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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渴慕多年的女神就躺在他的怀里,孔祥禁不住一阵的心猿意马,然而想到她的高傲和金贵,却也不敢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占她的便宜。
孔祥又掐了于婷的人中好久,一番折腾之下,好不容易将于婷给弄醒了过来。
初醒,于婷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眼前有些泛白,一时看不清面前的东西。等又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脑子才清醒过来。
看到孔祥竟然趁着她昏迷将她抱在怀里,于婷立刻转身,毫不犹豫的给了孔祥一巴掌。
“我是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占我的便宜!”
孔祥本来就口拙,在于婷的面前更是口拙的不行,哪里敢有半句反驳的话?当下就放开了于婷,怯怯的躲到了一边去。
于婷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等力气恢复以后,才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左天晴手腕上的伤口本来就不是很深,这一段时间之后,血流已经自动停止,机体开始了自我愈合功能。
之前为了吓唬威胁严昊辰,于婷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割开左天晴的手腕,如今严昊辰也已经落在了她的手里,她自然没有必要再去割开左天晴那已经破败不堪的手腕。
看着厂房里已经昏迷的两个人质,孔祥有点儿慌乱。
他又惧怕于婷骂他,只得小心翼翼的凑到了于婷的身边,小声问道:“婷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于婷横了他一眼,眸中满是不悦,真是后悔自己怎么找了一个这么蠢的帮手?电了严昊辰就算了,居然让她于婷也尝试了一回被电击的痛苦。
于婷是越想越恨,不过想着现在还有不少要借助孔祥的地方,她就暂时先将这口怨气给忍了下来。
她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现在给我去他的车子里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包,我让他带来的钱应该在车子里。要是他压根没带的话,哼哼……”
于婷看向严昊辰的目光转为阴狠,低声咕哝道:“要是他敢空手过来,我就割了他的肾卖了!”
于婷本来是跟孔祥说只是吓唬吓唬人质,并没有说要杀人害命,一听于婷居然说要割了这男人的肾,当下就急了。
“婷婷,你千万别干傻事儿,咱们说好只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得了好处,咱们就走吧,要是被警察给逮到了,咱们俩就完蛋了。”
于婷鄙夷的瞪了孔祥一眼。
“活该你是一辈子的穷鬼,连点要发财的胆子都没有!你要是怕了,你现在就给我滚,这里的事情我于婷一人处理得来。”
于婷本就是孔祥心里的女神,被于婷这么一训斥,孔祥半句反驳的话都不敢有。可是让他就这么走吧,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将于婷一个人留下?有他陪在她身边,就算是警察找来了,他还能为她挡一挡,说不定还能让她逃走呢。
于婷可不知道孔祥心里的这些想法,她不耐烦的推搡了孔祥一下。
“我让你去看看他的车子里有没有钱,你听到没有!”
孔祥忙照着她的吩咐去做。
很快,孔祥就兴高采烈双眼放光的拎着一个包过来了。
“婷婷,婷婷,车子里真的有钱,这男人带了很多很多钱过来,够咱们潇洒的过一辈子了,恐怕一辈子都用不完,我在电视里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钱。”
于婷瞅了孔祥手里的包一眼,当下愤怒的又耍了他一巴掌。
“你个蠢货,这里才多少钱?这么小的包,里面顶多一百多万,我跟他要的是一千万!你有没有在车子里在搜查一下,是不是其他地方还有钱?”
孔祥本就是个愣货,当在车子里看到满满一包的红钞票,他眼睛都花了,哪里还注意到车子里有没有其他包?
他捂着脸,将手上的包扔在了地上,赶紧又回头继续去车子里找。
然而,这一次他却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于婷心中狐疑,暗道:难道孔祥看到车子里有很多钱,自己带着钱跑了?
她也知道孔祥根本就不会开车,所以他即使跑了,也只能是背着钱跑,而且背的也不可能太多,好歹钱多了也是分量很重的。
于婷手拿电棍,走到严昊辰的身边,伸脚踢了踢他,见他确实没有反应,这才放心的往厂房外面走去。
这厂里共有三间厂房,于婷所在的这一间是最后一间,而严昊辰的车子却停在远处的主干道上,还得她自己往前走一段路才成。
远远的,她看到严昊辰的车子孤零零的停在那里,车子旁边并没有孔祥的身影。
于婷气愤的骂了两句,“该死的东西,居然敢带着我的钱跑了,要是被我给逮住了,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也许是顺利的绑住了左天晴和严昊辰给了于婷信心,一时间让她的脾气大涨,骄傲的以为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成了。
见着四周无人,于婷也失了提防之心,直奔严昊辰的车子而去。
她从车窗里探头朝里看去,果然看到车子的后座上还有多个黑包,每个包都是鼓鼓囊囊的样子,显然里面都放了不少钱。
正当她兴奋的准备打开车门时,突觉拿着电棍的右手一麻,似乎是被什么小东西给砸到了,手上剧痛,下意识的就松了手,电棍随之落在了地上。
她赶紧朝着四周张望,惶恐又气怒的大声叫道:“是谁?是谁?给我滚出来!”
然而,四周并无一个人影。
她见久久没人出来,便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了,或许刚才是抽筋了也不一定,便埋头去捡地上的电棍。
虽然身边并没有威胁到她的人,不过手上有武器在,总归是让她安心不少。
然而,就在她的手再度碰到电棍时,手上再度一痛,让她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
这次,她敢肯定是有人躲在背后暗算她,可是那人到底想干什么呢?要是想干什么,完全可以站出来讲嘛,何必躲在背后鬼鬼祟祟?
“是谁?你给我出来!你有胆子做,不敢站出来吗?”
然而,不管于婷用怎样挑衅的语言让那个人出来,暗处的人却不为所动,压根无视了她的话。
于婷不服气,再度低下头去捡地上的电棍,可也是奇怪,只要她不低头,她的手就不会痛,只要她一低头,手上肯定就会是一阵剧痛,渐渐的,手背上都显出了几个青黑色的点状痕迹。
于婷吓到了,她不知道这次的事到底是人为的,还是这厂里面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她吓得再也不敢去捡电棍,而是拔腿就想往最后一间厂房里跑去。
可就在她跑动的同时,她的脚腕也是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被东西砸到的次数多了,于婷也终于眼尖的发现地上多了很多圆溜溜的金属小球,每个金属小球都很小,直径大概都在五毫米左右,然而砸在她身上时却特别特别的疼,让她连走路都不行了,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
就在于婷跟无名人士在这边僵持之时,林寒已经带着人进了最后一间厂房,他一进去就看到歪着头昏迷不醒的左天晴,自然也看到了她身后那一滩深红色的血泊。
得流了多少血,才能有那样一滩血泊?
林寒心疼的咬牙,立刻大步奔到了左天晴的身边,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下来,他自然也看到了左天晴那被划的乱七八糟的手腕,一道又一道的血口,翻出来的血肉像是一张张大嘴,嘲笑着他的无能,嘲笑着以他的本事居然还能跟丢了车子,嘲笑着他居然让他想真心保护的人被人伤害成这副样子。
好在于婷为了拖延时间,并没有将左天晴的伤口划的过深,如今血流早已经停止,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以后一段时间需要好好休养,将这些血给养回来了。
林寒一把将左天晴抱起,大步的往外走去。
虽然血流已经停了,可是天知道,当他看到那么一大滩血泊的时候,他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再看到左天晴那苍白的脸色,他怎么还能耽搁的下去?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将左天晴送去医院,有必要的话,立刻给她输血。免得失血状态时间长了,对左天晴的身体健康造成影响。
而在林寒抱着左天晴出去的同时,跟着他一起来的朋友已经将严昊辰给架了起来,一同往外走去。
林寒顾不得其他,抱着左天晴就往停在外面的车子走去。
出去时自然不需要像进来时那般的躲躲藏藏,林寒直接往主干道上奔去,以求以最快的速度将左天晴送去医院。
此时,于婷还在跟躲藏在暗处的那个人较劲,不管她想去哪个方向,只要她擅自迈出一步,就会有一个金属小球砸到她的身上各个部位,痛的她几乎寸步难行,不得不退回原处。
于婷料想到废工厂里肯定有其他人进来了,但是当林寒抱着左天晴出现在她面前时,还是吓了她一跳,她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有好几个人趁着她不注意进了厂房,不由暗恨自己的大意,早知道这样就多找几个帮手了,也不至于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眼见着左天晴被救走,于婷气急大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林寒眸光阴寒的睨了她一眼,若不是左天晴的情况危急,即便于婷是个女人,他今天也会让她知道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她不能招惹的。
“小五,你在这边等着,等警察来了之后,将这边大概的情况交代一下。”林寒边走边吩咐了下去。
跟在林寒后面的其中一个男子答应了一声,不再往前,又朝暗处招呼了一声。
“三哥,出来吧,别跟这娘儿们玩了,直接绑了,等警察来了交了就完事儿了。”
于婷正自惊疑不定,果见第二间厂房的背阴处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想必就是刚才那男人口中的三哥。
即使早已经想过绑架被发现的后果,但于婷又怎会是那种认命的人?眼见着被留下的两个男子似乎并没有立刻上来绑她的意思,她撒腿就想往厂房外面跑。
说也奇怪,眼见着她要逃走,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上来留住她,就连之前不停的拿金属小球暗算她的男人也没有再度出手。
于婷正想着是怎么回事,等到她跑到厂房门口时,才豁然明白过来。
原来废工厂门口正有十几号人守在外面呢,之前帮着她将左天晴绑过来的几个男人早已经被捆了扔在一旁,孔祥也一脸苦相的被捆了双手坐在地上。
于婷自知这次是肯定逃不出去了,颓然的坐倒在地。
严昊辰的昏迷只是因为受了电击,在去医院的路上他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初醒,他便发觉自己是在一辆行驶中的车子上,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人被人捆绑。
难道他跟天晴已经被人救了?
从同车的人口中得知他们已经被林寒给救了,严昊辰心中既是庆幸又是懊恼万分。
庆幸的是天晴终于安然无恙了,懊恼的却是自己救人不成反被捉,最后居然还要靠林寒这个情敌来救的他。
要是天晴之后知道是这种情况,会不会觉得他很废物?会不会转而对那个林寒产生好感?
严昊辰越想越是懊恼,也怪自己得知天晴出事后太心急,连个帮手都没有找,不然的话也不至于陷入这种被动的地步。
最让他气愤的是,他居然栽在了于婷这种女人的手里!
因为送去医院及时,在输了400cc的血后,左天晴的情况已经稳定,并没有什么大碍,手上的伤口因为并不深,所以没有进行缝合,只是进行了清洗和包扎。不过,因为伤口太多的关系,即便是伤口以后都好了,也肯定会在手腕上留下许多狰狞的疤痕。
绑架的事情很快传入八卦周刊记者的耳朵里,何琼紫也很快从媒体上得知严昊辰曾陷入险境的消息,她当下心急如焚,赶紧给严昊辰去了电话,想问问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不管她为了进入严家使了多少手段,但她对严昊辰的心却是真的。
严昊辰正忧心左天晴的情况,见是何琼紫的电话,觉得无关紧要,干脆直接的摁断了,根本就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电话被挂断,何琼紫更是心急,她立刻又给郑杰去了电话。郑杰身为严昊辰的助理,肯定应该知道严昊辰的情况吧?
郑杰不比严昊辰,他可没有那个胆子去挂了何琼紫的电话,只好将严昊辰的情况大概的告诉了何琼紫,又告诉何琼紫严昊辰现在就在仁安医院。
何琼紫立刻驱车赶往仁安医院,路上不管不顾的一连闯过了多个红灯,好在没有出什么交通事故。
此时此刻,在她的眼里,除了严昊辰的安危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更重要的事情。只有她亲自确定严昊辰现在是好好的,她一颗彷徨的心才能安稳下来。
作为何氏的二小姐,何氏跟严氏又差点儿联姻,仁安医院又是严氏旗下的医院,仁安医院的医务人员自然都认识何琼紫。
让何琼紫没有想到的是,郑杰说的竟然都是真的,严昊辰并没有伤重到住院的程度,甚至他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那为什么他还在医院里待着?
从医务人员口中,何琼紫得知原来住院的人是左天晴,严昊辰之所以留在医院也是为了陪左天晴。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可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爱他在乎他,得知他有危险,她扔下手上的所有事情就跑了过来,不管不顾,可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叫她怎能不吃醋?
到底她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对左天晴的心才能挪出一点点给她?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总好过让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自作多情。
何琼紫站在病房门外,看着严昊辰安静的坐在左天晴的病床前,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左天晴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看着他俊眉微皱,看着他一脸担忧,何琼紫只觉自己的一颗心越发沉重,重的她几乎不能移步。
想了想,她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进了病房。
“昊辰,左小姐怎么样?”何琼紫主动开口问道,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
严昊辰抬头见是何琼紫来了,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不过还是淡声回答道:“没什么事了,医生说天晴还需要休息。”
何琼紫点点头,心底却慢慢的恨了起来。
明明被绑架的人就是左天晴,绑匪为什么不对她狠一点,干脆废了她呢?要是左天晴被废了,昊辰的心应该就会移到她的身上吧?
“麻麻,麻麻……呜呜呜……你别吓阳阳,麻麻……”
确定左天晴没什么事情以后,林寒才将左天晴的消息告诉了武盼盼,且让武盼盼带着左思阳去看看左天晴。
为了不让小阳阳担心,在确定左天晴被绑架以后,林寒一直让武盼盼瞒着左思阳,免得小朋友太激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所以左思阳最后也是从媒体上得知他妈妈被绑架的消息,当即他就不依不饶的让武盼盼给他说个分明,为什么他麻麻出事都没人告诉他?
正巧林寒那边也给武盼盼来了电话,告诉她左天晴已经脱离危险的事情,且现在就住在仁安医院。
武盼盼安抚了左思阳一阵,将林洋洋托付给护工照料,就立刻带着左思阳和黄小丫赶去了仁安医院。
左思阳一进病房就看到他麻麻躺在病床上,他哭着就往病床那边跑,一边哭还一边叫着麻麻。
严昊辰听着儿子哭的声嘶力竭,不免心疼,他松开左天晴的手,转而将左思阳抱在怀里,轻声安抚道:“阳阳乖,你妈妈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你还是别哭了,要是将你妈妈吵醒了,不是不利于她的休息?”
说着,严昊辰动作轻柔的帮左思阳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一听严昊辰如此说,左思阳立刻停止了哭泣,可也许是刚才哭的太伤心,一时也止不了哭,只能小声的在那边抽噎着。
左思阳泪眼朦胧的看着严昊辰,也忘了之前严传志让他叫严昊辰叔叔的事儿了,哽咽着小声说道:“粑粑,麻麻真的没事了吗?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到底是谁那么狠心要绑架麻麻呢?”
左思阳的话问的叫严昊辰愧疚不已,要不是因为他,左天晴根本就不必承受这次的无妄之灾。
他抱着左思阳,自责又内疚的说道:“阳阳,对不起,这次的事情其实是因爸爸而起,都是爸爸的错,你要是怪的话,你就怪爸爸吧,都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妈妈,才会让她受苦。”
“因为你?粑粑,难道那些绑匪是你的仇家吗?”
大人之间的事情严昊辰也不好对小孩子细说,只好简单说道:“不是爸爸的仇家,但也是爸爸认识的人。阳阳,你不要哭了,你妈妈已经没事了,医生说最迟她晚上就会醒过来。之前她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昏迷,刚刚已经输了血了。”
何琼紫一直站在病房门口不远的位置,她看着严昊辰温柔的将左思阳揽在怀里,她看着严昊辰跟左思阳亲近的说着话,心里更是难受莫名。
她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需要等太久了,dna的检验结果她已经交给了严传志,很快,严传志将会插手严昊辰和左天晴之间的事情。
严传志虽然对严昊辰管束很少,但是他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嫁进他严家!严家也丢不起这样的人。
何琼紫又在病房里站了一会儿,见着压根就没有人搭理她,她也没那么大的度量看着严昊辰对左思阳如何疼爱,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傍晚时分,严昊辰正陪伴在左天晴的病床前,等着她清醒,希望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他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她讲,他不再要什么面子,不再要不好意思,不再要放不下,他只希望她能给他机会,让他能照顾她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