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麻烦,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乐在其中,国外人一向敢爱敢恨,喜欢就当面表达。
他们可以表白,但我们东方女孩给外人的印象就是矜持娇羞,该装一下还是要装一下的呀。
我一个二婚还能被一国王子表白,是何其荣幸的事情,说不定通过这几天和王子的相处。
觉得做一个拯救犹国女性自由平等的第一夫人也不错,我就离开这里,嫁到犹国去了。
所以你不要觉得给我添麻烦,就算是麻烦,那也是甜蜜的麻烦。”乔燃笑容明艳动人,喝了酒的脸色绯红,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动人。
“乔燃,你能力出众,聪明过人,那一段婚姻经历,只是你漫长人生中极小一段时间的经历,所以你无需因为有过一段婚姻就自我贬低。
你这么好,值得拥有这世界最好的东西与你匹配,我也相信,你一定会遇到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男人,将你像公主一样捧在手心宠爱。”
“你这话我相信,这不,上天就把犹国王子安排到我面前了,不是我贬低你和温时墨,以他的身份,他的家世,他的财富,他的样貌,即使你和温时墨加到一起,也不敌他吧!”乔燃笑容宴宴地说。
沈慕白认同地点点头:“你说的对,虽然犹国是人口只有几千万的小国,但它却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沈家和温家在北虹国是众多商人中的佼佼者。
但积累的财富再多,也不可能能达到一国皇室的财富高度,加登王子是世界公认的美男子,在他面前,我和温时墨确实是只能靠边站。
但你和别的女人不同,你不是以貌取人的女子,更不是通过财富获得安全感,成就感的女子。
加登王子那些外在条件,对你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你大可不必因为温时墨要结婚了,就强迫自己开始一段你并不喜欢的恋情。”
沈慕白说完温润如玉的目光温暖的落在乔燃脸上,像知心朋友一样劝说乔燃。
乔燃心里蓦然一跳,随后又强装镇定地道:“我没有,他要和谁结婚都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因为他强迫自己恋爱,我只是觉得加登王子条件真的很不错。
可以试着和他相处一下,如果做不到喜欢,成为朋友,也是一个非常逆天的人脉,所以才答应陪他游玩,你不要胡乱猜测。”
沈慕白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我相信你也不是一个被别人左右情绪,拿终身大事开玩笑的人,我送你回家。”
“那就麻烦沈总了。”
……
温时墨让周煜查撞车的人,车祸当时司机额头撞到方向盘当场昏迷。
经过抢救之后,周煜让人审讯调查了一夜,发现司机只是一个在九洲酒店应酬客户的一个公司经理,背景干净简单。
因为喝醉了酒,酒后驾车下脚没有轻重出了车祸,并没有背后人为车祸的痕迹。
和乔燃说的一样,经过检查,宋晚晴身体没有大碍,但脑震荡有点严重,一直到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睁开眼睛的宋晚晴,看到靠在沙发上睡觉的温时墨,柔和的金色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精致立体的五官上,使他那张平日看着冷硬寒凉的俊颜多了几分温柔。
因为熬夜的缘故,他眼睛下面有一圈明显的黑眼圈,但这一点瑕疵,并不影响他那张英俊无瑕的脸,带给人的震撼。
虽然头动一下就很疼,但宋晚晴更多的是开心。
这下嫁给温时墨稳了。
本来温时墨就因为她是他救命恩人对她宠爱有加,如今她又一次不要命的救了温时墨,温时墨还不把她往天上宠?
只是一想到昨天温时墨说的话,宋晚晴眼底又闪过一抹阴狠的恶毒之色。
那个该死的乔燃,会几国她们听不懂的语言就算了,居然连被誉为世界天才神级的joy医生也是她。
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医术?而且医术还那么好?
难怪裴清月那个老东西都被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在乔燃嫁给温时墨后,居然奇迹般的康复了。
乔燃就是用一身隐藏医术,才让裴清月对她视如己出。
忌妒使人面目全非,因为神经波动太大,受了脑震荡的大脑一下处理不了那么多情绪,大脑突然发出一抹剧痛,疼的宋晚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晚晴,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被声音惊醒的温时墨连忙起身到宋晚晴床边,深邃的眉眼里满是紧张的担心之色。
自从醒来,宋晚晴就没有在温时墨眼中看到他对她这么关心紧张的神色,再次看到他浓烈关切的目光,宋晚晴心底都是喜色。
“我脑袋疼,好像有人在里面东拉西扯一样,好疼好疼。”宋晚晴捂着头,楚楚可怜的说着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你等一下,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温时墨说着连忙按铃,一手温柔地给宋晚晴按摩头。
“阿墨,我的头这么疼,我会不会死?”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你还要当我的新娘呢,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温时墨连忙温柔的安慰。
院长亲自带着一众医护人员很快就赶到,温时墨的女人,没有人敢怠慢。
其中就有神经教授程致远。
院长和程致远对宋晚晴进行一番检查之后,程致远用很确定的语气说:“病人没有大碍,只是脑震荡引起的后遗症,疼痛应该在病人可承受范围内,只需正常用药即可。”
“好疼,我的头好像有只手在里面搅拌一样,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了,阿墨救救我。”宋晚晴紧紧的握着温时墨的手,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因为宋晚晴的表情太过痛苦,额头上还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没有血色的样子,让程致远都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质疑。
“院长,我们检查过,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为什么她会那么疼?”程致远看着在床上疼到打滚的宋晚晴,声音疑惑地问院长。
院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医生,一头白发银丝表示他对这行的热爱和权威,而且,他也是神经界最有名的医生。
“我从医三十年,从未遇到明明情况良好,却疼得不能自控的病人,或许是每个病人对疼痛的承受力度不同,也或许是病人伤到仪器也检测不到的脑神经。
温先生,恕我医术浅薄,病人这个情况我们实在无法确定用什么药缓解疼痛。”院长看着温时墨寒凉如冰的脸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那就先用你们有把握的药,致远留下,其他人离开。”
众人离开后,温时墨看向程致远:“你留在这里照顾晚晴,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和我说。”
“你的女人你不留下来照顾,你要干什么?”程致远看着温时墨的背影问。
“去找乔燃!”
“找乔燃干什么?”程致远疑惑地大喊,只是已经走出病房的温时墨,并没有回应。
“阿墨应该是去找小燃给我看病了。”宋晚晴声音虚弱无力地说。
“小燃?是乔燃?”
“是的!”
“找乔燃给你看病?”程致远震惊不已:“乔燃会看病?”
“怎么?程医生也不知道乔燃就是joy医生的事情?”
听到这话的程致远立刻呆滞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