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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达带着一个妇人进了屋。只见她,上着绿衫子,下着短制的红旋裙,身材高挑,模样俊俏,一进来便朝我行了个礼,“见过大王。”
“赶紧喂孩子吧。”我一摆手。
妇人从芙蓉怀里接过哭得正凶的女娃娃,妇人扭过身子就喂起女娃娃奶来,只听得女娃娃嘬得很香的样子。
冰冰怀里的男娃娃见厚此薄彼,就不干了,简直都哭到了极致。芙蓉赶紧将妇人领进了里屋。
“睡着了!”没多时,妇人笑着走了出来,赶紧从冰冰怀里接过那个男娃娃……“哎哟!”妇人喊了一声,往男娃娃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男娃娃哭了一声就不哭了,只顾嘬着奶。
“你这家伙,上来就咬我一口。”妇人说着就又进了里屋。
“我早就知道这俩娃娃是饿了。”冰冰道。
“有奶便是娘,看来真是这样。”我笑着道。
张大嘴也是满脸高兴,“这娘子真会哄孩子,比我老婆还会哄。”
芙蓉道:“她的奶要够得话,就让她帮着养一个,另一个再雇个奶妈。”
张大嘴道:“我闺女就交给她养吧,交给她我放心。”
冰冰道:“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排算好了。依我说也不用雇奶妈,不如拉头奶牛来,养出的孩子更是白白胖胖的。”
正说着,妇人又走了出来。
“也睡着了?”冰冰问。
妇人笑着点点头。
“这奶看来可是真好,要是失眠了嘬两口保准就睡着了。”张大嘴没正经的话又说了出来。
“你这叫什么话,我帮你喂孩子,你倒……”妇人有些生气。
“抱歉抱歉!”张大嘴打了自己两个小嘴巴,“你看我这破嘴。我也是言者无意,只念着你的好,便说走嘴了。”妇人不再言语。
“先坐会儿歇歇吧。”我说道。
妇人坐在了我的对面,丫头奉上茶,妇人抿了一小口,看起来竟有些典雅的样子。
我盯着妇人短制的旋裙看了会儿,这种裙前后开胯,以便乘驴骑马。很多妓#女都喜欢穿这种裙子。如今也有些妇人试着穿了。
我刚要问她话,张大嘴又说道:“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我若不是穷得叮当响,多少钱我都愿意,雇你当我孩子的奶妈。”
“谁当奶妈?你便是金山银山我也不当奶妈!”妇人生气地扭了下头,竟然掉了泪,可能想及身世凄惨,一时伤情。
“大嘴,你再胡说,就赶紧滚出去!”我有些发怒。
芙蓉劝妇人道:“姐姐莫生气,这位大哥的娘子在地震时,把孩子压在了身下,自己却被砸死了。因孩子没人养,他也是着急才说出这番话的。”
我问妇人:“这位娘子是不是会骑马?”
“略会一些,也骑不好。”
“不知怎么称呼?”
“奴家姓许,小名冬冬,本是大虎的小妾,孩子都养到六个月了,不想前两日孩子生病夭折了。”
“哦!没找郎中吗?”
“找了,郎中来了也喂了些药,可没多一会儿便死了。”
“是哪个郎中?”
“碾子台的卢郎中。”
“看来艺儿肯定不怎么样!”
“还可以吧。我铁鸡岭以前都是找他看病,不仅他,就连他的闺女卢六六也很有些医术,一些疑难杂症都能治好。我的孩子也怨我粗心了。”
这个卢娘子那个晚是我是见过的,原来她叫卢六六。
“冬冬,这两个孩子交给你抚养如何?我们也会经常去看的。若你不想养,我们也不强求,再想别的办法便是。”
“大王的话我哪敢不听?不如明日送两个孩子到我那儿吧。”
“也好。”
“那奴家告退!”
“等等,我们一起走吧,先送你回!”
芙蓉对妇人道:“孩子夜里哭怎么办啊?不如你今晚便睡在这儿,明日再作安排吧。”
冬冬道:“好吧。只是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是带不了的。”
“让这俩丫头跟着你一起带,这样总可以吧。”我指着随我来的两个丫头道。
芙蓉赶紧说:“你出一个丫头吧,我再出一个丫头。”
妇人道:“这样就没问题了。”
“芙蓉,那我们先走了。”我站了起来。
张大嘴也站了起来,连着作了一圈的揖,“太谢谢各位了!太谢谢各位了。”
我们打着灯笼告辞,一出屋门,夏达便搀住了我,张大嘴一直送出我们老远,一路好话没完,我说:“你也别这么多好话,既然来了山寨,就得干点什么吧,不能光动嘴!”
“那是,那是。”
“我照顾你一下,给你找个清闲的吧,明###去猪舍找葛无尤,你跟他一起喂猪吧。”
夏达扑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这次地震,猪死得都没几头了,就连葛无忧都被董大王安排上了灶,还喂猪呢?”
“那你先去伙房吧。”
“好好,去伙房好,去伙房好。”
“可有一样,你要偷嘴,挨了揍,我可管不着。”
“好,好。”
张大嘴回了王家院,我和夏达回了屋。
夏达让我提着灯笼,她点上灯。
我说:“去把菲菲叫来。”
夏达提着灯笼没一会儿便叫来了菲菲。
夏达伺候着我和菲菲泡了脚,我们便进了被窝拥在了一起。
我摸着孙菲菲光滑的略略隆起的小肚子,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小朵怀着孩子不在了,美铃怀着孩子不在了,孟嫂怀着孩子去了远方,翠娥肚里的孩子不敢确定是不是我的……想到此,我越发地爱孙菲菲,紧紧抱着她,“你一定要好好的,菲菲。”
“放心吧。”孙菲菲用手指在我胸前画着圈, “你困在洞里时,可把我急坏了,你以后可要注意些!”
“嗯,我会的。”
孙菲菲压在了我的胸上和我亲起了嘴。
次日一早,我早早便起了床,夏达帮我梳洗打扮一番,便与志铃、艳铃、唐嫣及众丫头去给美铃上坟。
这是美铃的头七坟。她的坟埋在来生谷。这里新起了不少坟,很多人都来这里上坟,哭哭啼啼地竟一时热闹起来。
“姐姐啊,哥哥带着我们来看你来了,姐姐啊,你怎么走这么早啊,在咱们姐妹里你最会笑了,你笑得最好看了,可你怎么就走这么早啊,你还怀着大王的孩子啊,姐姐啊,你好没良心啊,说好了我们要常相伴,可你说走就走了……”艳铃最会哭了,似哭似说又似唱,哭得人越发得伤心。
我哭不出声,只是默默掉着泪,眼前人忽然变成一堆土,怎不让我心伤。我和美铃的交往虽大多在床上,但多次的肌肤相亲已让我们融为一体,她突然孤零零离去,真让我心如刀割。小朵、美铃,已有两个娘子离开了我,就这样年轻美貌地离开了我。我在心里语无伦次着,给她烧了不少纸钱,这才离去。
回到屋,孙菲菲正梳洗打扮着,等她用完餐,妙雨也骑着驴来了。
妙雨进了屋,给孙菲菲号了脉,笑道:“恭喜大王,果真有喜。”
“可用安胎?”
“用不着。都挺好的。我还要去趟白鹿寨,就先走了。”
“白鹿寨是谁病了?”
“二寨主陈实忠。”
“什么病?”
妙雨只是笑。
“到底什么病?”
“我师父上次给他看过,说是相思病,问他想哪个姑娘,可他说什么也不说。这次,师父让我再去看一看。”
“哈哈哈,这个老陈,好没出息!你先到素然那里吧,她有事跟你说。”
“好!”妙雨走了出去。
过了几日,给美铃立了碑,上书“爱妻文美铃”。
我的身体也是一天好似一天,寨里的人虽越来越多,却被董荣、杨若兰打理得井井有条,倒让我很是省心。
这日,我正在寨里闲转,只见几个少男少女正在丈余开外击打着一根木头桩子。
一个小厮连击数石竟是打不着桩子,赵丽影上前一把推开他,连击五石把木头桩子击倒。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飘飘洒洒,在众人欢呼中退到一边。
明月清霜见我过来,喊了声“大王”,众人也跟着喊“大王”,只有赵丽影“哼”了一声。
红衣少女,站定两丈之外,捡起一个石头便飞了出去,只见木桩断为两截。
“好厉害!”我不由得喊出了声,清霜明月等人更是不断欢呼。
赵丽影道:“不过是歪打正着,这算什么?”
红衣少女笑了笑,又飞起一石,剩下的半截木桩倒地。
“有什么了不起,要比射箭,你差远了!”赵丽影很是不服。
我上前问红衣少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桃枝。”
“哦,张柏枝你可认识?”
“那是我二姐,这个是我弟弟。”张桃枝指着身边刚才那个击桩不成的小厮道。
“你叫什么名字?”望着这个眉目秀洁的小厮,我心生喜欢,不由问道。
“我叫晓龙。这之前我在北门家当小厮,只因脸上头上老捂一块破布,我受不了,便不在哪儿干了。可回家没几天就逢上这地震,听说你们这山寨挺好的,我表哥孙思祖跟二大王说了一声,就让我们一家搬了进来。”
“哦。你家大姐是被谁害的,查出来没有?”
晓龙摇摇头,“我大姐惨死,我二姐守寡,就这一个姐姐还没出嫁,以后也不知嫁个什么人家!”
“小龙,羞死人了,说这些干嘛,姐不嫁人!”红衣少女低头说道。
“是啊,先别嫁人。一手好功夫早早嫁了人不就废了吗?先跟我去打金兵吧。从今后,你便是‘飞石妙女’张桃枝!”
“大王说笑了,我也没什么功夫,只是这么多年放羊练出来的。”
“你愿意去杨若兰手下当个护卫吗?”
“愿意!”
明月、清霜道:“我们也不当丫头了,我们也要去当护卫。”
“你们的箭练得如何了?你们有多少功夫?”
“我们会弯腰。”说着这对孪生姐妹就头对头弯起了腰。
晓龙笑道:“快起来吧,这也叫功夫,这是床上功夫还差不多。”
明月清霜起身就去追打晓龙,追出好远,终于揪住了他的耳朵,三个人笑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