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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员外早睡下了吗?”
“他今晚压根没回来。跟我生了一肚子气,喊上更儿骑着驴就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儿?反正我们也习惯了,经常一连出去好几天不回来,也不知忙什么?”
“当然是生意的事了。王员外也不容易,创下这家业,还要守住这家业,光想着享清福是不可能的,总得要跑跑颠颠到处应酬的。他偶尔发发火也是极正常的。”
“嗯,先生真是替别人着想。”
“当然,我也替你着想。”
我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不由得想起孟嫂的那一片白和桑葚紫。
我上前猛得抱住了林墨玉,我对我这种突然的行为自己都感到惊讶,但抱紧了就不想松开。
林墨玉不知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怎样,她就任我那样抱着。
“我知道你心里比谁都苦。”
“先生,别这样,你是我的先生。”林墨玉摇了摇头。
“先生又怎样?”
我寻思你姑夫都能睡你,我就不能吗?
我想去吻她,她使劲推我。
其实我最怕她喊叫起来,但她只是沉默着想挣脱……在拉扯的过程中,椅子差点被碰到,她竟然还扶了一把,或许她也担心弄出不必要的声响。
我趁机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先是亲吻她……弄散了她的头发,揪着她的头发……
她终于反攻,使劲搂住我,同我久久相吻……
我解了她的衣衫,松了粉红的抹胸儿,两只雪白跳将出来。她说“别别别”,但并没有任何的阻止。
细端详,那地方白是真白,红是真红,高是真高,挺是真挺,我无意欣赏,嘴就噙住了红茹头。
“第一个!第一个!”我激动得要死。
我们终于全裸相拥相亲。
但把全身抚遍,执手相看,郁体横陈迷人眼。眉峰聚,青丝散,朱唇一点点。方寸之处,人心乱。
那家伙欲挺身而进,极力探索,却是毫无进展,片刻工夫,便全身而退软塌塌。
急八用时方恨软。
片刻过后,那家伙卷土重来,却又是无功而返。它败兴,我也败兴。
林墨玉突然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滚吧!你快滚吧。”她用脚踹了下我几下。
我心情复杂中多少有些生气:“滚就滚!”
我穿好衣服开门而出。
关好门便听得她的哭声渐高。她肯定是嫌我不中用,想到此我心中甚为恼恨,竟然狠狠地捏了那家伙一把。
是不是真得不中用了?莫不是因丫蛋那事要割那家伙时吓出了毛病?要真这样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咳,真不如不该做这事了!这不是暴露了我的短处了吗?这要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那我可怎么办啊?
一下摆不平的女人可能就是祸患。明天王员外一回来,林墨玉要说是我强迫了她我又该如何解释?
错错错,大错特错!既然犯错,总得要承担责任啊!
我提笔写道:
墨玉:
卿本美玉,污其洁者,实乃禽兽不如。大过已犯,愿担其责,卿若不弃,吾亦不悔,愿娶卿为妻,生生世世,永不相离。
我没写落款,写好便从墨玉的门缝塞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又是一番回想一番悔恨,恨不该做下这等糊涂事,悔不该写什么留下口柄的烂信……
我叹了口气,又是满腹心事。
林墨玉闭门不出。
在她门口不远处,一仆人对我小声说道:“你说林小姐这是怎么了,不梳洗不打扮,送进的饭也不吃。老爷经常骂人,骂她两句就受不得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走开了。
墨玉要一直这样闭门不出,王员外回来一过问岂不是大为不好?
这一日我也茶饭不思,到了晚夕,心里烦闷,便走到初见墨玉的小河旁,烦闷地扔着石头溅着水,墨玉的样子好像就在水里,我甚至还看到水里有鸭蛋的样子,那个大水怪的样子,草他爸的样子……我的烦闷随着小河淌……
暴雨突然而至,我站在雨中不避不跑任雨浇。
王逢打伞赶来,递给我另一把伞,转身便去。
我尽力克制我的烦闷,打开伞紧随其后,边走边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我姐让我来的。”
“是墨玉吗?”
“我从来不喊墨玉姐,你不知道吗?”
我心里一动,是芙蓉,芙蓉虽关在屋里,却时刻在关心着我。芙蓉,我还是有些对她不起的,竟第一次跟墨玉,虽不是实质上的第一次,毕竟也是男女间的第一次。
我刚要上床,王逢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放到了桌上,转身就走。
我问道:“是你芙蓉姐让人熬的吗?”
王逢人已出门,话摞了进来,“问那么多干嘛?”
那天晚上,所幸王员外又是没回。
第三天,林墨玉梳洗一新从屋里走了出来,我恰好碰到,小声问道:“墨玉,你今天要不舒服,就不用去听课了。”
林墨玉没理我,径直向芙蓉屋里走去。
这种事,林墨玉会不会告诉她的表姐?那以后我可就更没颜面见芙蓉了。咳,你说我做得这是什么事?
想想,应该不会,毕竟这事难以启齿。然而,女孩子之间谁保证什么不说呢?
咳!
我一时生出离去之意,但一想更不是大丈夫所为,所幸该怎样就怎样吧,管他娘的。
王员外回来了。
这一次,是王员外自己拉着驴,更儿在后边拉着大青马进的家门。大青马懒得往前走,更儿拽一拽缰绳,那马往前挪蹭几步,更儿便抱怨:“老爷,我说不买这马,你偏买,你看它,赶着不走,牵着倒退!”
王员外说:“你个笨蛋,不说自己不行,偏说马不听话。牛将军,让他看一看什么才叫大将军!”
我心里有些没底,那马要不给我面子,我不也是没招吧,这样一来,我这将军与常人又有什么不同?
我忽然想起那一句顶一万句的话,只好试试看了,我走上前去,接过更儿手里的缰绳,听更儿嘟嚷了一句:“大将军怎么了?我看这种马,神人也没办法!”
我没有硬拉缰绳,而是朝马连说了三句“爱拉无有”,边说边走,边走边说,那马果真就把耳朵耷拉下来了,我轻抚着它的额,轻抚着他的鬃,那马突然朝我打了个响鼻,像是点了点头……
我拉起缰绳,那马就跟我百依百顺地往前走。
王员外说:“一看牛将军就很专业!更儿,服了吧!”
更儿说:“刚才那一套,跟娘们儿一样,我是一点没看出将军的威仪!”
王员外骂道:“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小心我抽你!这叫牛将军有招!”
这时墨玉迎面走来,可一见我们扭头就跑了。
王员外说:“你说这个墨玉,摔了我的瓶,我说了两句,就记仇了,不理我了。”
那一时的我,真真是驴粪球儿面前光,不知里面多栖惶。
我强作欢颜说:“女孩子嘛,难免小心眼,过几天就好了。”
看来王员外还以为是因瓶事起,这倒让我稍稍心安了些。
墨玉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地朝我们这边望着,我感觉她在盯着我。
不妙地是,她竟然莲步轻移,向我们走来。
王员外问我:“牛将军,刚才你说的‘爱拉无有’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是你们军营的暗号啊?”
我点点头。
王员外又问:“有什么含义吗?”
更儿说:“爱拉无有,肯定是爱拉屎,老拉不来就没有了吗?”
王员外:“臭小子,哪有你插话的份儿?这么粗俗的话,亏你想得出!”
这时节,马已拴在了桩子上。
林墨玉直接走到马面前,那马可能也是个色马,竟扬起大长脸靠向墨玉的脸,那墨玉果真就与它挨了挨脸,很温存的样子。
我笑着说道:“其实,爱拉无有没什么具体的意思,只是一种发音,跟我们‘哎’一声差不多。我最初当兵时也放过马,带我放马的老兵经常跟马说爱拉无有,我也便学会了。”
更儿嘟嚷道:“敢情放过马,我怎么能跟他比?”
王员外说:“别废话了,赶紧弄些好草料来。”
王逢、马力等皆来看热闹。人多了,马就不老实了,身子晃来晃去,尾巴摆来摆去,前蹄还时不时地刨腾着地上的土。
林墨玉偷偷望了我一眼离去。
马力等只远远观望,不敢近前。
一个孩子说道:“这马好像很不听话!”
王员外说:“它现在认生,熟了就好了。”
我问道:“王员外有驴,为什么还要买马?”
王员外说:“我见你经常去借大蛤蟆家的马,这让我很没面子,一个大员外,连匹马都不趁吗?这马就交给你了,把它驯好了,你再教王逢骑骑马。一个男人不人骑马怎么能行?我要是再年轻十岁,我说什么也不会骑驴的,没办法,人不服老不行啊!”
这时更儿拿来草料给马吃,可那马看都不看。
我说:“这马初来乍到,还是要给它一些更好的吧。不如拿些嫩玉米来喂。”
王员说:“快快拿来!”
我问道:“这马了多少钱?”
王员外说:“足足五两银子!”
我说:“让草爸从百兽山上捉一匹回来不就行了?何必要这么多钱去买?”
王员外说:“百兽山上的马我不喜欢,百兽山上的所有动物我都不喜欢。百兽山上的马是外表温顺,内心狂野;而我买的这匹马,是外表狂野,内心温顺。天长日久,还是骑这种马要好。”
更儿喂了马一些嫩玉米,这马吃得香,也便温顺下来。
只见,王逢突然从马身后跑了过去,那马也是机警,只蹽了一个蹶子,就把王逢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