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女鬼有过交集,但是我可不敢保证,所有女鬼都不会要我的小命,所以这时候的反应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
我侧身便赶紧往一边跑,但是这还没跑出半步,这女鬼直接抓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后她身子一转,直接落入了我的怀中,
她一入怀,我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块大冰块,整个人的温度瞬间降低下来,
不过,除了冰冷,整个人还有别的感觉,那就是内心火辣,
这女人的脸虽然白得有点怕人,但是绝对是美女的脸盘子,巧笑嫣然间,勾得人魂都有些飘飘然,
当然,要说起勾人,还是她的身材和现在的着装,凹凸有致,D号杯,水蛇腰,整个身子在怀里柔若无骨,
她现在穿的就是一件薄纱,若隐若现的身材不断地冲击着脑子里的思想,整个人被勾得内心火辣辣的,
不过,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却是十分憋屈,因为不论她的动作在撩人,她的面容再妩媚,对我来说用一首诗来形容很恰当,那便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现在的状态和太监差不多,能大饱眼福,也能够让心里热情如火,但是让我提枪上阵,那是绝对不可能,
落入我怀里之后,用她纤细的手指来勾我的下巴,与此同时,还抛着媚眼,嗓子里发出娇喘之声,
我心里空落落的,但是又十分不甘,这种感觉怎么描述呢,要说是悸动,又不合适,要说是心动,那更不是,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饿到了极点,面前摆着一堆你最爱的食物,但是却发现有一层大玻璃隔着,压根不能吃,
等等,这时候我想到一件事,冷姐呢,她一向管我十分严格,现在我都被其他女鬼这么揩油了,她居然还没出现,
这女鬼还在得存进尺,冰凉的舌头拨动我的耳垂,搞得我突然心窝子里起了一团火,
当然,并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老子现在就他妈太监一样不能办事,你他妈还这么来撩拨我,这不是在给我找罪受吗,
我气得直接将这女鬼给推了开,直接了当地骂了一个字:“滚,”
这女鬼向后退了两步,脸上带着惊讶之色地看着我,顿了顿之后,再轻笑一声道:“没想到你居然对我的诱惑没有感觉,”
这女鬼一举一动之间都是勾人的,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恐怕就已经和这女鬼交缠在一起,落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下场,
不过,我就一奇葩,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这是哪里,”
得益于和鬼待过不少时间,所以现在和这女鬼在一起,时间长一点便缓了过来,
女鬼,一只手捂嘴轻笑,一只手捂着肚子,娇媚地说:“你这小哥真可爱,不知道这是哪里缺闯了进来,”
我最烦的一个行为就是故意拐弯抹角,这他妈问她这是哪儿,她却扯别的,于是没好气地说:“再不说我走了啊,”
我这话音刚落,这女鬼身子突然一闪,直接到了我的身前,随后嘴里吐出一口白色雾气扑向我的面门,
我条件反射伸手去挡,但是鼻子里却已经清楚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至于这是什么香味,有点说不清,不过又好像什么时候闻过,
这时候,我周围腾起一片烟雾,将我包裹于其中,我心中大感不妙,这是要被这女鬼祸害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我有点不知所措,
浓雾散去,身后的那间小院已经变了样,虽然还是比较破旧,但是却不像是之前那般萧条,现在一看这屋子就是有人住着的,
出于好奇,我伸出去推那和着的院门,打算进去看看,这屋子里住着的是谁,
可是,当我伸手去推的时候,却发现我的手直接从这门透了过去,
我愣了一下,这本事那不得是鬼才会有的吗,难道我现在成了鬼,这他妈是不是有点扯淡了,
向前踏出一步,我整个人便穿了过去,到了这院子之中,左右看了几眼,这院中只有左侧的那栋小屋里亮着昏?的灯光,
这里面住着的是谁,我好奇地朝着那间小屋走去,随后将头探进那毛玻璃后面去,
看到的一幕,令我十分尴尬,屋里就睡着一个女人,
当看到她现在的行为时,我忍不住骂了句擦,也太出乎我的想象了吧,仔细一看她的脸,和之前勾引我的那女鬼又六七分相似,
与女鬼相比,她也很漂亮,但是没有了那种飘飘然的鬼仙之气,只能说是凡俗中的美人儿,
看着她我便想到了之前的一幕,死之前就这么个样,死之后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就在这时,我感觉身后有点动静,赶紧把头撤出来查看,这一看发现有一块小石子正朝我飞来,吓得我赶紧跳到一边,躲开这小石子,
碰塔塔几声响动,小石子滚落在地上,这时候院墙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月梅,你在家吗,”
月梅,这肯定是屋里那女人的名字,大半夜的一女人在家那样,又有人到人家墙角扔石子,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来私会,
我再往屋里看去,看那月梅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赶紧呼唤自己的情郎进屋来一个春宵一刻,
可是,我看到的一幕,又让我搞不懂了,这月梅居然跑去将屋里的门给从里扣得死死的,还弄了两根粗门棒顶着,随后才回到床上,躺着瑟瑟发抖,
她的神情让我感觉到的是,她在害怕,害怕那外面的男人进来,
我朝外走出,穿过院墙,看到了那在院墙外的男人,不过这时候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两个男人年纪都不小,看起来已经三四十岁,而且穿得还不讲究,不是说破旧,而是邋遢,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让人不舒服,
其中一个头发像狗啃一样,东没一片,西没一拙的,这种头在我们来家叫做癞子头,
而另一个,有脸有个?色的大痔,上面还长着一根又?又长的毛发,
两人看起来绝对的歪瓜裂枣,这也让我明白了,里面的月梅听到外面人的声音会害怕的原因,
?痣男一边用手搓着他脸上的痔毛,一边说:“癞子,要是咱今晚闯进去,如果让村里人知道,那得是啥下场,”
癞子头嘿嘿嘿一笑说道:“陈寡妇在这十里八村没个亲戚,他丈夫早几年又死了,这村里打她主意的,可不只是咱两,说不准咱两开了这头,以后村里人就斗能…”
说到这儿,两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嘿嘿嘿的笑起来,
要说里面的女人不检点,那是属于个人的行为,不触及道德,更不触及法律,
可是,这两现在的想法,不仅是龌蹉了,可以说已经违反了道德,更违反了法律,
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一个恶人,见到这样龌蹉的两个人,自然就像直接给他两甩大耳光子,
但是这一巴掌抽去,我的手却是直接朝他两的身体穿过,没有多余的影响,
癞子头又道:“这陈寡妇在洞房的当晚,他汉子就走了,现在享用起来肯定不会查,要是等别人借助先登,那可就亏大了,”
?痣男也附和道:“对对对,这种事自然是先来的爽歪歪,后来的捡破鞋,”
说罢,两人已经开始动手搬大石头,打算直接翻过院墙,进入这小院里行不轨之事,
我现在是两眼一摸?啊,就算是想帮助这陈寡妇,那也只能是爱莫能助,只能在一旁当个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