人拥有兵马。
“这不会吧。南宫家于他,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姐夫你还派了南宫闻去帮他造战船。上次他扣下我们的水师,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章封皱起了眉头。
“哼。”南宫瑾冷声一声:“不好说,站得越高,越是薄情寡恩,且因他扣下我们水师的事,近两年来,我们也没有与他亲近,难免遭他的记恨。”
也正因如此,他才告病没有进京,他现在踏入了上三品,未来还可期,若是进京被陈墨给扣下了,那找谁说理去。
“那姐夫打算怎么做?”章封问。
“兵书上有个词叫示敌以弱,我打算将族中的私军转移到波琉国去,然后明面上我宣布解散,另外,将族中帐下的田地也分发出去一些。我们和他毕竟是亲家,我们做到这个地步了,他总得给我们点面子。”
“姐夫英明。”
……
金夏。
京都。
完颜夏吉的府邸,炼丹房内传出一道炸响,声音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可炼丹房外的护卫却像是早已习惯,见怪不怪了,只是如往常一般朝里询问了一句:“真人,您没事吧?”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啊啊啊.”一道红温后的咆哮声从炼丹房内传出。
外面的守卫一个个面露古怪之色。
炼丹房内,一名脸蛋乌黑,头发披散,油油的好似一个月没有洗头的道人,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么多天了,他已经仿制出了陈军中的“怪雷”,但他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问题,他仿制出的怪雷,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陈军中怪雷的威力,甚至不及陈军怪雷的十分之一。
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试过了数千种方法了,查阅了大量的古籍以及各种关于硝、硫磺方面的书籍,“怪雷”材料的配比,他也是试了又试,依旧没有头绪。
不仅是他这里,完颜夏吉支持他秘密搭建的“怪雷工坊”,也全都以失败告终。
这让岳朴子觉得自己很无能。
为了逼自己一把,他把自己关在炼丹房一个月没有出门,吃喝拉撒都是在里面解决。
然而,不行就是不行。
仿制出来的怪雷威力,一直达不到自己心中的预估。
外面的守卫见炼丹房里很久没有动静,以为出什么事了,正要进入查看的时候,只见一道漆黑的身影走了出来。
守卫们都是一愣,有的还把脑袋往炼丹房里探,直到这身影开口,方才认出这身影就是岳朴子。
“去告诉将军,贫道这又失败了,肯定是有什么材料让贫道忽略了,除非让贫道得到一颗完整的怪雷,不然仿制出来的,威力只能达到这个地步了。”岳朴子叹道。
“诺。”
……
大汗寝殿。
刚刚结束朝会,身为金夏大汗的拓拔辉,便让人把完颜夏吉叫到了自己的寝殿里。
“臣见过大汗。”完颜夏吉对拓跋辉行礼。
“夏吉将军来了。”拓拔辉抬了抬手,让旁边伺候的太监给完颜夏吉赐座,继而温声道:“免礼吧。”
拓拔与完颜是通家之好,完颜夏吉更是金夏的顶梁柱,拓拔辉对他很是敬重。
“谢大汗。”完颜夏吉落座了下来。
等拓跋辉屏退寝殿内的其他人后,完颜夏吉方才问道:“不知大汗找臣何事?”
拓拔辉来到一张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信件,递给了完颜夏吉,并说道:“这是从北狄部传来的密函。”
闻言,完颜夏吉一愣,等看到密函上的内容后,则是陡然一惊,脸上带着一丝震惊与怀疑:“大汗,这.这,北狄部落谋反,这不是真的吧?”
虽然北狄的确对拓拔的统治有些阳奉阴违,但总体上还是臣服于拓拔的,毕竟以北狄部落的实力,根本难以抵抗拓拔,谋反,无疑于以卵击石。
除非北狄部落的首领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谋反。
“朕开始看到这封密函的时候,也很震惊,朕待北狄不薄,可他们却如此待朕。”拓拔辉痛心疾首的说道。
“大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要不要派人前往北狄部落调查,再不然宣北狄首领进京,进行对质,臣觉得北狄部落绝对没有谋反的胆子.”
“不必了。”
完颜夏吉的话音都还没完全落下,拓拔辉便抬手打断,继而道:“朕决定任命夏吉将军你为帅,率领一万兵马,前往北狄平叛。”
闻言,完颜夏吉一震。
他明白了,这不是北狄谋反,而是大汗心里已经容不下北狄了,国内经过两年休养生息,刚刚安定下来,大汗便要动手了。
不过他也明白大汗为何会下这个决心。
毕竟上次若不是北狄部落增兵磨磨唧唧的话,海宴关或许就不会被陈军拿下。
对于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哪个君主能容。
“诺。”完颜夏吉道。
拓拔辉看了完颜夏吉一眼,害怕他胡思乱想,说起了关起门来的话:“朕也不想对北狄下手,可大宋那边刚传来消息,覆灭我们东路军的大宋安国公陈墨,已经勤王成功,铲除了丞相芦盛、崇王楚衍、淮王楚熠,以此晋封为了魏王。
如今的大宋,已是他一人独大,要不了多久,大宋便能彻底终止内乱。而内乱平息,以宋人的脾气,必然会报复我们。
若是到那个时候,我金夏还像现在这般,如何抵挡大宋?”
听完拓拔辉的话,完颜夏吉直接怔住了,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仿佛听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话一样。
在完颜夏吉看来,大宋已经是积重难返,已经治不好了,虽然陈墨暂时击退了他们的侵略,但他们国内的局势,没个七八年根本好不了,而这个时间,金夏就可以治好东路军的伤。
可他没想到,现在才过了多久。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平乱”的,居然是陈墨。
他如何是芦盛的对手?
攻打大宋之前,他们可是调查过大宋的。
徐国忠、芦盛都疑似二品。
完颜夏吉也知道拓拔辉不会拿这事来骗自己,那么这事只能是真的,如此一来,那陈墨,也有可能是二品。
“难怪当时东路军溃败的这么快。”完颜夏吉觉得那个时候的陈墨,就是二品了。
这时,他心中也完全支持拓拔辉灭北狄部落了。
攘外必先安内。
在应对即将要施行报复的大宋,必须先把北狄这个不稳定因素给剪除了去。
“可那陈墨才多大啊.”想着想着,完颜夏吉又想到陈墨了,心中还是难以接受,最后甚至还道:“难道他真是仙神下凡不可。”
关于大宋民间对陈墨是仙神下凡的事,自然也是传到了金夏。
这有鼻子有眼的,完颜夏吉再联想到这一系列的事,连他都要信了。
“他是二月份的生辰,不算虚岁的话,已经二十四了。”拓拔辉道。
“才二十四岁。”完颜夏吉低喃道:“这般天赋,只有仙神才能达到吧。”
……
四月底。
大宋。
天川。
临近出发前,耿松甫找到陈墨,说了一件大事,要陈墨同意。
“国库空虚.”
关于这个,陈墨在洛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而当初查抄的那三百多万两,已经用完了。
可朝廷却还等着银子用,还要很多。
光四州之地和福泽酒楼的进账,根本没法填补。
毕竟朝廷要面对的是全天下,而不只是单单的四个州。
况且四州还要提供北边边军的粮草供应,士兵的军晌,也支援不了多少给朝廷。
“耿相可有解决之法?”陈墨知道耿松甫既然提出了,肯定有解决之法的。
“开海。”耿松甫斩钉截铁的说道。
“开海?”陈墨眉头一挑。
“王爷,臣近日在整理皇家内库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账本,此账本上记载了灵帝在位时,出海贸易的进账,光那一次出海,就足有一千三百多万两。”耿松甫道。
陈墨一愣:“一千多万两,这么多?可本王若是没记错的话,灵帝时,每次出海不都亏了吗,还导致国库空虚,让当时的文武百官接连上书,停止出海,说这是误国之举,先帝继位后,百官依旧没有停止上书,迫于压力,先帝只能下令停下。”
灵帝,先帝的父亲,大宋上上上任皇帝。
“王爷有所不知,灵帝时期的出海,对朝廷来说是亏了,但对皇室却是赚了,还是大赚特赚。因为出海贸易所赚过来的钱,并没有进国库的账,而是都进了天子内库,可出海所需的一切花费,却都是国库出的钱,有出无进,可不亏吗?而且每一次出海,所耗都是巨大。”耿松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