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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和格勒长宇回来看到这一幕,格勒长宇对着南甫大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一边赶紧去给邪女松开。没想到邪女不感恩,却突然伸出手想要打格勒长宇,却被格勒长宇稳稳接住。他道:“你也疯了是吧。”说完他立即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邪女道:“谁让你偷偷自己跑掉的,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我......我只是出去走走透透气,现在不是回来了么?”格勒长宇放下邪女的手。
“如果你自己能走,就别再回来!”南甫冷冷道。
灵儿将南甫拉到一边,道:“南甫大人,右翼小姐已经知道此事,也见过格勒长宇,小姐交代,必须要保住这个人,送他离开。”
“右翼也已经知道了?”南甫万万没有想到右翼的态度,按她的性格她这么会轻易放过他。他本来想由自己出面将格勒长宇了结,将此事无声无息地平息掉,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事情远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右翼小姐可有其他交代?”南甫问道。
“只是交代,等盛典之后,结界能量减弱,将他带离斯捷城。”灵儿回答道,她想了想,又说:“蓉芷夫人去世,两位小姐都非常伤心。盛典延后了三天,同时墨长老派了许多侍卫将长生天包围住,进出非常不便利。”
“我也听说了夫人的事。”他知道左翼和右翼此刻一定非常伤心、难过。但他还是非常担心她们姐妹俩的处境。
邪女这回死死地粘着格勒长宇,就差拿着绳子将他套牢。
“邪女,我需要你帮个忙。”南甫说道。
“要我做什么呢?”
“需要你施法建立幻梦结,我们需要和右翼见上一面。”这是很冒险的作法,如果被长老捕捉幻梦结的起点,他们就可能暴露。但南甫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他总觉得格勒长宇回来得来轻巧,以及夫人突然离世等等这些事情之间肯定有着某些联系。右翼是个有打算的人,但她时常将所有的事情揽下来自己扛,不想拖累别人。这次的事情依旧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更加深了南甫的猜忌。
幻梦结算是巫幻的一种,它是将多人的梦境混合在一起,造的梦中梦。能量较强的人会成为幻梦结的造梦者。
邪女立即在地上画出一个圆圈,在圆上画上一个三角形。并在四周摆上从她身上破旧袋子里取出的几个形状怪异,却涂有不同颜色的石头。那些那石头上似乎有些看不清的文字和图画。有取来三只蜡烛,点燃分立于三角形的三个角,她坐到圆圈的中间,格勒长宇、南甫、灵儿分坐在三角形的三个顶点。她两手兰花指,一手朝上,一手朝下,嘴里喃喃念着:“天生万物,为我所幻,境由心生,心随我幻,如梦,如幻!”
格勒长宇按着灵儿的指示,坐着坐着,很快就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折腾了一夜的右翼,中午之后,便小憩。不知不觉却被牵引入幻梦结。右翼出现在南甫的屋子里,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梦被人控制着。她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南甫。“南甫,你怎么在这里。”
“右翼,这是幻梦结。”
“这是巫术,你怎么懂的?”
“右翼,这些都不重要,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和左翼的处境如何?”
“墨长老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派了很多眼线在我们身边,我们行动不便。”右翼顿了顿,有些事,她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她现在非常需要别人的帮助,南甫是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了。她道:“左翼的守宫砂已失,羽桥是过不了了,母亲曾为其寻觅蒲花羽衣,可是却无缘无故发生了不幸的事,蒲花羽衣恐是找不到了。目前,万全之策只有让左翼离开斯捷城,才能护她周全。”
原来左翼早已和那外乡人行了夫妻之事!这次已经是无法挽回的局面,若是让长老们知道此事,左翼必死无疑。蒲花羽衣本就是上古传说之物,没有人见过,短时间内想要找到,根本不可能,除非有奇迹出现。也只有像右翼所说必须让左翼离开这里才能保她安全。“需要我做什么?”
“目前结界由长老们将能量加强,我和左翼合力也打不开,我想我必须要借用守护石的力量。”右翼必须要撒个谎。如果告诉南甫她要盗取守护石让它随左翼离开,南甫一定会阻拦她。右翼继续说道:“但我昨夜探路,发现羽桥由墨辰守护着,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个长老的继承人墨辰?”
“是的,正是他。”
南甫眉头一皱,心想这家伙不易对付。
“可有破敌之法?”
墨辰在幻术与结界之类造诣颇高,皆在左翼和右翼之上,特别是他的“听风幻”还无人能破,而且他为人做事谨小慎微,难有破绽。若是强攻,即使是他们几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只能智取。邪女有一上古法宝,为“定身幡”,能将人定住,不能动弹一段时间,其实是将你困在幻境之内。南甫道:“邪女有一法器,或许可用。‘定身幡’能将他困住一段时间,但使用点身幡时,需要让对方看到幡时念咒语才奏效。”
“我自当想办法,你将幡交予灵儿给我。”
“好,你自己小心点。”
“对了,南甫,今日夜里是非常好的机会,长老们都会在普达神殿做法事,防卫会显得薄弱,我自去取守护石难以分身,你想办法接应左翼,并带左翼与格勒长宇于结界之边等我。”
“右翼,你跟他们一起走吧?”南甫道。
右翼不去看南甫的眼睛,道:“我自有打算。”
“你何打算?左翼一走,此时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你无法脱身的。”
“南甫,左翼走后,你一定带邪女去西水边饮西水忘掉这一切,我本不愿将你拖累进这件事情里,可现在,我一个人孱弱不足以谋略此事,不得已求助于你,但我不想因为此事而让你们受到伤害。”
“右翼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我南甫曾是宫中一名小小管事,受小人陷害,深陷牢狱,若不是你和夫人的帮衬,将我解救出来,南甫哪有小命活到今日。”
“右翼今生,得有南甫友人实是右翼之福。”
“可右翼你必须得走。”南甫坚持道。
“好,我随左翼离开斯捷城,往后,南甫你要照顾好自己。”右翼又向南甫撒了一个小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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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长宇只是觉得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屋子里的人全都不见了。突然左翼出现在他的眼前,不对,他已经分不清左翼和右翼。
“你是右翼?”格勒长宇只能从她看他的眼神里去分辨,这双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恨意。他甚至回想起来,那天夜里,寻他笛声而来的紫衣,分明是右翼。那个寻笛而来的女孩和右翼都透着一个刚毅的气质。他将左翼误认为是紫衣了?他脱口而出,道:“你是那天晚上的紫衣?”
“今晚,带我妹妹走,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右翼并不理会格勒长宇的问题,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
“右翼我......”格勒长宇想要为自己争辩,他是真心和左翼在一起,并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我知道你来的目的,现在你达到了,你赢了。”右翼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的狡猾的脸,他,或许就是母亲担心的那个预言中的男人。他将给斯捷家族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和灾难。尽管明知道是这样,但她不能弃左翼于不顾,她不能让左翼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个劫数终于来了。
格勒长宇不说话,内心非常纠结。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说的每一句话对于在气头上的右翼来说都是狡辩。
右翼继续说:“你要知道,当你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你必然也要为它付出代价。往后,你,格勒族人也必将为今日之事背上血雨腥风。”
这就好像邪女下的诅咒一样,格勒长宇在迷糊中感到一阵阵地恐惧。
右翼又道:“你要记住,出了斯捷城,沿大道而走,越危险的地方越不会受到怀疑,你们尽管走,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回头,你可记住了?”
“嗯。”
“左翼是不会就这么走的,晚些时候我会给她一些睡眠的药,南甫会接应你们送你们离开。路上,你要多照顾她。”
“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右翼望着格勒长宇,道:“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走的。”“为什么?你这样帮着我们走掉,那些人又会放过你么?”“这不必担心,我是斯捷城的圣女,他们不会拿我怎么。”
“不行,我们不能丢下你,左翼要是知道你不走,她一定也不会走的。你跟我们一起走。”格勒长宇道。
右翼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你永远不知道你所犯下的是多大的错误......”她一想要母亲,一想到将永远也见不到妹妹,她心里的难过翻滚出来。右翼感觉自己有些激动,有些失礼,她忍住怒火,道:“带我妹妹走,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只要妹妹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如若你格勒长宇有负于她,我定不让你们格勒城安宁。”
右翼说完,便消失了。
格勒长宇突然醒来,原来是一个梦。只是这个梦,让他确定了,那个深明大义的紫衣原来是右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