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夫妇找乔燃,韩默报仇,双双身亡的事情,在帝城再一次引起轩然大波。
虽然有一路的道路监控证明,是潘安买凶,追着人家杀,还弄来十几只鳄鱼包围人家,想让乔燃夫妇像他女儿一样惨死鳄鱼之口。
但最后的结果是,乔燃夫妇从十几只鳄鱼口中脱险,潘安夫妇死在鳄鱼堆里。
继姜家的人因为乔燃死了一半后不过两个月时间,潘家全家覆灭,让帝城的人看了心惊不已。
乔燃再一次成为帝城人人口中谈论的重点对象,人们都觉得她这个女人太邪乎,太传奇,仿佛杀不死的小强一般生生不息。
于是,乔燃的名字再一次成为名流黑名单中的禁忌者。
他们若是举办活动,不再只是给韩老夫人打电话,态度明确地说明不许让乔燃参加宴会,甚至在请柬上,也会用一行小字注明。
如和乔燃是朋友,请不要带乔燃入宴会,否则,后果自负。
有些更过分的人家,在活动地点的门口树立一个牌子——乔燃与狗不得入内!
生怕乔燃出现在自己宴会上,自己就会成为下一个倒霉的姜家,钱家和潘家。
尤其是潘家的下场,连一个后代香火都没有,直接被灭了门,这是世家大族最忌讳的事情。
没有了人,意味着,他们多年打拼,运筹的辛苦,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一时间,乔燃成为帝城名流界有史以来,第一个让人谈之色变又嫌弃厌恶的对象。
仿佛她是人间活阎王,到谁家谁倒霉!
对于别人眼中的自己风评如何,乔燃一点也不在乎,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在VIP病房,一边照顾韩默,一边画设计图,准备参加十天后,政实街道的设计投标大赛。
虽然自家老公可以提供内幕消息,但乔燃没有问韩默一点关于政实街道改造重建的消息。
反倒是韩默几次想透露内幕消息给媳妇,都被乔燃打断拒绝了。
她希望她们公司是靠实力赢得竞标,而不是被人说她是靠内幕。
虽然她不听,一旦她中标了,别人也一样会说她是靠韩默这个内幕靠山老公,才竞标成功了。
但她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便好。
在韩默住院期间,慕听澜每天都来看望乔燃,安慰乔燃不要把外面的风言风语放在心上。
她说乔燃是受害人,那些人的死,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与乔燃没有关系。
得知乔燃为了避嫌,不去参加她和魏淳的订婚宴,慕听澜更是伤心的劝了好久,乔燃才假装无奈的同意去参加慕听澜的订婚宴。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慕听澜订婚宴前一天晚上。
慕听澜早就放出消息,韩默和乔燃夫妇是她最好的朋友,没有他们来会来参加她的订婚宴,她会觉得很遗憾。
而且她觉得那些事情发生的都是理所当然,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正义,与乔燃没有关系。
如果大家连让自己看到伪善之人真面目上的正义之士都接受不了,那也大可不必来参加她的订婚宴。
看到慕听澜如此诚意满满的‘维护’,乔燃和韩默自然是决定去参加慕听澜婚宴的。
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乔燃,看到坐在梳妆台镜前的韩默,正望着面前的镜子发呆。
以往她洗好澡出来,迎接她的都是他宠溺温柔的目光,然后向她招着手,各种肉麻称呼攻势她。
“宝贝儿,快过来,老公给你吹头发!”
“娘子,来,为夫今天给你吹一个美美的新发型。”
“老婆,老公今天给你准备了一套非常好的护肤品,快来,我给你按摩做美容!”
“……”
但是今天,他没有看她,并且还在她走向他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她。
“在担心明天的订婚宴?”乔燃站在韩默面前,看着镜子里俊美无双,气质卓然的男人,声音温柔地问。
看到乔燃站在自己身后,韩默连忙站起来,扶着乔燃坐在椅子上,“没事,我给你吹头发!”
说着,打开吹风机,动作温柔地给乔燃吹起头发来。
吹风机的声音很轻,根本就不耽误两人聊天说话,以往韩默在给乔燃吹头发的时候,对她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各种夸张赞美。
说她拥有一头世界上最漂亮的头发,比童话里,公主的头发还要漂亮万分。
说她的头发有一种天然的发香,就像神奇的药一样,他闻了之后,一天的疲倦全部消失。
今天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聒噪,安静认真地给她吹头发。
五分钟后,头发吹好,韩默把吹风机拔掉插头,扶着乔燃起来。
“明天要去参加订婚宴,可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今天早点休息。”韩默把乔燃扶到床上,让她躺在床上,贴心地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向地上铺好的‘床’!
住院一个星期,出院两天,这两天韩默都是乖乖睡在地上的。
其实出院那天,乔燃想着他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没有要让韩默打地铺的意思,但他主动提出在她没有完全接纳他之前,要睡在地上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可以让他睡床上之类的话,显得她欲望很强似的,所以就一直这样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睡在地上。
“可以关灯了!”韩默在地铺的被子里躺好,一手撑着下巴,笑容温柔好看地看着乔燃说。
灯光下,韩默的眉眼格外好看,有一种魅惑人心的成熟气息。
成年男女,一旦某些事情做得顺了,空窗期久了,即便嘴上不说,身体也会自然的释放信号。
再加上,他们明天就要去参加慕听澜珠订婚宴,会发生什么危险,一切都是未知,那方面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看着韩默英气逼人的俊颜,乔燃心里微动,但看着他纯净的目光,她只觉得自己思想龌龊,对韩默微微一笑,道了一声晚安,关上床头灯。
黑暗中,躺在地上的韩默,眼中的纯澈立刻被情欲与复杂覆盖。
面对明天的未知危险,要说不想和乔燃躺在同一张床上,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对慕听澜做过那样的事,乔燃不主动开口同意,他是绝对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非分之想的。
距离上一次,已经十二天了,作为新婚夫妻,他忍得真的很辛苦。
一想到明天的订婚宴,他真的很想很想和她睡在一起,紧紧抱着她,哪怕不做那些亲密的事儿,他也是心满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