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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二话不说,解开腰带以最快的速度朝我手臂心脏端系上,
事情的严重程度我最清楚,手臂上的毒素正在扩散,我的左手开始逐渐失去知觉,
“别动,我这儿有解毒丹,”说罢,小黑便将一枚黑色药丸塞进我嘴里,
药丸入口如黄连,苦得我脸都扭曲了,这他妈是解药还是毒药,
说来还真是奏效,刚刚还火辣辣的左臂开始慢慢缓和下来,我赶紧把那半截衣服割掉,从包里拿出煤油火机打燃后递给小黑,
小黑端着火,我把刀尖烤得火红,心一狠朝手臂上的牙洞划去,
刀尖接触到伤口,一股肉糊味冒出,手臂上又是火辣辣的,疼得我冒出一头冷汗,
在牙印上划了个十字形放血口,小黑伸着头,张起嘴巴就要去吸,
我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小黑你可别瞎搞,我有别的办法,”
说话间,我从兜里摸出两张黄符,念叨几句咒语之后,将这黄符贴在伤口处,
不到半秒,伤口处马上起了反应,开始往外冒黑血,
见到这状况,小黑惊讶地说道:“这是祝由术中的祛毒符,”
我点点头道:“果然是祝由术世家,能看出这是啥东西来,”
小黑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说:“这可是我爸才会画的,我都不会,一鸣你怎么会的祝由术,”
我淡淡一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可是走了三年,要是什么都学不到,那不是浪费光阴,”
伤口一直重复着往外冒血,半分钟之后血的颜色才变得鲜红,不像之前那样乌黑,
弄完这一切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过,要是能看到自己的脸,肯定是一片苍白,
坐在地上,我点了一支香烟,重重地吸了几口道:“妈的,辛亏带了这东西,不然今天不丢条命在这,手也保不住了,”
金家两兄弟刚才一直在旁边呆呆地看着,现在才反应过来,
金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箱,走到我旁边蹲下说:“一鸣哥,忍一下,我给你包扎一下,”
说罢,他将酒淋在我伤口之上,疼得我上下牙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随后开始给我缝合伤口,嘴上说:“放心,我不仅是个土夫子,在老家还是个出名的兽医,经常给猪狗羊马缝伤口,”
我开口骂道:“你他娘这是把我当成畜生了,”
四人同时笑出声来,伤口一共缝了六针,缝合后裹上医用绷带,
我对金虎感谢道:“金虎兄,大恩不言谢,以后需要帮忙的时候就吱一声,”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别人对我好一分,我定当十分奉还,虽说金虎只是给对处理了一下伤口,但也算得上是一份恩惠,
小黑走到那已经被爆头的蛇尸旁,踹了一脚骂:“这他妈什么蛇,血淋淋的颜色,是不是赤链蛇,”
金虎走过去,用军刀挑了挑摇头说:“此蛇从未见过,绝不是赤链蛇,有点像民间说的玉米蛇,但是又不一样,搞不清楚,”
我从地上爬起身,把手电射向远处,依旧是黑漆漆一片,完全看不到头,这洞也太长了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说实话,此刻我心中有些犹豫,想折返回去,不去趟这趟浑水,
但是,一想起背后的秘密,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至于这条赤色大蛇,我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在白岩山遇到过那毒棱蟒,便知道这世界还有许多人类还未见过的物种,
“大伙继续上路吧,咱的食物水源也就坚持个几天,速战速决,”
小黑听了我的话后,朝我走来问道:“一鸣,你的体力没问题吧,”
我挥了挥手说:“被蛇咬一口,才多大点事,整得我跟娘们似的,”
随即四人继续向前走行去,一路上再也不敢掉以轻心,被咬一次,或许能死里逃生,但是再遇到第二次,可就说不准了,
走了十来分钟,我们总算遇到了不一样的场景,前方出现了一个拐角,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出拐角处过后两壁大不相同,已经没有了紫色的藤蔓,
我猫着腰走在最前面,朝着拐角处行去,到了拐角处一看,那条隧道光秃秃的,上下左右都是青色大石板,石壁上并没有雕刻任何画面,
小黑小声嘀咕道:“这前面会不会就是陵墓范围,也不知道有没有机关,”
我从包里拿出登山缆绳,在一头系上军刀,提着绳头甩了三圈后,朝着隧道里丢去,
咻的一声军刀连带着绳子被扔出去十几米,
紧接着把绳子来了个黄?搅海,让绳子在隧洞里左右晃动,这是为了试探一下其中有没有机关,而不是闲着没事瞎晃,
不论是哪个朝代的墓穴,都会有机关暗道存在,墓主人为了防盗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所以进入陵墓范围后得极其小心,不然随便中个机关就会丢掉小命,
试探一番,隧道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我这才把绳子收回,盘起放回包里,
还不放心,我又从包里拿出螺纹杆管,这玩意是很实用的工具,可以打探洞,可以加洛阳铲查看土层,是独孤傲特意准备的,
当然,用来做探路杆也极其实用,只要带的节数够,想伸多远伸多远,
三节螺纹钢管加在一起,将近两米多,小黑三人紧跟在我身后,而后的路途就像瞎子一样,敲一敲走一步,就怕前面是要命的陷进,
才走了十来米,小黑一把拽住我的后衣襟说:“刚刚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我一直在紧绷着神经,除了脚步声,还有钢管敲击地上发出的砰砰声,再没有听见别的其他声响,
小黑一脸紧张,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说:“刚刚我听见有女人的声音,你们没听见吗,”
这破隧道中,除了我们四人哪还有其他人,更别提是一个女人了,
我打趣地对小黑说:“小黑,你丫是不是想女人了,咱回去带你去哪家酒店泄泄火,”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阵声音传入了耳朵里,
准确说是一阵笑声,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凄凄呜呜,感觉直接钻入脑子里去似的,听得人毛骨悚人,
我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其余几人的面部表情,目瞪口呆,眼也不眨一下,显然也听到了那句凄厉的笑声,
小黑骂了一句:“擦,就是这声音,你们听见没,”
要是这时候还说没听到,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金虎两兄弟木楞地点了点脑袋,
我咽了咽唾沫,从包里拿出一段红布,将红布割下来四段,搓成红绳后,每人给了一根,
“系在手腕上,这东西能辟邪,”这红布是师父放在神?上供奉了三年的东西,不仅是带了阳气,还有强大的辟邪能力,
本来只打算留下做个念想,可现在遇到了邪祟之事,便想用这红布试试,看看到底有没有辟邪的功效,
小黑一边往手上系红绳,一边问我:“这玩意有用吗,刚才那声音是不是女鬼发出来的,”
我心中想,要是我知道就好咯,好多道法东西我都还没亲自试验过,不过嘴上还是胸有成竹地说:“放心,这东西有用,”
小黑也是少根筋的人,一个劲点头:“对对对,肯定有用,”
说起道法这东西,也真是鱼?混杂,因为这一行里面不都是真道士,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骗财骗色的神棍,
我就知道不少神棍的手段,比如神符显字术,
“神符显字”是巫师神汉在“请神降鬼”之后,取出一张黄纸,往水里一放,纸上会显出“符”来,
其实这种“符”是巫师神汉事前用人奶或明矾水写好的,
再比如油内拾金钱,
迷信传说有法术之人,把铜钱放入烧滚的油锅内,他能赤着手把铜钱捞上来,其实是药功,因他预先放硼砂在油内,油与硼砂遇火起化学反应,锅内之油其实没有滚沸,
同理的还有犁头大,神汉巫师把犁头烧红,赤脚能在上面走过,玩魔术的手,能拿烧红的铁块,是用硼砂调水,预先手脚在药水中洗过了,因此能在烧红的铁上走,手拿火铁烧不伤、烧不痛,
许许多多的神棍手段其实都是诓骗人的,只是一般人不得知而已,
系好红绳后,我一马当先,又领着几人继续向前走去,
可他妈就邪乎了,只要我们一动,那怪异的笑声就会响起,似乎是要阻止我们继续向前去,
别看小黑一脸大无畏的样子,其实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他对鬼怪玩意惧怕,就紧跟在我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我一边走,一边哼起了小曲,哼的是义勇军进行曲,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在我的调动之下,他们三人也小声地跟着哼唱,
走了不到一百米,我手电突然扫到了一个白影,但是只是一瞬间,一闪而过,连什么样子都没看到,
我回头看了小黑几人,发现三人还哼着小曲紧跟在我身后,应该没有发现之前的异样,
可就在我把头扭回来的时候,身前半米出,出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