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名特战队员们从天而降,仿佛是地狱中走出来的杀神一般,手中自动步枪喷吐着火焰,将土匪们一一撂倒。
一转眼之间,大半土匪就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不到二十个了。
被围在人群中,看着四周围那黑洞洞的枪口,还有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土匪们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瑟瑟发抖,有的人甚至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些土匪都不是什么视死如归的人物,一个个怕死得要命。
平素他们欺压别人的时候一个个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很。但是现在这种处境下,没有人再敢折腾了,因为他们都不想死。
岳瞎子仔细检查了一下一品红,当确定他安然无恙之后,这才心里踏实下来,他将一品红抱上001号运输直升机,然后给她盖上一张毛毯,随即走回来了。
‘政委,干脆把他们——’负责带队的特勤中队长凑到了岳瞎子身边,朝他比划了一个斩首行动的动作,那意思就是在轻视可不可以把这些人都干掉。
岳瞎子低头沉思着,好半天这才抬起头来,朝他喝了声,“派人把他们压回山寨去,到时候再处置他们。”
这个决定让特战队员们有点泄气,但是他们不会违背岳瞎子的命令,将所有的土匪都用手铐铐上,然后派几名特战队员押送,下山直奔山寨而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岳瞎子让002号运输直升机飞机起飞,跟随着那几名特战队员一起押解着这些土匪回去,有了这个大家伙,想必那些土匪不敢有什么异动的。
等土匪被带走了之后,岳瞎子抬起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赵虎,见他倒在那里,依然在不断挣扎着,看样子是想要起来。
但是,狙击枪的子弹都是大口径子弹,将他的胳膊腿都给截了下来,他就算是再折腾,也只能是无济于事了。
缓缓走到赵虎面前,岳瞎子停下了脚步,俯身看着他,“小子,你叫什么。”
赵虎冷笑着,一副很光棍的样子,“爷爷叫赵虎,是四平寨二当家的手下,你给爷爷个痛快吧。”到了这时候,他也豁出去了。
岳瞎子站起身朝直升机走去,他远远的丢下一句话,让赵虎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想死,没那么容易,落到我岳瞎子手里,能痛快的死去都是一种福气。”
岳瞎子,这个人就是青塘寨最令人胆寒的那个恶魔男人啊,赵虎惨然一笑,他知道这次自己恐怕有的受了。
两名特战队员架起他来,跟随在岳瞎子身后一起上了直升机,然后直升机就起飞,飞往了山寨中。
直升机上,一品红倒在了岳瞎子怀中,依然是昏睡不醒着,那种兴奋剂的药性十分霸道,注射之后半小时内让人精力无限,但是时间一过人就会陷入昏睡,一直要三天三夜之后才能恢复过来呢。
岳瞎子手中拿着一块手帕,替一品红清理着脸上的烟尘,那动作十分小心翼翼,仿佛怕惊醒她昏睡一般。
看着她一夜就憔悴了许多的脸颊,岳瞎子心中百感交集,他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给四平寨个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不可。
这是自己及时赶到了,要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或者一品红没有及时发出求救信号,那么后果,岳瞎子都不敢想下去了。
擦干净了一品红脸上的污渍,然后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岳瞎子这才将她轻轻放在一张担架上,然后站起身来。
直升机已经飞入了山寨范围,这时候可以看到一架架运输直升机正在降落,将特战队员放到地上。
几架已经卸完了特战队员的运输直升机在天空上盘旋着,机头下的机枪轰鸣着,只要指向哪里,那里就是人仰马翻的。
四平寨的那些土匪们可到了霉,他们没有足够的火力去阻击直升机飞机,更没能力阻止特战队员们的空降,迅速被特战队员们展开反攻,打的节节败退。
四平寨两千来人,其中大部分并没有参与这次叛乱,真正跟随山豹子等人闹事的只有四五百人,而参加这次行动的特勤中队有八百多人。
战斗力本来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而且人数上还处于了劣势,所以土匪们从一交火就处在下风,被打的不断后退,渐渐压缩向了大寨的前院。
这时候,后院被包围的十当家他们也被救了出来,这些人还活着的只剩下了六个人,其余的都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战死了。
当知道一品红安然无恙之后,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即就要求参加战斗。
岳瞎子同意了,他明白这些人或许是想亲眼送曾经的老弟兄上路吧。
安顿好一品红,将赵虎交给专人押入了山寨的地牢中,岳瞎子带着人赶往了前院,准备解决掉剩下的土匪们。
到了现在,还在顽抗的土匪已经只剩下了一百多人,剩下全部被击毙了,而没有被俘虏的。
这次青塘寨行动,岳瞎子下的命令,不留俘虏,一律处决,所以特战队员们都杀红眼了,没有留下一个俘虏。
前院大厅中,山豹子和七当家、十一当家都在,身边还有百十来个弟兄,大多数人都受了伤,从那颓唐的神情知道都已经没了斗志。
“外面的青塘寨弟兄们,我们愿意投降。”
七当家扯着脖子朝外面喊叫着,他们也没有斗志了,为了活命,早就将刚开始的霸道和嚣张跋扈丢到了九霄云外。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回应,但是只要有人试图出去,那么就会招来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攒射,瞬间变成马蜂窝。
已经有四五个土匪遭遇了这样的结果,所以土匪们只能缩在前厅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外面的特战队员们也在等待着,他们知道罪魁祸首就在包围圈内,想要偷走是不可能了,而政委正在赶来,还是把他们留给政委来处置吧。
正因为这截然不同的原因,所以大厅内外保持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平静,不过随时都可能被打破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