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默抱着乔燃躲避的时候,子弹像雨点一般朝他们发射过来,打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韩默抱着乔燃迅速滚到一辆车子后面躲避,金超迅速将车子开到他们身后打开车门,韩默拉着乔燃,两人迅速坐进车里。
这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迅速朝他们的车子撞过来。
金超快速转动方向盘,在面包车撞过来的时候,及时躲过,面包车直直撞到火锅店玻璃门上,冲进去店里面。
接着,又有几辆车子朝金超的车子撞过来,金超将车子加足马力,迅速将车子开向马路,将那几辆车子甩在后面。
车里,韩默熟练的掀开车座,从里面拿出几把小巧的手枪,递到乔燃手中,然后将乔燃抱在怀里,目光警惕地看着外面。
乔燃被韩默抱在怀里,想要推开他,她不是弱不经风的女人,遇到突发事件,只能靠男人庇护。
她有精准的枪法,不凡的武功,一样可以像男人一样对抗敌人。
只是她推了几下,都推不开韩默的手,他的手像钢铁一样紧紧环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半分。
靠在他怀里动不了,乔燃的嗅觉就变得灵敏起来,她闻到一股鲜血的腥味。
“你受伤了?”
“没有!”韩默回答着,对着外面射击一枪,同时,一个子弹打落在车框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接着,乔燃这一边,一辆车也迅速冲了上来,对着乔燃这边的车窗就射击,乔燃见状,一把推开韩默的手,动作迅速专业的调整好手中的枪,对着旁边车里握枪的人手射击。
“啊……”车子里的人惨叫一声,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
“少夫人好枪法!”金超见状,声音充满钦佩地道。
乔燃看向韩默,目光又冷又飒地道:“不要把我当成是在危险时刻,只能躲在你身后寻安全的小女人!”说着趴在右车窗边,观察外面的动静。
韩默看到她聚精会神的侧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也趴在左车窗边,观察外面的情况,将对方的车打得不敢追上来。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偏远的山区,道路两边没有住户,车子开在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冲出来一辆大货车。
眼看车子就要撞上大货车,金超连续迅速转动方向盘,使车子迅速调转方向,虽然没有撞上大货车,但车子还是撞上一旁的山坡上。
在车子撞上山坡的那一刻,韩默迅速将乔燃紧紧抱着,护在座位下面,用身体替她阻挡了绝大部分冲击力,他自己的头则狠狠撞到前面的座位上,鲜血顺着他额头迅速往下流。
“四少,你受伤了?感觉怎么样?能承受得住吗?”金超一头撞到方向盘上,额头同样出血受伤的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第一时间关心韩默。
“我没事!”韩默将被他压在身下的乔燃扶起来,声音担心地问:“燃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乔燃被韩默压在车座下面,巨大的冲击力,让乔燃的头重重撞到车座上,虽然很疼,但她并没有受伤,只是四肢的冲击力,让她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一下子动不了。
被韩默扶起来,看到他满脸的血,乔燃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撕扯一样,很疼很疼。
“你受伤了,感觉严不严重?”乔燃紧张地问。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韩默说着抱住乔燃,目光警惕地看向外面。
只见那辆大货车车厢后门打开,从里面一下倒出十几只鳄鱼倒在地上。
那些鳄鱼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之后,快速朝他们的车子爬过来,仿佛他们这辆车就是他们的猎物一般。
乔燃仔细一看,看到他们身上被裹了一层厚厚的盔甲,眸色一惊:“这些鳄鱼被穿上一层盔甲,对方想让我们被鳄鱼咬死!”
再一次看到动物袭击人的真实情况,韩默漆黑的眸子瞬间变得更加寒冷。
“果然有人利用异术杀人!”韩默说着拿起武器对着鳄鱼射击起来。
虽然鳄鱼身上裹着盔甲,但动物毕竟是动物,他们不像人一样懂得保护口鼻,他们张着大嘴,就给韩默攻击它们的弱点。
韩默迅速射中几个鳄鱼的嘴,疼得它们减缓了向前爬的动作。
但是很快,它们又继续朝乔燃他们快速爬过来,乔燃,韩默,金超三人迅速朝鳄鱼发动射击,但只是打鳄鱼的嘴,击中不了它们的致命内脏,它们就算是疼,也像是疯子一样朝他们爬过来。
眼看鳄鱼就要爬到他们车子前,金超说道:“四少,你带少夫人朝山上爬,我在这里对付这几个畜生!”
“鳄鱼爬行的速度比我们快,再说往山上跑,说不定正中他们的埋伏,你快看车子还能不能启动!”韩默沉声冷静地说。
金超听到韩默的话,再次尝试发动车子!
就在这时,高瞻,高远,金越他们也追了上来,看到一群鳄鱼朝韩默的车子爬子,迅速将韩默的车子包围,开车的高瞻连忙用车子去压鳄鱼。
只是鳄鱼身上穿着厚重的钢铁盔甲,他们的车子压上去,居然压不扁那鳄鱼。
“哈哈哈,这些钢铁盔甲是舰艇专用,刀枪不入,烧不毁,压不断,你们别想用车子把鳄鱼压死!”一个双手被铐住的中年男人,得意地大笑说。
金越用武器抵着面前中年男人的头,声音冰冷地道:“快让这些畜生停止攻击,否则,我一下爆了你的头。”
“哈哈,他们用鳄鱼杀了我女儿,我要让他们也尝尝被鳄鱼咬死的滋味!”中年男人满脸疯魔地说。
“你再不让这些畜生滚蛋,我就把你扔下去喂这些畜生!”金越愤怒地说。
“你随便扔,这些鳄鱼是不会吃我的,它只吃丧尽天良的杀人犯,哈哈哈……”
金越见状,愤怒地一脚将中年男人踹到鳄鱼堆里,只是那些鳄鱼看到它,一下子都跑得远远的,仿佛他有毒一般。
韩默一下就认出被金越扔到鳄鱼堆中的中年男人,他是潘思涵的父亲潘安!
一开始被人追杀,他也想到潘思涵父亲,但看到这些鳄鱼后,他又怀疑是慕听澜。
在看到那些鳄鱼对潘安迅速躲避的反应后,他迷惑了。
潘安也会操纵动物?
这两年潘安在南部战区也屡立功劳,从原本停滞多年的五品开到现在的三品。
有很多人评价潘安,像隐藏实力多年的隐士,突然开窍,想要在仕途上取得一番作为。
都说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难道他这两年立的功劳,是靠邪门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