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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爽儿开了门,一见我笑着站在外边,很激动的样子,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
郑爽儿也不说话,扭身就往楼上跑,我把马交给了晓龙就跟着她上了楼。
“我以为你再也不登这家门了,早忘了我了!”
“怎么会?”
我抱住了她。
郑爽儿呆呆看着我,“我说你怎么变了似的,闹半天你脸上的字没了?你脸上的字呢?”
“别提了,那天在你家喝酒喝多了,上山时从马上掉下来,竟然把字给跄没了!”
“竟瞎说!”
我搂着她就跟她亲吻起来……
她推开了我,喊道:“小蕾!小蕾!”
连喊几声,都没应声。
“这丫头肯定又睡着了!”
“柳妈!”
“诶!”一声唤过之后,便听得噔噔噔上楼的声音,随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上来。
“夫人,有何吩咐?”
“看看小蕾是不是又睡着了,赶紧叫她来沏茶。”
“是!”柳妈噔噔噔又下楼去。
“小蕾是新买的丫头?”
“是,人倒也老实,只是笨手笨脚的,没少挨我的打。”
听到了两个人上楼的声音,我猜想这小蕾一定是个小朵一样的丫头。
柳妈先上了楼。
随后那小蕾惊出现,真他娘的胖,胖得很不像样,走路一拽一拽,上来了站住先打了个张口,脸盘比一般娘子的屁股还大,嘴角上还有一颗黑痣,痣上还长着根毛,不长,却显眼,见到她我跳楼的心都有了……
小蕾!小蕾!这个名字好让她糟蹋。
“是不是又睡觉了?”
“太困,昨晚上失眠了,没睡好!”
“你小小年纪失什么眠,是急着嫁人吗?就你这个样!谁娶你啊?还愣着干啥?快去烹茶!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蕾慢腾腾地去拿茶壶,扭着的屁股比磨盘不小。
你说丑得低调些也好,竟描眉镀嘴,搽胭脂抹粉,穿一身红,戴满头,总怕别人看不见她一样。人才!的确是个人才!我宋王朝若多些这种小娘子,把她们一定发配到大金国,让那些金人一见就吐得不醒人事才好!
若不是等着牛能有事儿,即使郑爽儿再有吸引力,我也真想一走了之。
“烹个茶你都不会啊?”郑爽儿朝小蕾喊道,又对柳妈说,“柳妈,手把手去教她,不会,打她的手!”
柳妈应声走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小蕾端着茶走了过来,老远就喊,“这位爷,喝茶!”
到我身边,又说了句:“爷,喝茶!”
“放下吧!”我说了一声。
还没等小蕾放,那茶碗啪就碎到了地上,我夸张地大叫一声,只是有些茶水溅在了我的手上,其实也并没多大事。
郑爽儿上来就给她一个大嘴巴。
“哇”地一下小蕾就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又打我!”
“滚!你还有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呜……呜……呜……”小蕾继续哭着。
柳妈赶紧过来把小蕾硬是拉下了楼。
噔噔噔,柳妈又跑上了楼,说道:“我来倒茶吧。”
郑爽儿道:“不用了,柳妈你去买些好菜。”
“好!”
我赶紧说道:“晓龙,你跟柳妈一起去吧。”
晓龙也说了声好。
郑爽儿一边把茶递给我一边吩咐着:“柳妈,让小蕾给我靠墙根站着,我随时会检查的,若想耍滑,晚上别让她吃饭!”
“知道了。”柳妈应了一声,又是噔噔噔地下楼。
晓龙在后边喊:“柳妈,等等我。”
“这柳妈倒是真快!”
“嗯,她做饭是又快又好,菜炒得可香了,晚上你尝尝就知道了。”
“哈哈,晚上我要喝多了可就睡你这儿了。”
“那怎么行,牛能今晚肯定要回的。”
“回怕啥,我俩一人睡你一边,夹着你,岂不更好?”
“去你的!我和牛能夹着你还差不多,你不如就当我和牛能的孩子吧?”
“没问题!”我放下茶碗,搂住郑爽儿敞了她的怀就去亲咬住她的茹头……
“看你急的!”
“能不急吗?我饿了,我想吃奶。”
郑爽儿被我嘬地兴奋地叫着。
“趁着牛能不在,咱得抓紧时间啊!”
“万一咱俩到半截时让他撞见了怎么办?”
“怕啥,大不了让他把你让给我,让他跟你家丫头小蕾去睡!”
“我看还是让小蕾陪你吧。肯定还是个雏!”
“你省省吧。要这样还不如要我的命!”
“你看你就是好色,人家虽姿色平平,但怎么也是女娃娃啊!你不能这样说人家啊!有些同情心好不好?”
“她哪儿叫姿色平平,简直是姿色太出众,百里挑一,万里挑一,还是给你家牛能留着吧,让她做他的小!”
“我早就听说你喜欢小丫头,便给你挑了一个厚实的,你竟看不上!”
“不是我看不上,我估计我的小伙伴们也看不上。你说你,银子也了,怎么挑了个这么个主?你看看王员外家的丫头,一个赛一个的,你再看我惜芳园的,那是个顶个的有味道。”
“其实,我也没看上她,可她一见我就哭哭啼啼的,说我像她失散多年的姐姐。当然了,她价钱也低得多,可买回家我就觉得亏了,她竟然一顿能吃八个馒头。急得牛能早想卖了她,哪怕倒贴钱也行,可再也没人要了。要不,你山寨大,你领走吧?”
“你饶了我吧。”
我扯开了郑爽儿的衣裳,和她又滚到了床上。
做时我不想想小蕾,可小蕾的影子却总是跳出来,一跳出来我竟然就软了,把她的影子驱赶走方复起,可没一会儿又跳出来,这场兴事竟做得草草无味。
牛能回来时,饭菜皆已备齐,我们落了座杯来盏去,饭菜却着实有味,为此我多看了柳妈好几眼,也说了她几句爱听的话。
牛能问:“小蕾又怎么了?又罚站了?”
郑爽儿说:“她把茶洒在大王身上了!”
牛能关心地看了看我的身上,“哎呀!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天也黑了,让她进屋吧。晓龙,你去让她进屋。”晓龙下了楼。
“听说北门家被劫了?”
“是啊!你要不来,我还想去找你呢。这可是个大事。”
“清吟楼的天然秀没事吧?”
“她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潘金娘呢?”
“她被抓了去了。”
“景甜甜呢?”
“她也没事,如今做了北门大官人的小。”
“遇荷芳呢?”
“她也没事,也是受了点轻伤。”
“哦,看来只有潘金娘倒霉了。这些你倒也挺熟的。”
“那是,我经常帮她们梳头,自然都熟了,而且早就知道这几个与大王不一般,自会要多关照关照。如今北门把那些护卫折腾得够呛,非打即骂,我看过些日子大王再去吧?”
“不能再等了。”
“如今倒有良机,北门家明天就会贴出英雄榜,招纳天下英雄。而且北门还派人去找张俊搬兵,准备一举灭了水寨。”
“不是说找岳家军吗?”
“北门大官人觉得张俊有实力,便没去找岳家军。”
“那好,等会儿,吃完饭你帮我剃个头,我这两天自己会去北门家的。到了北门家,咱俩要装作不认识。”
“你不如就住在我家,明天一早再剃头吧,晚上谁剃头啊?”
“怕什么?让你剃你就剃。”
吃完饭,牛能给我剃了头,我便和晓龙上了路。
半路上,我问晓龙:“你一个人敢不敢回?”
“你去哪里?”
“你不用管我。你就说你敢不敢回?”
“我不敢回。”
“你拿着灯笼还怕什么?”
“反正我不敢回,大王去哪儿我去哪儿?”
“真没出息。那跟着我吧。不过有一样,明天我就失踪了。”
“你要去哪里?”
“那不用你管。你明天回寨里就说咱俩遇到了金兵,我把金兵引开了,也不知我是生是死就是了。”
“这样不好吧?你那些娘子要着急怎么办?万一你不再了,寨里乱了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乱的。”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百山冯秃子那儿吧?”
“算了,我二姐要知道了还不捏死我?还不如去我二姐家呢?”
“你是她弟弟,你去行啊,我去,叫什么事儿?”
“那怕啥?你是我的主子,我二姐肯定也会敬你的。再说了,我二姐也老向我打听你呢。走吧。”
离张柏枝家不远时,我说:“晓龙,你看,你二姐家的门前站着两个门神啊,呲着牙看着咱俩呢?”
“大王,你别吓我!我怎么看不到啊?”
“可能你年纪还小。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大王!”
“别怕!我跟你开玩笑呢?什么都没有。”我下马上前去推门敲门。
好半天里面传来骂声,“哪个王八糕子闲得没事儿又来推老娘的门,老娘睡了!”
“姐,是我!”晓龙可能我说的门神吓过劲儿去了,喊得怯生生的。
“姐,我是晓龙。”
里面有跑步声,“晓龙出什么事儿了吗?”
门开了。
“大王也来了!”灯笼光下的张柏枝拢了拢散发,笑了笑,“这么晚,快进来吧。”
我们拴好马,晓龙给马添草料,我随张柏枝进了屋。
“你怎么把头发剃光了?诶,你脸上的字呢?”
“我头发痒,郎中让我剃光。我脸上的字找人除掉了。要不,我去别人家住一宿吧?”
“这么晚,人家都上大门了,就在我家凑合一宿吧。”
“也好,你给我打地铺睡就行。”
“睡什么地铺?床大,咱仨挤一挤。”
晓龙进了屋。
张柏枝道:“你俩先歇会儿,我去烧点水,烫烫脚。”
“烫什么脚,别折腾了,不如赶紧熄灯睡吧。你看晓龙都睁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