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人熟悉冰冷的声音,顾斯年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仿佛那种在孤寂海面,飘悬几年的心,终于找到可以停靠的港湾。
时隔三年,即便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艳,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尊重,不把他放在眼里。
顾斯年身体紧贴着苏凝的身体,虽然她身上的酒香很浓,但他还是在浓郁的酒香中,嗅到专属于她的茉莉花香味。
自从那天晚上和她一夜疯狂后,他就喜欢上茉莉花香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其他香味的洗护用品一律不适应。
“我的三个孩子呢?带我去见他们!”顾斯年说着轻咬了一下苏凝小巧光滑的耳垂。
苏凝没想到他见她第一面,就会对她做出这么流氓的事情,吓得身体颤抖,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
“流氓,你放开我,什么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凝边说边推顾斯年的手,但他却一下轻松的将她两个手握在他大掌里,一只手挑逗着她的身体。
“大了好多,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为了喂饱孩子,这里会变大,你比别人厉害多了,一下生了三个,果然比往常大了很多!”
三年不见,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下流?
不仅行为无耻,说的话更是下流。
顾斯年的举动让苏凝是又惊又气又羞又耻!
“顾斯年,你放手,你个无耻下流的老男人,快放开我!”苏凝气得用力挣扎,只是他的手就像钢铁一样,她怎么也推不开。
“快说孩子在哪儿?”顾斯年边问边亲吻她白皙的脖子。
顾斯年也觉得自己很流氓,可是一想到她和沈淮书眉目传情的样子,他就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立刻征服在身下。
她是他孩子母亲,她怎么能找别的男人?
“什么孩子?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生过孩子!”苏凝倔强地装傻说。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这里和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也不一样,你一下生三个孩子,肯定更加不一样,有没有生过,我验证一下就知道了!”顾斯年的手不安分的朝苏凝小腹探去。
“啊……”苏凝尖叫一声:“顾斯年,你个畜生,你把手拿开,你快拿开!”
在苏凝的尖叫声中,礼服被撕破,男人的手覆在她小腹处的刀疤上:“叫什么?我就知道你没本事从那里把三个娃生出来。”
“顾斯年,你是魔鬼吗?”苏凝恨恨地咬牙切齿。
虽然他的手停留在她小腹处的刀疤上,但苏凝还是觉得好羞耻。
她想到了无数次和顾斯年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但唯独没想到是这样。
他这个男人清冷矜贵,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禁欲样,怎么三年不见,他竟变得如此无耻了?
“有没有和他做过?”顾斯年声音森寒地在苏凝耳边问。
苏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是没有和沈淮书做过了?”顾斯年温柔地说着加重在苏凝脖子上的吻。
苏凝这才听懂顾斯年的问题,心里愤恨不已,连忙道:“他是我未婚夫,我们怎么可能没做过?我们不止做过,而且还天天做,所以你快放开我。”
顾斯年被那句天天做刺激到了,咬牙切齿道:“都说女人对破她身的男人最是念念不忘,我来帮你回忆一下爱的初体验!”
话音一落,苏凝就被人打横抱住,还没等她挣扎着下地,就被重重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接着,是男人沉重的身体欺身压下来,精准无误地吻上她的唇。
男人禁锢她的脸,让她的头动弹不得,他的吻霸道,火热,不容一丝拒绝,强势掠夺她唇内的美好甘甜,任凭苏凝怎么挣扎,都推不动他,只能被动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更让苏凝觉得羞耻的是,一触碰到他的吻,她的身体就像找到原始记忆一般,不由自主朝他靠近,与他更加贴合。
隔着一层薄薄面具,身体上的柔软贴合,让顾斯年只觉得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吻得更加火热深沉。
苏凝也一度沉沦在这个狂热的吻中,直到身下一抹凉意传来,她连忙抓住被扯破的丝袜,哑着嗓子软软地低声求饶:“不要,三少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一声低低软软的哭求,让顾斯年心尖一颤,头埋在苏凝颈间,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顾斯年记得小时候,刚进顾家不久,他喜欢捉弄他,说不听他的话,他就把她扔到大街上。
也许是过怕了街头流浪的生活,小女孩就会泪眼汪汪,满脸委屈地求他。
‘三少爷,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小女孩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含着泪球,无比委屈地看着他。
他因为从小体弱多病,被病痛折磨的他,生活没有多少快乐可言,就喜欢以捉弄她为乐。
每次看着她强忍伤心,委屈看着自己的眼神,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为了让他强身健体,父亲给他请了武术老师,他每天都要带病坚持练三个小时的武功,他练武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学。
她小小的身体常常蹲个马步就摔倒,他就教她怎么把马步扎得又稳又不累的方法。
慢慢的,他们在彼此的作陪中慢慢长大。
十五岁的时候,她被父亲选中,送进了杀手训练营。
再见面的时候,已是五年后,他和韩默一样参加围剿雷震的任务,只是他作为参谋长提供作战计划。
那时他在战区的军事部署能力,已经获得一些成绩,备受将军的看好。
将军听从了他的作战部署,结果败得一塌糊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军事才能,就自暴自弃,父亲将他送进鬼谷阁,继续担任军师一职。
戴着面具的他,见到了时隔五年不曾再见面的苏凝。
20岁的苏凝,退去了的软萌可爱,脾气变得叛逆强硬,喜欢跟他硬碰硬,即便被他罚的伤痕累累,也绝不开口求他一下。
时隔十几年,再次听到她像小时候那般娇软无助的乞求他,他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样,涩涩的,酸酸的,只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