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开口说道:“稀客啊,快请坐。”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没有客套,和小黑坐过去之后便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我开口问道:“怎么,好不容易把我请到这儿来,不会就是吃个饭吧。”
男人拍了拍两个巴掌,然后让服务员上菜,一边上菜。他一边说道:“一鸣兄弟,我这叫你来,只打算和你谈一项合作。”
我哦了一声,一边吃菜一边说:“什么合作,你说说看。”
男人听后点点头说:“我是干盗墓行当的,在这湖南地界干了几十年了,现在发现了几处大墓,不过我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身体胖了一圈不说,人也老了,所以打算找一个合伙人,我负责出资料,而合伙人则负责去盗墓。”
我摇摇头道:“那只能是抱歉了,我不是盗墓出生的,这你就找错人了。”
这话也是表明了我的态度,说白了,我也不想再去盗墓,那里面的危险不是我现在能够掌控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
男人拜拜手道:“别那么着急拒绝嘛,先听听再说。”
随机男人让女人去取东西,没一会拿了一个黑匣子回来,当他打开黑匣子的时候,我眼皮子跟着跳动了一下,因为那东西对我的诱惑力可不小。
拿黑匣子里的东西正是白狐玉佩,我故作正经地说道:“看来你也是一心想要找到九枚白狐玉佩。”
男人打了个哈哈说道:“我现在还知道两处地方有这东西。只是我自己不方便去取,所以才会找到一鸣兄弟你合作的。”
我笑了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独吞了?”
男人笑着摇摇头说:“在道上合作讲究的就是诚信,要是没有了这块招牌,在江湖上那可是寸步难行,我相信一鸣兄弟不会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随后他又让旁边的女人取过来一块羊皮地图,说道:“这东西是一处大墓的地图,这里面就有一块白狐玉佩,不知道一鸣兄弟有没有兴趣。”
说没兴趣那是假话,这白狐玉佩对我来说,也是有着很大的诱惑力。
我干脆直接开口说道:“合作可以,但是你是不是得说一说我的报酬。”
男人哈哈一笑道:“报酬是当然的,这大墓中的宝贝,除了白狐玉佩之外,其余的您随便选,而且事成之后,我可以支付三千万的人民币!”
霍,这家伙给的糖衣炮弹威力挺大。
我一拍桌子道:“成交!”
三千万要不要无所谓,我主要的目的还是去大墓之中找到那一枚白狐玉佩,最少自己手里也要拿到一枚,不然将来谁找齐了九枚。我可就进不去那妲己大墓了!
而后,我和这男人商量了许久,总算是搞定了一切合作事宜,同时也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胡青峰。
确定事宜。短暂的休息之后,收拾了行囊我们便赶往机场,这是一架私人飞机,飞机上一共有四个人,都是胡青峰雇佣来的。
一人是非洲那边的雇佣兵。不过是个华人,叫做山猫,是一名狙击手,打过代理战争杀过人见过血,有着丰富的野外生存能力。
还有一个鹰钩鼻,凹眼眶的老头,一头银丝白发,这人是道上的,听胡青峰说前几年刚刚被官方抓住,他好不容易才捞出来的。江湖人叫他老鹰。
最后一个叫做炮筒,是国有测绘局的,虽然拳头上没啥本事,但是在收集情报以及测绘等方面很有一手。
至于领头的,名字叫做斩风,正在给我们说这次的任务,西藏发现了一处遗迹与夜郎国有关,只是现在还不清楚是夜郎陵墓还是夜郎古城。
而我们则是以探险队的身份进入,在其他人之前将白狐玉佩给找到,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飞机上。我有一茬没一茬地问斩风,他们之前有没有帮胡青峰出过任务,目的就是打探这一群人中谁是心腹,我们好防备点。
不过,从斩风的嘴里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闲聊中。我发现他这人挺不错,虽然身为领队,但是却一点都不膨胀,不像某些人,就跩得人五人六的。
飞机经四川再到拉萨贡嘎机场。全程七小时,等到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负责接待的是一个旅行团,我们的装备也是由他们准备的,这些人都是胡青峰安排的。
吃过饭。开着两台越野,我们便往此行的目的地拜吉行进。
拜吉位于日喀则地区的西南方,按照以前夜郎国的疆土范围,夜郎王陵能修建到这个地方,还真是让人搞不懂。
不过官方都说这儿有关于夜郎古迹的线索,那肯定错不了,毕竟全国情报消息最厉害的便是官方。
一行人除了炮筒,其他人都挺正常,并没有发生高原反应,毕竟我在黔州过那了那么多年,那里的海拔也不低。
第一台车是山猫和老鹰换着开,第二台这是斩风和炮筒,开始的路到挺好走,可是到后面就越来越难开,而且补给站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长,不得不在车顶上加上备用油箱。
我第一次来西藏,算是领略了什么叫做地广人稀,一路上除了两台车,很难再看到别的人,路上发现障碍的时候。还得自己下车去清理。
在夜里赶路看到野狼和黄羊等动物是十分平常的事,小黑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还没到目的地就合计着进山之后要搞点烤羊肉吃。
从拉萨到日喀则我们用了三天,等到了拜吉的时候已经用了五天的时间,路并不算远,可走的那都不叫路,时不时还会遇到塌方处,得人工清理。
到了拜吉,把车托付给一户牧民,接下来的路我们就得靠骑马。马是交了押金从牧民那里租来的。
当然,我们还从牧民那里雇了一位当地向导,在这种地方,想要节约时间,那必须得用当地向导。
向导叫做向巴平措,是当地的一个老牧民,年纪五十来岁,不过身子骨十分干练,按照牧民们说的,向巴平措对日喀则的任何地方都很熟悉,他从四岁便开始在日喀则牧羊,可以说日喀则地区已经被他行遍。
向巴平措很憨厚,话也不多,我们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我们说要去哪里他就带路,也不多嘴。
中午头休息用餐的时候,我递给老人一个罐头,然而他却摆摆手,从自己包袱里拿出青稞面,自顾自地加上烧好的酥油茶,捏成糌粑后吃起来,吃了两口后才对我说:“这个好吃,你们的那个吃不惯的。”
我没吃过那玩意,于是对老人说:“可以给我尝尝吗?”
老人很客气,把挂在腰间的袋子递给我说:“自己捏的嘛,味道好得很。”
我抓了一把青稞面放在铝碗里,加点酥油茶后捏成团,随后便咬了一大口。
怎么说呢,味道怪怪的,感觉很糙,有点像放水少的炒面,可能是酥油茶的原因,还有一股羊膻味。
小黑一副馋嘴的样子,我假装吃得特别香。然后看向他问:“要不要尝尝?”
小黑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接过我递过去的糌粑,想也不想便往嘴里塞,随后的表情让我笑出了眼泪花,那种感觉应该是从天堂瞬间掉入地狱。
因为不好当做藏族同胞的面吐掉。小黑嘴里包着一口糌粑囫囵地说:“我去那边方便一下。”
小黑走后,我问平措大叔,他是怎么学的汉语。
平措大叔说,小时候他们村来了五个下乡的知青,因为有三个知青分到了他家,相处久了,他便学会了汉话,还会写少量的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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