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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素然和李师师相见,皆喜极而泣。
“姐姐,昨晚金兵一来,可把我吓坏了,以为你又被金兵抓去了!”
“是啊,其实已经让金兵抓住了,当时竟有浑水摸鱼者,都想抢了我,结果让这个姓牛的把鱼给摸住了。”
“你可别胡说,我可什么都没摸!”我开玩笑道。
宫素然朝我笑了笑,欲言又止,又对李师师说道:“姐姐,以后就不要走了,就在这寨里吧。北门家太大,树大招风,还不同于你在清吟楼。”
“我在清吟楼你怎么也知道?”
“姐姐的事我能不知吗?只是不敢去打扰姐姐,怕给姐姐添乱。”
“你几时离开的贞玄观?邱道长还好吧?”
“也没多长时间,我是被他劫进山的。”宫素然指了指我,又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只好混日子吧,苟且偷生了。我也无脸见师父,跟她有一程子不联系了。”宫素然装出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在师师面前故意耍弄我。
“我可没劫你,是你自愿留下来的!要想走,你随时可以离开啊!”
“看到了吧,不想要了说丢就丢了,一点都不心疼!姐姐可得小心些,可别上了他的道!他可是个大魔头!”
“哈哈,我只把他看成不懂事的弟弟,我们两个肯定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我看你两个倒般配得很,妹妹不如还了俗,跟他成就一段好姻缘,总比作个道士要好?”
“道士自有道士的好,反正我也没有清规戒律,也无需逢场作戏,活个自在多好!”
“这样说,我倒很羡慕妹妹了。我虽人老珠黄,却贱名天下闻,很多人不是缠着我就是追着我,让我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有时候我倒真想去亲自面见金贼王,让他见见我的真面目或许也就没了什么想法,我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梦,他却是穷追不舍!”
“姐姐可千万别冒着这个险,那金贼王若对你有意,自会霸占了你,若是无意,他肯定会让那些小金贼糟蹋了你,无论怎样,都别让他们捉住。”
“逃来逃去,不是无路可逃,而是不想逃了,我的心累了。我也呵出去了,再遇金贼,我便与他们鱼死破。”
“那可不行,姐姐以后小心便是。也别想那么多了,以后咱姐妹在一起,互相照应着,能欢乐便欢乐。”宫素然道。
两个人似有说不完的话,把我冷在一边,我只好先退了出去。
那几日,我有事没事总去李师师那屋去看看。宫素然与她一起琴棋书画着,雪琴和另两个丫头在一边侯着,日子倒也快活。
那天,我刚从李师师屋里出来,夏达和明月便迎了过来。
夏达道:“我们找你半天了,没寻思你竟来了后院。”
“翠娥身体不舒服,我来看一看。怎么了?”
明月道:“也没怎么,芙蓉姐姐让我来找你,我也不知有什么事儿。”
夏达道:“害我们找了你半天,整个大寨转遍了,也没见你。”
夏达回了屋,我和明月到了王家院芙蓉屋里。芙蓉、冰冰和欢儿正在牵针引线,做着冬衣。
“哎呀,这么辛苦!明月赶紧沏杯茶,让你主子歇一歇!”
芙蓉埋头继续缝着,“那倒不必,我们都是干活的命,还是你这山大王喝杯茶,清闲清闲吧。”
我走上去,去捉她的手……
“别闹,在丫头面前也不嫌臊!我们这里可做了不少冬衣了,不知你们惜芳园怎样了?”
“做着做着,都做了不少了。”我随口说道。
明月道:“做什么做,我去蓝燕儿屋时,屋里围了好多娘子,艳铃在教她们唱戏呢。不过,回心院还好,志铃也带着两个丫头缝冬衣呢。”
“你去把蓝燕儿给我叫来!”我吩咐明月。
芙蓉道:“别去!你让她来我这里叫什么事儿?好像是我在搬弄是非似的。她们缝不缝也不关我什么事儿,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倒当真了?”
“要不,你也搬进惜芳园吧,这些娘子教你管教管教也好!”
“我可没那本事。我要去了还不要吃了我?再说了,咱俩也青不青,白不白的,这叫什么事儿?”
“所以说,得赶紧订婚啊!”
“听说你这些日子常去后院?”
“翠娥身子不舒服,我很担心,便常去看一看。”
“啪!”芙蓉把线板往地上一丢,“你没长别的本事,倒学会撒谎了!”
“我真没撒谎,不信你去问问翠娥。”
“你干嘛非得让我揭你的底,不自己讲出来?”
我有此理亏了。我惜芳园有芙蓉的耳目不成,怎么什么都瞒不过她?“这……实在是不好说!”
“你们都出去吧,也散散心!”
冰冰、明月、欢儿都走了出去。
“明月,清霜呢?”我没见清霜,便问道。
“清霜去赵家帮着看张大嘴的孩子去了。”明月回身说道,然后扭身便跑了出去。
“说吧。”
“其实,我早想告诉你,只是这事真不能知道的人太多。那晚上我救了李师师,便安排她住在了后院,就挨着翠娥的屋子。”
“真的?”
我点点头。
“你算是得了大宝贝了。”芙蓉笑了笑,“我有时间一定去拜访拜访,看她到底长啥样。”
“那天晚上你不是见了吗?”
“离那么远,再说她抹那么多粉,也看不出什么啊?”
“你一个人去便是,千万别让人知道多了,你也是知道的,她的处境多危险,倒成了惊弓之鸟一般。”
“这我晓得。所以你惜芳园门口最好有高手把守。实在不行,你就和李师师住在一处。”
“你又开玩笑了!”
“我可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不如我们也住在一起吧,你睡在我身边我才放心。”说着我便去勾她的脖子。
“去你的!”她使劲推着我。
“又不是没吻过,在洞里咱……”
“此一时彼一时!你再这样,我便喊了!”
“喊便喊!”
我刚亲上她,只听门外传来孩子的哭声,紧接着是敲门声。
芙蓉一把推开我去开门,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清霜抱着张大嘴的孩子一个劲儿地哄着,可越哄孩子越哭得厉害。
“怎么回事?”芙蓉问道。
清霜道,“冬冬嫂说什么也不带这孩子了,非要让我抱回来!”
“为什么呢?是不是奶不够吃?”
“我也不清楚。”
“芙蓉,你去找八夫人一起问一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霜,这事张大嘴知道不?”
“我抱着孩子去伙房找他,葛无尤说这一大早就没见他。”
“这小子真不着调!我去看一看。”
我和芙蓉分头行动。
没见伙房,老远便听到切菜的声音。
我一走进去,众伙夫立马站得倍直,“大王!”
只见葛无尤依然“咔咔咔”地切着菜,声音紧凑而匀称,又听“啪”地一声,最后一刀更是干净利落,一起身朝我一举拳,“大王好,大王驾到,有失远迎。”
“兄弟们辛苦了!”
众伙夫齐声喝道:“大王更辛苦!”
“兄弟们好刀工!”
“大王更是好刀法!”
我顺手抄起一片葛无尤切的藕片,往空中一抛,数刀挥出,片片蝉翼一般,纷纷而落。
这些小伙伴们捡起一片片,细细地看着,再看看我手上的刀,他们只有惊呆了。
好半天,葛无尤问道:“大王,你莫非也在伙房干过不成?”
“那是!别看伙房不起眼,灶前灶后有好汉,只要功夫天天练,炉火纯青赛神仙!”
“大王一番教诲,让我等心悦诚服,今后,我们无论在哪里,都要苦练功夫,不辜负大王厚望!”葛无尤说道。
“很好!很好!你们伙夫哪个负责?”
葛无尤道:“正是在下!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我的前任听说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就离开了山寨,董大王便让我接任了。还请大王多多指教!”
“好样的,猪喂得也不错,伙房也大有起色,我说现在蒸得包子味道怎么这么好吃。”
“都是许冬冬馅拌得好哇!”
“许冬冬?”
“就是赵家的一个娘子,张大嘴领来的,让她教我们拌拌馅。”
“张大嘴呢?”
“我正想去报告这事儿呢?这张大嘴除了推荐的许冬冬还不错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我不说,还是让弟兄们说吧。”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便说起张大嘴的不是。
“洗菜太毛草,洗出的菜乱糟糟!”
“淘米瞎胡闹,米粒直往地上掉。”
“烧火大草包,只冒浓烟不爱着。”
“和面好心焦,不是水多就是面少。”
“切菜让人笑,不是切了手就是掉了刀。”
“张大嘴,没什么好,见了吃的就乱咬!”
……
我说道:“这小子,我见到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葛无尤道:“估计是跑了,我们四处找都找不见。”
“放心吧,他跑不远,他的孩子还在寨里呢。”
葛无尤道:“他每天都要偷些包子带回去,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可昨天一早我见他又拿了好多,我便训了他一顿,并唬他要告诉大王,处理他,他可能是怕了,躲起来了吧。我们找了好多地儿也没找到。”
“好吧,你们忙吧!我去找找他。”
我四处找了找张大嘴,也没找到。这时碰见了芙蓉、冰冰和清霜。清霜怀里抱着张大嘴的孩子,睡得倒是香。
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蓉道:“别提了,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就是说反正不带张大嘴的孩子了。后来,八夫人走了出去,我一个人刨根问底,她依然是只哭不说话,后来就推说奶不够吃。我好说歹说,才让她给娟娟喂了奶,哄睡着了又让我们抱回来了。”
“***,估计这事儿跟张大嘴有关,张大嘴现在说什么也找不到,找到他了这事儿也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