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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着胆子点美娘陪我睡。
北门大官人一下就愣住了,愣了会儿笑道:“你小子胆儿不小,我身边的女人你也敢要?那可不行,不是我小气,的确这个是太贵重了,我去了杭州好几趟才重金把她请过来,而且她在我家也呆不了几天,我怎么能轻易就让给你呢?换一个,换一个!”
换就换吧,我有心要选天然秀,但想想她还太小,只好说:“就那个吧。”我顺手指向了遇荷芳。
“荷芳,你过来!”北门大官人道。
那遇荷芳便走了过来,向北门大官人行了礼,给北门大官人倒了一杯酒,跟他干了一个。
北门大官人道:“状元郞看上你了,先 陪他去喝几杯吧,好好沟通沟通。”
“遵命!”遇荷芳便过来给我倒酒敬酒。喝完酒,便挨我坐了下来。
北门大官人指了指说道,“你两个探榜眼,也别闲着,那边不是官妓就是家妓,自己过去选一个。”
边俊径直就走了过去,没多时就拉了一个过来。
北门大官人道:“小曹,你也去啊?”
曹泳摇摇头,“不用了。”
“你是不是怕五娘?没事,今晚你还不归五娘管!”
五娘笑道:“有我什么事啊?这种烂事我才懒得管呢。小曹,快去吧,领一个过来。”
曹泳的脸羞得通红,“真不用了。”
北门大官人看看美娘,又看看我说,“美娘虽不能陪你,但还是可以给你唱个曲儿的。美娘,你去唱一个吧。”
美娘道:“那我唱个《咏梅》吧。”
美娘站起来走到台前,边舞边唱了起来,那天然秀等人在一旁伴着奏。
湿云不渡溪桥冷。蛾寒初破东风影。溪下水声长,一枝和月香。人怜似旧,不知人瘦。独自倚栏杆,夜深正寒。
美娘唱完,大家还不想让美娘下去,又喊着美娘加唱了两首。接着,美妓们又跳了个《扑蝶儿》的舞,逗引的大家更是心旌荡漾。
这时节闯进来一个披盔带甲的小娘子领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娃娃走了进来。
小娘子拔剑出鞘,指着台上的美妓大喊一声,“都别跳了!”
美妓们慌慌地逃了下去。
“跳跳跳,金兵都杀到门口了,还跳啊唱的!”
这小娘子快速走到我身边,啪啪啪,就把桌上的杯杯碗碗盘盘碟碟扫到了地上。
“吃吃吃,我让你们吃!”
“大……大胆!”北门大官人气得脸色霎白,站了起来。
小娘子道:“为什么?姐妹们都来了,偏偏不叫我?我娘不在了,我就不是你女儿了吗?我就知道没娘的孩子没人疼!”
五娘赶紧走过来拉她,“小慧,赶紧坐吧,你阿爸刚说让人去叫你呢,你就来了。”
“滚开!不用你管!”这小娘子弄得五娘一时下不了台。
曹泳赶紧递给小男孩一条鸡腿,“快快,坐下吃吧!”
小男孩刚吃了一口,小娘子便把鸡腿打到了地上,“没吃过好东西啊?!走,我们走!”小娘子拉着小男孩就走,小男孩“哇”的就哭了。
“你给我回来!”北门嚷着就跟了出去。
大伙大眼瞪小眼,五娘说了声“大家散了吧”,也带着水晶晶跑了出去。曹泳紧跟在她俩身后。
遇荷芳带我进了她的屋子,两个丫头煎茶倒茶,忙活了一阵子。
遇荷芳道:“你俩歇息去吧。”
“是。”两个丫头应声走了出去。
“大官人怎么剃了个光头?”
“我一直就是光头啊。”
“你别瞒我了,我还看不出你是牛显吗?”
我笑了,“我还真以为你看不出呢。”
“你来北门府做什么?”
“就为了你啊!为了能跟你长相守。”
“瞎掰!”
我笑了笑,喝了口茶,不再言语。
遇荷芳盯着我看,走到了我的身边,靠进我怀里,“你心里根本没有我。看你看美娘的眼神,就知你是喜欢她的。”
“哈哈,有些小娘子可以赏一赏,倒也不一定是喜欢。”我在遇荷芳的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这个美娘我早就听说过,她原名莘瑶琴,是汴梁城外安乐村人。自小资性聪明,七岁读书,十岁能吟诗作赋,十二岁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战乱中与父母失散,被拐卖到了杭州的妓院。十四岁美艳绝伦,但她只想做青倌人,不肯接客,鸨母就将她灌醉,把她的初夜卖给了员外金大班。莘瑶琴第二天醒来痛不欲生,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该接客就接客。名声越来越响,一些大户人家还专门跑到杭州只为见一见她。”
“哈哈,看样子比李师师还名气大了。”
“李师师毕竟年纪大了,再说也没人知道李师师在金营怎样了。说不定嫁给金贼了——可再怎么说,莘瑶琴跟我们一样,往好听点里说也不过是个艺人。你当时真不如选北门家的闺女呢,随便选了哪个,你就成了北门大官人的乘龙快婿。他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将来你便是做个一官半职也是不成问题的。”
“哈哈,北门家的闺女虽好,可我不喜欢。只是那个后来的七闺女还有点味道。”
“那是啊。她在众女儿中与众不同,喜骑射不喜读书,北门大官人视她为掌上明珠,常给她请来各门派的名师教她武功。上次水贼来袭扰北门府,若不是因为她砍伤了水上嫖,那五娘早就被抢走了,这北门大官人也就命丧黄泉了。因为这点,她更加骄纵,把谁都不放在眼里,非打即骂。”
“她娘是怎么死的?”
“就是上次地震时死的,你说别人都没事,可她娘偏偏压在了一面墙的下面。她娘是二夫人。”
“哦。”我心说这小娘子要归了我,那可是如虎添翼了。
“她叫什么名字?”
“你没听五娘喊她小慧吗?她就叫北门慧。”
“好吧,管她什么慧不慧的,咱俩……”
我搂住遇荷芳便和她亲起嘴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差不多都是挨着男人睡的,其实早就憋急了。
没用多长时间,我便把她扒了个精光,滚到了床上。
次日我便又回归了大草棚。
曹泳离开了草棚,挨着五娘的屋子单住了一间小屋,让我等好不羡慕。又见他和水晶晶常伴五娘左右,更让我等心生忌妒。
又一日,一个家丁来喊我,说北门让我去一下,有要事相商。
那家丁领我进了一间大屋,门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珊瑚,屋里更是富丽堂皇,真和大宫殿一般。
家丁推开门,让我进了一间好大的卧室,我吓得刚要退出去,家人又推了我一把,“别走!”
只见四个丫头身披红纱,酥胸半露,**半显,分站在北门大官人两边。北门大官人前面是一张大红木桌,一条玉体横陈在桌上,玉体四周团绵簇,玉体之上水果成堆,北门大官人将硕大的头伏在玉体上舔着吃着这些水果,像猪拱糟一般……我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那玉人蒙着纱,闭着眼,一动不动,像玉雕一般。
屋角摆着一个大鼎,里面燃着炭火,照得屋里通亮,烘得屋里很暖,没一会儿我脸上便冒了汗。
北门大官人也没看我,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从今往后,十六娘就交给你了,她要有什么闪失,我拿你示问。”
我心中窃喜,赶紧说道:“没问题。”
“她想去哪里,你陪她去就是,我事儿太多,也陪不过来,她想坐车就坐车,想坐轿就坐轿,你既要照顾好她,又要保护好她。”
我说:“没问题。”
“好,是个痛快人。来,分享一下。”北门大官人指了指玉人的两腿间夹着个枣说道……
“这……”
“这什么这?这枣在她体内泡一晚上了,多有营养啊?一般人我可舍不得让他吃。我待见你,才这样照顾你吗?”
没办法,我将头伏到她的两腿间,从小洞里用嘴取出了那枣,吃起来倒也是甜的,没什么异味。而且这枣连核都没有。
“好,好!”北门拍着巴掌道,“再奖厉你一个!”
北门掀起了玉人脸上的面纱,将一个红果放进了玉人的嘴里。
我又惊又喜:这玉人正是莘瑶琴。
一见她的玉面娇容我便动了心,当然也不止心动了,那物也动了,突然暴胀起来……
我伏在玉人的头上又用嘴取出了那红果,舌头趁机在她嘴里搅了一搅。
“好,不错!”不知北门是指我哪里不错,他挥了挥手道,“你去吧。”
我望了玉人一眼,依依不舍。
那家丁在门外等着我催我,“快走吧。跟我去见你的新主子。”
我只好随家丁而去。
那家丁回头看了看我,笑道:“实话实说,北门大官人太看重你了,他的屋我们谁都不让进的。”
“哦。”
“那个莘瑶琴是不是在他屋里?”
“没错。”
“实话实说,莘瑶琴就是有范,一看就跟别人不一样,也说不出是哪儿不一样,虽说都是有鼻子有眼,可总还是不一样。”
“嗯,的确是不一样。不知这位老大哥怎么称呼?”
“我姓崔,叫崔成圆。”
“哦,崔哥哥,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实话实说,我看你前途无量,今后若飞黄腾达了,忘不了小的我便行。”
“哈哈,实话实说,我也是混世而已。”
“驾驾!”突然一个小院里传来一个小娘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北门慧。
莫非,这北门慧在小院里骑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