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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所说的秦会之,应该就是秦桧。
这时秦桧从金国回来差不多有三年了。他和他妻子王氏究竟怎么回来的,很多人对此皆有疑问,据他自己说是杀死监视他的金兵夺船逃回来的。同去的好几人,为什么单单他两口子能逃回来呢?疑问真是太多了。
据说,都城的大街小巷都写着“秦相公是奸细”,但他极有权力的朋友范宗尹和李回,为他极力辩解不说还将他举荐给圣上。没办法,圣上竟认为秦会之忠朴过人,这比什么都好使。虽说他现在混得还不算太好,但毕竟还是过得去的,不知这何一朵去找过他没有?
关于秦会之我也是道听途说地了解一些,只是因他主张“南人归南,北人归北”,这与我们岳爷爷的直捣黄龙府大相径庭,所以我们很多将士从骨子里对他都很反感。
没想到水里的这个女人竟跟秦会之有段旧缘。我再次向她光洁的背上看去,我不能因为反感秦会之而不喜欢她背上的红莲。我向她背上的红莲吻去……
我从背后抱住了她,两只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朵,不同方向地使着劲儿……
我又去咬她的后脖梗,柔抚那湿黑的发,那发上滴着水,结了珠,我去舔那一个个小水珠……
她返过身跟我接起了吻,火急火燎的样子,她的眼和脸我感觉都有些变形,她的声音也有些变调……
我们相互做着各种想做的动作……
我终于扯开水里的两条**,玉茎直入丹穴……
我不由得想起船上那两个葫芦头,感觉很滑稽,也很神秘,很动感,也很诱惑……我真想也喊出宫素然的名字、草的名字、甚至是芙蓉的名字,但的确是喊不出的,只能含糊不清地跟着使着劲儿……
小朵在我身下,无论是手和嘴都没闲着,尤其是水里的白身子,像一条被钢叉戳住的鱼,滑腻地不停地扭动着……
最美的是过程,却难以一一描述,最兴的是结果,真是死一样地去竭尽精力……
我疲软之后,要起身,那小朵猛地一下又抱住了我,那种不舍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
屋里灯光很暗,躺在我怀里的小朵,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我们又浮皮撩草地相互搓洗了身子,便出了木盆用长巾擦拭。
她用木梳梳着她的长发,然后熟练的往头上一盘,裹了一条红巾。
我们自然而然地上床相拥而卧。从始至终我都没闻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不甘心,把头探到她的两腿间,的确闻出一些淡淡的异味。
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她的洞竟跟我以前钻的仙人洞形状一样。可惜仙人洞已被两个###堵了个严实,想进也进不去了。这之前,我虽跟墨玉亲热过不止一次,但她的洞,我只是摸过,可从来没认真看过。
“是不是很难闻?”小朵问我。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洗了澡要差一些,不洗澡连我自己都闻不了那味,太浓了。说真的,以前并不是这样,只是这一年来才这样的,都把我愁死了。所以,我经常洗澡。”
我吹灭了灯,抱得她更紧一些,以示对她的安慰。
黑暗中,我抚着她背上的红莲,要它在我的手心里越开越艳。
她自然地握着我的宝贝,以无限的柔情爱抚着它奖赏着它。
黑夜里,两个人,除了爱,还能做什么呢?
次日醒来,她没有离去,而是明目仗胆地在我屋里对镜贴黄,陪着我一起用餐,俨然就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一个提上裤子就装正经的人,所以我没有撵她,如今的我,并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当然她更是细致地把我装扮一新,我头上常戴的芙蓉给的大蓝我没有见,找了找没找到估计是小朵藏了起来,便任凭她给我戴了两朵大红。
芙蓉进屋来看了看。她的眼里不是高兴,而是一种落寞。
小朵说要给我做一双鞋,芙蓉比着我的脚画了图,剪了鞋样,就教小朵做起来。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着话,我竟有些不自在,便躲开了。
这天夜晚,小朵没有洗澡,便急着拥我相眠。那种异味扑来,的确让我不是太爽,但一个女人的缺点是不好当面点出来的。我强迫自己去适应这种味道,去迎合她每一个动作。
次日,我便骑马去了山顶洞,洞口没见到一只猴子,倒见到了飞疙瘩和妙云。那妙云坐在石板上歪着头打着瞌睡。
飞疙瘩朝我蹦过来,点了点头,又飞到妙云身边用翅膀点了一下她,妙云一下就站了起来,“师父来了吗?”
妙云见眼前人是面带微笑的摔碗冤家,把杏眼一瞪,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嘴撅得老高,我真想用手握住那小嘴。
她或许以为我会朝她啊啊几声,可我偏不理她,径直进了洞,见空无一人,只好出洞。
妙云又看了我一眼,把头就别了过去,我装作没看见,拉起马就往山下走,走了没多远,那妙云就朝我喊道:“傻蛋!快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笑了一下就牵马折回。
妙云朝我笑了笑,“你这人挺有意思,可惜是个哑巴。不过,跟哑巴说话也挺有意思的。你是没事遛遛还是来找人?要是没事遛遛就伸一个指头,要是找人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两个指头。
“找男人就伸一个指头,找女人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一个指头。
“找我师父就伸一个指头,找孙先生就伸两个指头。”
我伸了两个指头。
“是你要找孙先生就伸一个指头,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的要找孙先生就伸两个指头。”
“啊啊啊”,我一急朝她五个指头伸了过去——哪儿他娘的这么多废话啊?
妙云感觉调戏了我一把,乐得不行,“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师父和孙思祖在棋盘顶上下棋呢。”
我脸露失望之色就要离去,妙云一指,“那不就是棋盘顶吗?你把马放在这里,走不了多远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飞疙瘩,走过去一跃便骑了上去……
妙云大惊,“我师父的坐骑你也敢骑?不怕摔死你?”
那飞疙瘩好像知道我要去哪里一样,没飞多远,就到了棋盘顶上。
冲和子与孙思祖果真正在手谈。
我以为他们见了我骑着飞疙瘩过来,一个会惊讶,一个会生气,可谁知这俩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或是沉思或是摆着黑白子。
我下了飞疙瘩,那飞疙瘩展翅飞去。
这所谓的棋盘顶,其实就是四周无依的断崖,孙思祖和冲和子坐在崖两端,身后皆是深谷,头一仰就得掉下去,两个在拼智力在拼意志更在拼处于险境的安然之态。说白点其实就是拼命,把生命自逼于绝境,以达到绝逼的意境。
那棋盘正是天然之平石,那格子极有可能是人工刻上去的,那黑白子却也是极为常见的棋子。
我站在远处观望,孙思祖在围,冲和子在破,看似平心静气,却是杀声四起。
近处皆是松柏,那七只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另一只猴子一会儿跳到孙思祖的肩上一会儿跳到冲和子的肩上,不断骚扰。两人却不为所动,泰然自若。
一盘下完,已近后晌,我并没看出谁赢谁输。两个人跳到安全地带,这才发现坐在一边的我。
孙思祖一见我,果真有些讶异,“诶,你怎么上来的?”
冲和子道:“还不是骑我的‘天下谷’来的。”
原来我自称的飞疙瘩,冲和子美其名曰为天下谷。
孙思祖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不会是要我给你治哑吧?你的哑我可治不了,要能治我早治了。不过,你真可以找冲和子试一试?”
冲和子说:“我不是跟王芙蓉说了吗?你的哑过几天就治,现在找我也没用。我今天还跟孙思祖提起此事,他竟说我肯定治不好,为此我们还打了赌,我要治不好你,就不管妙雨妙云给他一个,我要治的好,他送我六只猴子。”
我朝他俩比划了半天,方明白我是找孙思祖另有其事。
冲和子吹了一声长哨,竟如草爸吹的一般,没多时他的天下谷就飞了过来,冲和子骑了上去,招呼也不打就飞走了。
云山中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清脆且有回音:“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我和孙思祖望了一会儿天,就往山下走去,到了洞门口已不见了妙云,是自己下的山,还是跟冲和子同骑的飞疙瘩,不得而知。
门口放着一个草编的篮子,孙思祖弯腰提进了屋里。
孙思祖给我拿了笔纸,让我写给他。
我写道:某女,曾是青楼女子,芳龄二十许,其胞宫常有浓重异味散出……
孙思祖很快地帮我配了药,“将药放入温水中,每次一包,连浴十天即可。”
见孙思祖不多言多语,也没盘根问底,索性又把墨玉的情况写到了纸上。
孙思祖说道:“她很可能是个石女,若是真石,神仙也难治,若是假石却并不难治,你不妨领来让我帮她看一看。”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因为墨玉来不来,我说了不算。
“你是不是睡过她?”
我摇摇头。
“你说你一个哑巴怎么还说瞎话?你没睡过怎么知道人家是这个样子?你可真胆大,人们都说,石女是灾星,你看,你要不睡她,也就不会哑了吧?”
我摇了摇头。
“你不信就好!其实我也不信。只要喜欢的女人,管她灾不灾呢,跟她一起灾都愿意,你说是不?”
我连连点头。
“不过,我不喜欢女人。”他怕我误解,要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更不喜欢男人。”
我心里说,你不就喜欢猴子吗。
我向他挥手微笑,转身走出去没多远,孙思祖又喊住了我,“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