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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雨,重重烟雨紧锁庭院,庭院中的柳树飒飒而动,狂风吹打在后院的窗户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而且富有韵律。
厢房之中,夏芷晴一袭白色纱裙,蛾眉微皱,纤纤洁白的葱指在琴弦上拨动着,红唇轻启,唱着诗歌“关雎”,目光时有时无的扫向床塌,脸色莫名变得潮红了起来,娇躯也渐渐的变得不自然。
陈墨躺在软塌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上方的夏芷凝,玩笑道:“你这毒妇真是越来越配合了,这次还翻身做主了。”
夏芷凝紧紧闭上美眸,眼睫颤抖,唯有鼻翼发出一声轻哼,听到陈墨的话,她玉颊红晕流淌,睁开双眼冷喝一声:“少胡说,我这是抓紧把那一百鞭还了。”
“那还差三十五鞭。”陈墨道。
这些天,陈墨几乎是隔两天在衙门就寝一次,算上夏芷晴用画、谱曲,还有之前夏芷凝还的,一共还差三十五鞭。
“你这混蛋,你不是说姐姐弹唱完后,减少五鞭的吗?怎么还三十五鞭?”夏芷凝咬着牙,有些气愤道。
“哦,差点忘了,那还有三十鞭,按目前这样偿还的话,得还两个月,不,得三个月,因为还得扣除伱来月事的时间。”
陈墨扣着手指算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夏芷凝羞愤道。
陈墨看着脸颊艳若桃花,细气微微的夏芷凝,心情还是十分不错的。
这些天,他一直在试着征服这个毒妇,如今已经有了见效。
之前她都是被动偿还的,今晚却知道主动偿还。
陈墨偏头看向夏芷晴,道:“你们今天见过刘泽了吧。”
夏芷晴因为在唱着曲,所以只是点头当做回应。
“怎么样,我就说了他没事吧,之前你们还不信,说为何不让他见你们,他只是在养伤,下不了床。”陈墨道。
夏芷晴没有作答,直到整首曲子弹完,方才道:“我为我们姐妹两之前误会你,向你道歉。”
说完,还躬了一身。
“不用,我只是在跟你们说,我说话算数,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还完账后,我一定放你们离开的。”
说着,陈墨对夏芷凝说道:“你在干嘛,我都快睡着了。”
夏芷凝:“……”
美眸嗔怒地瞪了陈墨一眼,脸颊羞红成霞,本想要继续卖力的。
忽然听到这混蛋继续跟姐姐起了话,还道:“看在你我之间有过一场露水姻缘的份上,等你们离开的时候,我把刘泽也放了。”
听听这话多伤人。
敢情自己陪了他这么多天,他心里居然连一点点的念想都没有。
反而姐姐才陪一晚,就让这混蛋如此念念不忘。
夏芷凝秀眉一蹙,干脆摆烂不动了,当少年的目光投来,她就说一句:“没力气了。”
结果耳畔就传来一道声音:“真没用,好歹还是八品武者,连你姐姐都比不了。”
说罢,便坐起身来,紧紧拥住夏芷凝。
闻言,夏芷凝心里那叫一个难受,正要扬起光洁圆润的下巴,大叫着挣扎的时候,却见温软袭近,两片玫瑰唇瓣已被噙住。
夏芷凝自是不从,想要给陈墨一点颜色尝尝的时候。
少年捧着她的脸蛋,指腹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划着,动作那叫一个温柔。
夏芷凝玉颊微红,似张未张的一线美眸妩媚流波,放弃了挣扎,选择了屈服,紧紧搂着陈墨的脖子。
夏芷晴抿了抿嘴,看着纠缠起来的二人,感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脑海中不由的回想起了那天中午发生的事。
女子对自己的清白是很看重的。
夏芷晴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在她的清白失去的那一刻,不管她想不想,陈墨的那道身影,便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之中了。
尤其是最近这些天,陈墨好几晚留宿,每晚和妹妹欢好的时候,她都在一旁看在,脑海中的烙印,只会逐渐的加深。
她的心底,此刻已经泛起了绮念。
夜色渐深,虽刚下过小雨,但毕竟是夏夜,还是有些热的,这一番痴缠,都没少出汗。
夏芷凝此刻紧紧抱着陈墨的脖颈,云鬓散乱,那张雪腻清冷的脸颊,以及玉颈上都覆着一层晶莹汗水,檀口细气微微,身前起伏不定,娇躯微颤不停,似还沉浸在余韵中。
陈墨拿过一旁的手帕,给夏芷凝擦着额头和鬓角的汗水,轻声道:“我叫春红打来热水,全是汗,好好沐浴一番。”
说着,轻轻抚着夏芷凝的眼角,只觉绮韵在指间丝丝缕缕流溢。
夏芷凝玉颜绯红如霞,少年粗鲁之后的忽然体贴,竟让她的心头涌起丝丝甜蜜,她本能的发出一声酥腻:“好。”
可说完后,她猛地将陈墨一把推开,清冷道:“不用你管。”
内心却是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我是失了魂不成,竟然会说出这等女儿羞的话。
可陈墨却贴着她的冷脸,拿着一方洁净的手帕,轻柔地擦着丽人的脸颊,之后更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道:“听我的。”
夏芷凝又想鬼使神差的答应,只是这次很快反应过来,冷着脸不说话。
可少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枚金戒指,下一刻戴在她的手指上,道:“送你的小礼物。”
夏芷凝低头看了一眼,玉容微怔,送她戒指干嘛,想借此套牢她吗?
想得美。
正要去取的时候。
可陈墨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道:“当然,若是你不喜欢的话,取掉丢了就是,不必还于我。”
夏芷凝动作微顿,旋即道:“我干嘛要丢了它,这可是金的,后面离开的时候,或许可以用来当盘缠。”
“随便。”
他唤来春红,打来热水,和夏芷凝泡了个鸳鸯浴后,便是入睡了。
而夏芷凝见陈墨只给她送了金戒指,却没有给姐姐送,心底居然露出几分窃喜。
……
第二天,何进武来到了平庭县,他原也是个读书人,可是却屡考不中,沦落到被身为屠夫的老丈人救济,渐渐的,便受到了老丈人的嫌弃,排挤。
到了后面,连妻子也嫌弃他没出息,更是红杏出墙。
他知晓后,心下一狠,毒死了老丈人一家,将妻子大卸八块,进山投了土匪。
因为是读书人的缘故,很受当时的土匪大当家袁又春的赏识,将他收为了义子,传他功法武学。
在这之后,他体验到了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再后来,北地有人揭竿而起,打着推翻朝廷,解救万民于水火的口号,一时间北地各方纷纷响应。
因为对方是打着解救百姓的口号,而他们干得又是打家劫舍的活,害怕被对方针对,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加入。
再到后来,他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这起义的天师军,什么人都收,老弱妇孺、大奸大恶的匪徒,市井的屠夫、鱼贩,通通来者不拒。
见状,袁又春便带着他们一众弟兄去投了天师军。
在这之后,他们一路顺风顺水,曾经高高在上的县令,成为了跪在他们面前乞降的狗。
曾经瞧不起他们的大家千金,成为他们的胯下玩物。
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凌人妻女的快感。
再到后来,天师军一路壮大,他义父的义父更是成为了三十六方渠帅之一。
当时的杨名贵告诉他,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什么县令、知府,一刀斩了便可,想要什么,抢了就行。
只要抢到了,它就是你的。
后面袁又春又告诉他,你是我袁又春的义子,想杀谁都行,想杀多少杀多少。
虽然这话是酒宴上说的,有吹牛夸大的嫌疑,但何进武却当真了。
自己的义父是杨名贵的义子,何进武也是想当然的把平庭县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本想去衙门,在那叫陈墨的小子面前抖抖威风的,去去平庭县被对方占了的晦气。
可想着义父教给他的事,他也只能先暂时打消这个念头,在城里探知起了消息。
不得不说,这平庭县,可要比清亭县热闹的多,还有好多俏丽的小娘子。
他以为平庭县本来就是这般热闹,因此对占了此城的陈墨,记恨更深了。
他带着人漫步在街头,沿着外城街道,一路行至内城。
渐渐地,他好似忘掉了袁又春交给他的事,想着先玩够了再查。
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还真得知了一些关于细盐的事。
只是了解的不深。
只是他没想到的事,他这种鬼鬼祟祟的样子,已经被捕快盯上了。
只是他目前还没犯事,所以只是盯着,并没有逮捕他。
他漫步到兵工厂外,这时他发现四周戒备森严,整个城里,也只有这里,是他查看不到的。
就在他要表明身份,强行闯进去探查的时候。
他的目光,被一道身影吸引了过去。
此女,可要比他昨天掳的小娘子好看地多了。
他用眼神知会了跟着自己的几个手下。
手下跟着他也干过不少这种事了,当即围了上去,想将这女子掳走。
而这女子,便是易诗言的贴身侍女小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