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肚子好痛!”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肚子疼?”陆修哲紧张的看着杜暖茵。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疼啊,你快帮我揉揉肚子!”杜暖茵拉着陆修哲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声音痛苦地说。
“乔燃,你快帮她看看是怎么回事?”陆修哲边轻柔的给杜暖茵揉肚子边紧张的道。
乔燃走过去给杜暖茵把脉,发现她除了脉像有些乱,并无其他问题。
“表嫂除了脉像有些乱,身体并没有问题,可能是把脉把不出什么问题,需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验血,仔细看一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腹痛。”乔燃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认真地说。
杜暖茵眼含热泪,有些委屈可怜地道:“阿哲帮我揉了一会,我现在又感觉不那么痛了,就是嘴巴有点渴,乔燃,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乔燃也没有多想,起身到一旁的茶桌上给杜暖茵倒了一杯温开水。
“表嫂,喝水!”乔燃将水杯递到因为疼痛而咬手链的杜暖茵面前。
杜暖茵喝水的时候,陆修哲一直在温柔的给她揉肚子,表情满是担心紧张的看着她。
乔燃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是为陆修哲的深情不值和惋惜。
陆修哲这么优秀,又忠于家庭的好男人,居然遇到一个一心想毁了陆家,给他戴了那么多绿帽的人。
杜暖茵喝完水,握着陆修哲的手,目光深情款款地问:“谢谢你帮我揉肚子,手累了吧。”
“小傻瓜,你为我辛苦孕育孩子,我给你揉一下肚子,怎么会累呢,只要你和孩子平安无事,就是让我辞职揉到你生产,我也心甘情愿。”
“有你这么好的父亲,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平……”杜暖茵说着精致的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捂着肚子声音哽咽地道:“阿哲,我的肚子又疼了。”
“你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陆修哲说着就要抱杜暖茵,却看到杜暖茵在这时吐了一口鲜血。
“血,流血了,暖茵流血了!”坐在对面的陆启川,看到鲜红的血顺着杜暖茵裙子下的小腿往下流,落到白色地砖上,声音紧张的沙哑起来。
“乔燃,我知道你气我那天阻止你,刺伤你最爱之人的手,可是你有什么恨对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无辜的孩子?”杜暖茵泪流满面,声音悲呛地问。
陆修哲看到妻子又是吐血,又是下身流血了,瞬间就红了眼睛。
“你给暖茵喝了什么?”
看着陆修哲眼中的杀气,乔燃也是懵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陆启川父子面前,杜暖茵也敢耍手段嫁祸她。
“表哥,我给她喝的就是一杯普通的水,当着你们的面,我怎么可能会陷害表嫂?”乔燃看着杜暖茵身上的血,知道这药一定是她刚吃下去没多久的,才会在她喝下茶没多久就出血。
当着陆修哲父子的面,杜暖茵是怎么有机会吃流产药的?
乔燃想到给杜暖茵喝水,她满脸痛苦的咬手链的样子。
目光落在杜暖茵手腕上的手链,药一定是被她藏在手链里了。
“这么说,你背后就会陷害暖茵了?”陆修哲目光嗜血地看着乔燃。
“表哥,我先看看表嫂,看还有没有补救的机会。”乔燃说着就要拉杜暖茵的手,想给她检查,其实她也想借机把杜暖茵的手链拿过来。
“你敢碰她一根手指,我要你的命。”陆修哲说着一把用力推开乔燃。
“啪……”一声清脆的破碎声,一个蓝色瓶子从乔燃身上掉落,在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白色的粉末散落在地上。
“这就是你给暖茵下的药吧?你居然真的敢当着我和我爸的面,给暖茵下药,你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陆修哲说着抬手就朝乔燃脸上打去。
乔燃迅速向后退去,躲过陆修哲的巴掌。
陆修哲要继续出拳,被陆启川冷声喝斥住。
“住手,快送暖茵去医院!”
陆修哲恨恨地瞪了一眼乔燃,抱起杜暖茵就行色匆匆地离开。
陆启川脸色凝重地走到乔燃面前,扬手就重重给了乔燃一巴掌。
乔燃可以躲过这巴掌,但她没有躲,硬生生了接了陆启川这饱含无尽愤怒的一巴掌。
因为这一巴掌,不只是为了杜暖茵,还有他的妻子谢玲,女儿陆梦瑶。
即使是她们有错在先,他也不想让一个甥女破坏他的家庭幸福。
“乔燃,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已经算计到你舅母,表妹判刑坐牢,让陆家支离破碎了,为什么还不满足?
为什么还要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医生说那是一对龙凤胎,你知道暖茵在这个时候怀一对龙凤胎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是你外公外婆投生到我们家,你为什么要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你的心怎么会这么黑?
如果你身上不是流有陆家的血,我早就崩了你了。”陆启川满眼失望和痛苦的看着乔燃。
乔燃就知道杜暖茵怀孕,而且还是怀一对双胞胎,一定会拿外公外婆投胎转世的说法洗脑陆家人。
就她,一个从身体到心都脏到让人恶心的女人,也配?
“舅舅,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也不想听,我只能说我绝对没有伤害杜暖茵,真是不好意思,又惹舅舅不开心了,我先走一步,等我找到证据,再来烦扰舅舅。”乔燃说着用纸巾包了一点地上的药粉后离开。
陆启川难过的跌坐在沙发上。
陆家好不容易从死气沉沉的气氛中,生了一些希望,为什么又要让陆家经历生死离别的事情?
一想到那一对龙凤胎可能要没有了,陆启川只觉得心痛到像被撕裂般疼痛。
就连看到妻子要杀人毁尸时的场景,也没有这一刻痛。
以前他常听人说隔辈亲,他并不认同。
但看到那些铁面无私的领导,在孙子孙女面前的慈爱温和,他又有些向往。
如今轮到自己,想到即将会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叫自己爷爷,又让他对这个冰冷的家生出了无限希望。
可是如今,这个希望可能是要没有了。
难道真如算命的所说,只有让给陆家带来灾难的人消失,陆家才会安宁吗?
杜暖茵因为胎象不稳,又找不出原因,陆修哲情急之下,去了寺庙祈福。
住持告诉他,陆家的祸事皆因一人而起。
陆修哲问是谁,那住持说种种事情串联,都有一个人在场,便与那一人有关。
陆启川回顾了一下陆家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的悲剧,乔燃都在场。
……
离开陆家后,乔燃到了陆星河上班的文娱管理司,今年34岁的陆星河是文娱管理司司长,也许是常年接触文艺,受文化的熏陶,陆星河的气质很儒雅。
带着细丝金边眼镜的他,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接到乔燃在楼下大厅等他的电话,陆星河很意外,说让她等一下,他要亲自来接她。
不一会儿,乔燃就看到陆星河从电梯里出来,一路小跑着到她面前。
“表哥,你不用亲自来接我的,让秘书通传一下,让前台放行就可以了。”
“你脸上的手指印是谁打的?韩默那个畜生对你动手了?”陆星河看着乔燃脸上清晰的手指印,儒雅的脸上布满寒霜。
陆星河知道以乔燃的身手,别人近不了她的身,除了那个深不可测的韩默,不可能有人能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