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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冬冬正亲吻时,只听门外一声喊,“冬冬在吗?”
“八娘!我在。”许冬冬一把推开了我。
我快步出了卧室。
八夫人走了进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很快笑了笑,“大王也在?”
我点点头,说道:“芙蓉她们等会儿要送张大嘴的娃过来,让我在这里等一等。”
许冬冬红着脸走了出来,“八娘!”
“你帮我画个儿吧。我想绣个罗帕。”八夫人又转身看着我说,“哦,大王,你的脸怎么了?”
“也不怎么,喝高了从马上掉下来,摔了一跤。”
“哎呀!以后可得注意些,最好少喝些酒。”
“谢谢八娘关心。”
“别八娘八娘的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欣茹就行。”
“哦,八娘娘家姓什么?”
“姓林。你看又叫我八娘?”
“哈哈。你家公子可好?”
“好什么啊?这些天老请碾子台的卢郎中过来,就是好不了,她闺女也来看过两趟,也无济于事。”
“不行的话,我让人去请孙思祖看看吧?”
“谁看都没用,我看他就是想那苗家妖女想的,要见不到这苗女,我估计他也活不长……”说着说着八夫人竟落了泪。
许冬冬劝道:“八娘,你也想开点,你要病倒了,可咋办?”
八夫人点了点头。
这时,清霜抱着娟娟进了屋。那丫头抱着另一个孩子跟在身后。
芙蓉、冰冰、张大嘴、晓龙也先后进了屋。
冰冰道:“这大王一出马,一个顶仨!”
我笑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都是张大嘴跪着趴着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
芙蓉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没怎么?去冯秃子家找张大嘴没找到,和秃子多喝了两杯,把脸跄了,刚好是刻字的地儿。”
芙蓉道:“不要紧吧?”
“没事的。”
清霜道:“显哥哥,要是把你脸上的字给跄了去,那可就歪打正着了。”
她这一句逗得大伙都笑。
许冬冬抱着娟娟进卧室去喂奶。
这时,丫头来喊八夫人,“八娘,郎中来了。”
八夫人道:“好,我这就去。冬冬,我先走了,你卡时间帮我画一下吧?”
“好!”冬冬应了一声。
八夫人快步离去。
我说:“我也走了,你们呆着吧。”
我和晓龙离去。
路过八夫人家时,我说:“晓龙,咱们去看看六公子。”
我和晓龙一进屋,八夫人赶紧起身:“大王!”
碾子台的卢娘子正在写着药方。
六公子一见我要坐起来,被我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枯瘦得不成样子,看起来好可怜。
“大王!”
“常乐!”
“大王,我以为过些日子还能起床放风筝,可是不行了。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我父亲,梦见了我的哥哥们,他们说他们想我了!”
“呸呸呸!”八夫人吐了几口吐沫,“你又胡说呢!”
我说道:“常乐,你放心,你的病没事的,一定会治好的。很多人在等着你做风筝呢。”
六公子直摇头,“不会的。大王,我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母亲不容易,你要帮我照顾好她!”
“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
“啊!”八夫人扭着头痛哭起来,丫头在一边劝着。
没一会儿,屋里就来了很多人,芙蓉、冰冰、许冬冬等人都走了进来。赵家的一些娘子也都来了。
我心说,六公子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就死吧?
我好好端详了一番六公子。
卢娘子把药方递给我,“赶紧去抓药吧。”
我又递给晓龙,“找个人骑快马去抓药。”
晓龙拿着药方应声跑了出去。
“哇”地一下,六公子吐了一口血,八夫人赶紧过来搂住了他,“乐乐、乐乐,你没事吧?没事吧?”
六公子摇了摇头。
卢娘子过来给六公子按了几下,又扶他躺下了。
六公子说:“大王,见到希子,你告诉她,我想她!”
我说:“希子会回来的,很快会回来的,你要坚持住!”
我小声问卢娘子:“是不是那个苗女又在用蛊?”
卢娘子摇摇头,背起一个箱子走了。
八夫人跟了出去,我也随后跟了出去。
“怎么样?不要紧吧?”我问卢娘子。
卢娘子道:“做好准备吧,就这两天的事儿了。八娘你也想开些吧。他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八夫人哭道:“不会的,不会的,他肯定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的……”
卢娘子离去。
我劝八夫人道:“我刚才也看过了,我觉得没事,当然他的病主要是心病,只要找到杨希子,就得好一半。再遇名医,他的病根就去了。”
“你懂医术?”
“我爷爷是牛药师,我祖上是牛驼,我家也算得上医药世家啊。多给六公子煮些红枣莲子汤喝。”
“好,谢谢大王。”
我转身离去。
到了晚上,李师师与许冬冬果然一起来了。
夏达对李师师说:“昨夜差点疼死我们大王了,今天你搽了药不许走,要陪着我们大王!”
“夏达,不得多嘴。 ”
李师师笑了笑,“要怕疼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哪能前功尽弃?接着来!”
李师师又与昨日相同,鼓捣了半天,给我上了药便离去。
许冬冬说:“大王,我也走了。”
我说:“你再等会儿吧,我要一时半会儿疼不了再回吧。”
许冬冬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果真又感觉脸发烫,心发痒,我在床上折腾着,用脚去踢墙,去踢床。
“大王!”许冬冬和夏达死死抓住了我的手,摁着我。
我还是疯了一样胡闹着。
许冬冬一急敞开怀就把乳#头塞进我嘴里,我立马就安定下来,竟然没多时就不疼了。
夏达见我扭脸看她,她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就跑了出去。
许冬冬的###真是厚实,乳汁真是香甜,当年吃孟嫂的奶时也没感觉出这种香甜。
我贪恋着吃着,像头小牛犊一样,许冬冬推开了我的头,柔声说道:“省省吧,还有俩孩子呢。”
想想也是。我便住了嘴,而且也不疼了,我老老实实的闭眼躺着,手一直摸着许冬冬。
“外面有人。”许冬冬小声说。
再醒来时竟然是天大亮。望着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我砸了砸嘴,竟然有种满足感。这一天多少有些魂不守舍,竟然期盼着李师师和许冬冬给我来搽药。
说白些我特别想许冬冬胸前那两砣肉。
都是胸前两砣肉,因为大小有别,丰瘪不一,便也有了风味上的千差万别。
夜幕又一次降临,我早早便等在了床上,等待着李师师和许冬冬的到来。
门开了,我一阵惊喜,结果是蓝燕儿进来了。
“大王,听说你在去你脸上的字。怎么样了?请得哪位名医啊?”
“这两天把我折腾得要死,你也不过来看看我。”
“哎呀,我也忙啊,既要学戏,又要缝冬衣,光等着你去看我们了。”
“嗯,你们也辛苦了。你要忙就忙去吧?”
“怎么?要撵我走不成?”
“我撵你干啥?你今晚不如就陪我吧?”
“我光有###又没奶,我可不行!”
我拷!这话是明着说我和许冬冬呢。不会传这么快吧?是夏达。
我看向夏达。
夏达说:“看我干啥,我可什么都没说。”
想想也是,一个小丫头说这个还有些害臊泥。
莫非是许冬冬自己?
正想着呢,李师师和许冬冬走了进来。
我朝她俩介绍蓝燕儿,“这是我家蓝娘子!”
“这是宋佳佳。”
“什么宋佳佳?你不就是那天晚上的李师师吗?”蓝燕儿说道。
李师师笑了笑:“长得一样的人多了,你看我哪点像李师师?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假,但我并不是李师师,我只是长得有些像而已。李师师早让张邦昌祸害了,难道你们没听说吗?”
“哦。是这样啊。”
我说道:“蓝燕儿,宋佳佳住在后院,挨翠娥住,你以后要多照顾一下。”
“那没问题,就算是又多了个姐妹。”
李师师一边给我揭着脸上的布,一边说:“拿镜子来。”
夏达拿来镜子给我照。
李师师说:“看吧,是不是明显好多了?”
的确,脸上那个“牛”字不怎么显了。
我脸上这个“牛”真不是逼出来的,的确是自愿刻出来的。当时,我们跟牛皋时其实也用不着刻字的,听说王彦的八字军竟刻了“赤心报国,誓杀金字”,我们也都想刻字,但嫌字太多,又想讨好老大,就都刻了牛皋的“牛”字,好在我也姓牛,更十分的乐意,而且我们也都觉得这个“牛”,一字顶一万字。如今,去掉了这个字,竟然又后悔了起来。
人可能都有这毛病吧,有时想让它消失,没了又觉得可惜。
李师师依然让许冬冬往我脸上挤奶,因蓝燕儿在场,我只好使劲儿闭着眼,的确没敢看。
李师师上好药又走了,蓝燕儿、许冬冬、夏达守在我的一边。
痛感迟迟不来。
蓝燕儿不断地瞄许冬冬,许冬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说:“大王,我先走吧?”
没等我说话,夏达说:“你可别走,你走了我可没办法,再等一会儿,大王要不折腾怎么都好说。”
几个人就这么干守着,也没什么话。
我寻思真她娘的怪了,这蓝燕儿怎么一来,我就一点也不疼了,以为许冬冬的大奶还能派上用场呢。
你说装疼吧,万一装得不像,岂不有失颜面,罢罢罢,任他娘的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