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说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安抚下来祁连学长激动的情绪。
拒,她现在十分憎恨御傲天,憎恨他怎么可以做出那种把自己当成物品一样的送给别人的行为。她现在真的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但转眼看到愤怒的祁连学长,她只好先把眼前的危难解决了在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以为他的世界里只有生和死,但看到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了御傲天的爱!那种无私的爱。你知道这多让人羡慕吗,能有个那样关心你忍让你的哥哥!”
“羡慕我?呵,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望着祁连傲云含在眼中那缕憎恨的光芒,瑶瑶内心不禁颤动了下。
她还以为祁连学长对御傲天的态度不好只是出于正常的逆反心理,可现在看来并不是的。
他们兄弟俩一定有着很深很深的矛盾,否则祁连学长在提起御傲天的时候眼中不会有着向看待仇人一样的憎恨光芒!
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可以叫一对兄弟反目?叫祁连学长那么不领御傲天的情?
再者……
既然是兄弟,为什么祁连学长姓祁连?御傲天姓御呢?隐约记得,御傲天在扮演老师的时候,说自己姓祁吧?
他们兄弟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瑶瑶,你为什么偏偏是御傲天的**!为什么?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他站起身,发狂似的砸着卧室内的东西。
“祁连学长!”瑶瑶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想要去控制发狂的祁连傲云。
“别碰我!你这个贱货!”话落,他挥起手,一个巴掌打在了瑶瑶的脸上。
她脚步不稳的坐在了地上,捂着脸颊愣愣的看着祁连傲云。
“是你逼我的!”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当他转身意图离开的时候,双脚无意间踩在了零落在地上的一件衣服。“这件衣服?”猛地回头看向瑶瑶,他瞪大眼睛:“你就是2年前……”
你就是2年前?听着祁连傲云的话,瑶瑶缓缓看向了他拿在手中的衣服,这件衣服不是2年前那个好心人给予自己的吗?
呵……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遇见那个人了呢!前不久御傲天拿着这件衣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不以为意,现在想想……
“祁连学长,2年前给我衣服的人,难道……就是你?”
“呵,哈哈。你能那样出现在那间牛郎店,可见你2年前就知道御傲天是干什么的了,难怪你能接受他的一切。你果然是很爱他啊!”祁连傲云再度扫了眼手中的衣服,双眸一暗,猛地用力撕扯着……
“看来以后有的玩了!”话落,他扬手一挥,快步消失在了这凌乱的卧室内。
洋洋洒洒的衣服碎片缓缓落在了瑶瑶眼前,她等了足足2年的时间,希望能遇见那个好心人,更加想着用什么办法去报答那雪中送炭的男人。
呵,现在终于遇见了,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还真是讽刺。
明明祁连学长的出现在她的眼中像个太阳,但此刻……却如同一块寒冰般,叫人心有余悸。
以后有的玩了!这句话,预示了什么?
溢满泪水的眸,空洞的看着地上一片片被撕碎的衣服。祁连傲云毁的除了这件衣服,还有瑶瑶对他敬仰的心……
三天后。
“瑶瑶,你怎么又搬回学生宿舍住了?该不会跟御总?”晨会前,宫小曼好奇的问着。
“事情挺复杂的,回来在说吧。”
“呃……跟御总沾边的事情就没有不复杂的,他天生就是个复杂的男人,我果然说的没错,他跟你这种简单的人一点都不适合。”从宫小曼见到御傲天那刻起就已经不看好这俩人了。当然,不看好他们的还有瑶瑶的母亲。
各位同学,我是学生会会长祁连傲云,在晨会结束前,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个事情。广播内,传来了祁连傲云的声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满是好奇,祁连会长会宣布什么事情呢?
从今天起,一年级a班的洛瑶瑶同学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希望大家对她……多多关照!
“什么?”a班的教室,女生们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坐在瑶瑶身旁的宫小曼也一头的雾水:“怎么回事?瑶瑶,你跟祁连学长?”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的转天,她就悄无声息的搬离了御傲天的别墅,也和他在也没见过面。至于祁连傲云那边,她也一直没有遇见过,还以为这件事可能就此平息了,她就没去找御傲天算账。不想,祁连傲云会突然使出了这招,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他们是情侣关系?
“洛瑶瑶果然是台发电机,连祁连会长都勾搭上了。”
“是啊,真是不要脸。我还以为祁连会长会跟顾副会长在一起呢,切,这年头狐狸精就是手段高明。”
教室内传来女生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瑶瑶咬着唇角。
这就是祁连学长所说的有的玩了么?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自己跟他在一起的事情,无疑会引来全校女生的攻击。
这就好比明星不愿意对粉丝公开自己的女朋友是谁一样。祁连学长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是想把自己逼入一个困兽笼之中么?
猛地站起身,瑶瑶快速跑了出去,而在她跑出去之前,龙琪已经率先冲出了教室……
“喂,瑶瑶瑶瑶!”宫小曼见情况不对,也跟了出去。
“洛瑶瑶。”走廊上,风可馨双手抱在身前,依靠在墙壁上,见瑶瑶跑过来,她一步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你真有本事,一手抓着我二哥不放,一手又抓着祁连会长。我哥知道你天生就是个狐狸精么?哦,对了,我哥要是知道,也不会被你迷得连我这个妹妹都骂了。”
“你二哥是谁啊?”追过来的宫小曼听到风可馨的话,毫无不客气的质问着。
“小曼,算了,我们走吧。”瑶瑶拉着宫小曼的手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