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光线不足的原因,阮妤黎觉得天暗了许多,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手脚都已经麻了,刚才还吃了泡面,又觉得口渴的不行。
她一点点挪到门口,用身子撞击着门,外面的人似乎正在喝酒,她隐约能听见划拳的声音。
撞了好一会儿,阮妤黎才听到了正朝自己走来的脚步声。
“搞什么鬼?”门突然被打开了,把还没来得及撤到一旁的阮妤黎挤了一下。
“唔…”
阮妤黎不能说话,只能不断的点头摇头,那人有些不耐烦了,把她嘴里的布拿开。
“我要喝水。”
“喝什么水,等会说不定命都没了。”那人有些醉醺醺的,看阮妤黎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那…那也不能让我渴死啊。”
“事儿还不少。”那人转身出去,拿过来一瓶矿泉水,还没等阮妤黎反应过来,就捏着她的下巴粗鲁的往她嘴里灌水。
阮妤黎呛个不停,早知道他会这样,她就算渴死也不给他要水喝了。
另一个人在阮妤黎喝水的功夫,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他面色红润,显然喝的不少。
“哎哟,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瞧把人家给呛的。”醉的那人坐到阮妤黎身边,大手不安分的在阮妤黎后背摩挲,“来,让哥哥疼你。”
“喂,你离我远点儿。”
阮妤黎扭动着身子刚把他的手甩开,那人却又把手搭到了她的肩上。
“反正也没多久活头的了,不如死之前陪大爷玩玩儿啊。”
那人的力道越来越大,让阮妤黎有些紧张,她用尽了力气,仍没有摆脱他大手的侵袭。
“你,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阮妤黎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慌乱,这人喝醉了酒,他要是做出什么事儿都是有可能的。
“你喊啊,这里已经没几户人住了,看谁会理你。”那人淫笑着把阮妤黎推倒,迫不及待的开始脱她的衣服。
旁边的人看着也有些心痒了,他咽了咽口水,终于按捺不住,也加入到了他的行列。
“啊,救命…”
阮妤黎拼命的呼喊,却让两人更加疯狂,他们干脆解开了捆着阮妤黎手脚的绳子,卖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一人迫不及待的去吻阮妤黎,阮妤黎慌忙的侧过头,虽然他没有得逞,却也亲到了她的脸颊。
“救命…”阮妤黎的呼救声回荡在这间屋子里,可正如那人说的,这里已经没有几户人家住了,她的叫喊根本就是无用的。
她的外衣很快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一个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那份令人酥麻的柔软让他更加兴奋,他喘着粗气,拽着她打底的那件衣服用力一撕,拿掉了她胸前最后一道防线…
尹尚秋已经在这座城中村转了大半天了,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而且胡同又多又长,即便已经发动了手下,可找起来仍然很费力。
他在一个巷子口停下,这是一个三岔口,左边的路很窄,只有不到一米的宽度,而且也都是墙没有门,而且右边的路要宽很多,是家户的正门。
他想了一会儿,走向这条宽一点的路。
“救命。”隐隐约约的,尹尚秋听到了呼救的声音,他浑身一震,又转过身去。
是阮妤黎!尹尚秋左顾右盼,仔细的辨别刚才声音的来源,又一呼救声起,尹尚秋睁大眼睛,猛的向那条小路跑去,他站在一个窗户下面,真切的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就是这里,尹尚秋紧握住拳头,转身朝这间房子的前门跑去。
左杰跟一帮人正好从巷子里出来,他看到了尹尚秋进了一间屋子,也匆忙的跟了过去。
此时的阮妤黎,全身只剩下了内衣,她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当一个人撤掉胸前最后一道屏障,另一个人把她的裤子拽到她脚踝时,阮妤黎彻底的绝望了,她愣在那里,双手早就被一个人的手死死锁住,泪水浸满了她的双眼,她只模糊的看到了一个畸形的,淫笑着的面孔,向她袭来…
“嘭”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两个人愣了一下,他们转过身,看到了门前的一群人,还有一个双眼已经发红的,愤怒到已经有些扭曲的阴冷脸庞。
尹尚秋大步走过去,拽着两个人的衣领猛的向后一扔,他们就重重的摔了出去。
阮妤黎浑身颤抖着,她的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一个方向。
尹尚秋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脱下衣服把阮妤黎包裹好,慢慢的把她抱了起来。
“杀了他们。”尹尚秋经过左杰,发红的眼里闪烁着令人胆颤的光。
左杰没有犹豫,他掏出枪,熟练的装上消音器,对准了被按在地上的两个人…
两声闷响在屋里回荡了一会儿后很快就消失了,屋子又恢复平静,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屋外传来了鸽子飞过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宁静祥和。
别墅,阮妤黎已经很久没来过这儿了,尹尚秋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阮妤黎仍盯着前方发愣,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响声直贯穿到她的全身,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是痛的。
尹尚秋无比的心疼,他安静的坐在床边,连抚摸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要不要吃点东西?”尹尚秋凑过去,轻声的说。
阮妤黎没有回答,她突然坐了起来,下了床就向浴室走去。
她的上身**,只披了一件尹尚秋的衣服,裤子的拉链因为被弄坏了,勉强的耷拉在跨上。
尹尚秋看着她狼狈的背影,犹如百爪挠心,他跟在她身后,又在浴室前被浴室的门挡住。
阮妤黎把浴室的门锁上,泪水如泉涌般流了下来,她滑到地上,把头埋进自己交叉的胳膊里,失声痛哭。
尹尚秋默默的站在门外,他痛苦的闭上眼,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流出,又从他的脸颊滑落,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流过泪了,阮妤黎的哭声犹如一把把尖利的刀子不断的划着他的全身,让他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