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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祈煊见他停住了步子,不由松了一口气,忙吩咐人拿来一张羊皮卷来:“就是这个。qiuyelou”
段祈煜看了一眼,那张羊皮卷看起来有些破旧,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二皇兄,这件事臣弟真的不知情,永明侯世子把弓送给我时,只说是宝物,并未提及会害人性命啊!”段祈煊还在试图为自己开脱,文锦绣不由冷笑,段祈煊不愧是皇子中最大的草包,连说谎都这样虚假,他不是真的相信江云骁,或者说,他本身也想要文沐宸的性命,敢把主意打到她哥哥头上,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苏青筝凑过去看了那卦象图一眼,只觉得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看的她眼晕,她不由蹙起眉头:“这卦象图是做什么用的?”
段祈煊眼眸闪了闪:“据永明侯世子说,这卦象图是跟这弓有关,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他提过,若是能解开卦象图的秘密,这把弓就能用了。”
文锦绣眼中冷芒更甚,段祈煊一心想要引哥哥去拉弓,他和江云骁一样想要他的命,怎么可能把这样珍奇的弓送给哥哥,不过,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她看了段祈煜一眼,眼中闪过笑意,段祈煜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他的想法和她是一样的,横竖这把弓还没有主人,文沐宸又擅长弓箭,这把弓给他正合适。
想到这里,段祈煜眼中露出极大的兴趣:“哦?果真?”
段祈煊见他信了几分,心中微微安定下来,肯定道:“那当然,永明侯世子说的,想来不会有错。”
他说完又看了看几人的脸色,眼珠转了转:“皇兄对这把弓感兴趣?”若是段祈煜那更好了,到时候死的是他反而省事许多。
段祈煜点点头:“确实有些兴趣,孤很好奇,大满的国师以血铸造的神兵,究竟有何种威力?”
苏青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文锦绣,见二人都是一派淡然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奇怪,却也知道现在不该问。
段祈煊心中漫上喜色,眼中隐藏着野心勃勃的光芒,面上却压抑着这份欣喜:“皇兄若是喜欢,不如臣弟就借花献佛,将此弓赠与皇兄?”
等的就是这句话,段祈煜也没跟他客气:“既然五皇弟执意如此,孤就却之不恭了,明日孤会派人来取弓。”
段祈煊唇角抽了抽,他原本还想着段祈煜如果不答应,他还要费一番力气才能让他接受,却不想他这样爽快接下,倒让他心中有些不安起来,鎏月弯弓煞气这样重,羊皮卷上的图案又太过奇怪,他研究多日都没有研究出结果,这才想到了引人试弓,段祈煜这样爽快,难道他真的有办法将弓灵收服?
段祈煜不管他心中如何想法,抬步就朝门外走去,段祈煊心中越发不安起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见段祈煜在门口停了下来:“对了,我瞧着你这里的琉玉点翠花瓶不错,听说这花瓶插花一月不腐,正好我要替母后寻觅一件合适的礼物寿礼,不如你开个价?”
段祈煊面色顿时一黑,这个花瓶是他三年前偶然得到的,珍爱的不得了,段祈煜竟然盯上这个?皇后寿礼?他们几个皇子谁不知道他和皇后关系不和?可是他开了口,又明确说了送皇后的,他也不能真的要价,只得肉痛万分:“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若喜欢,臣弟明日连同鎏月弯弓一起送去太子府就是了。”
“那就多谢五皇弟了。”段祈煜微微笑了笑,眸中的冷意慢慢沉到最底,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转身便离开了万珍阁,留下段祈煊怔在原地,看着四人浩浩荡荡离开,他心中涌上不甘,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他的贴身小厮顺义走过来:“爷。”
段祈煊不屑地笑了笑:“去告诉世子,他们上钩了。”
顺义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段祈煊慢慢扯了扯唇,段祈煜,文沐宸,还有那些太子党,他会一个个剪除!
马车上,文锦绣想着今日的事情,眉心微微蹙起,她半靠在车厢壁上,双眸微闭,看起来像是有些困倦。qiuyelou
段祈煜见她这样,微微抬手带出一阵风,马车上的蜡烛熄了两根,车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文锦绣眼皮动了动,却是没有睁开眼睛,文沐宸敏锐地发现了她心情不好,马车内的气氛虽然安静,却带了几分尴尬,连一向活泼的苏青筝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言不发。
回到府中已经是深夜,老夫人吩咐给他们留了门,文锦绣下了马车便直接朝门内走去,苏青筝不由愣了愣,看向段祈煜:“她怎么了?”
段祈煜微微笑了笑,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但事情总会解决,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与所有人对立又何妨?
第二日下午,文锦绣刚刚午睡起来,碧晴听到她起身的声音便走进来替她梳妆,她静静坐在镜子前,由碧晴替她插上一支水玉发簪,如幻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姐。”
文锦绣看了她一眼:“人抓住了?”昨夜回来的太晚,她还没来得及处理昨天的事情,一早又陪着老夫人说话用饭,一耽搁便已经是下午了。
如幻点了点头:“奴婢奉小姐之命守株待兔,果然在她准备向碧雨姐姐茶里下毒时将她捉住,人赃并获。”
碧晴已经替文锦绣梳好了妆,她施施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淡淡道:“把所有人都集合起来,将人带到院子里去。”
如幻应声走了下去,碧晴早已吩咐人在院子的台阶上搬了一把花梨木椅子让文锦绣坐了,竹华斋的丫头们都被叫到一旁看着,不多时如幻便带了一个手脚都被绑着的丫头进了院子,正是寒雨。
寒雨见到这阵仗,心中狠狠跳了跳,但还是镇定地跪下磕头:“奴婢见过小姐。”
文锦绣细细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轻笑了起来,伸手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寒雨见她这个样子,心中越发没底,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安静地跪着,手心不一会儿就渗出了微微的汗意。
如幻替她松了绑,站在她身后紧紧盯着她,一来怕她逃脱,二来也是防备她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碧晴站在文锦绣身旁,看向寒雨的眼神十分不喜,她与碧雨情同姐妹,寒雨向碧雨下毒,她当然对她厌恶,更何况寒雨的目的是毒死她们两个从而陷害文锦绣,她更是对她失望到极点,丫头小厮以及婆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碧雨看到她就一肚子火气,气道:“小姐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在我们的茶里下毒陷害小姐?”
寒雨心中一突,忙摇了摇头:“不,我没有,我只是看那壶茶有些冷了,想要添些热水而已。”
文锦绣面上带笑,朝如幻看了一眼:“外面天冷,寒雨一直在院子里做粗活想必身上冷的厉害,昨日的茶还有些,你去热热,拿来给她喝。”
如幻冷笑着看了寒雨一眼:“是。”
寒雨听了这话,心跳骤然加快起来,面色也白了几分,但她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多说多错,文锦绣静静看着她,也不急着让她承认,不管她承不承认,事情的真相她都已经知道了,她也不耐烦再跟嫡夫人这样一来一往的打太极,既然敢害她,那就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
如幻很快就带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过来,碧晴拿来一个茶杯放在寒雨手里:“这可是上好的乌龙茶,你可要好好品味。”
寒雨一怔,随即就觉得手上热了起来,刚开始还不觉得,过了片刻之后那杯子周身便变得滚烫,烧的她手指疼痛不已,她下意识就想要松手,碧晴横了她一眼:“这样好的茶赏了你,怎么不快些喝?若是浪费了一星半点岂不是可惜?”
寒雨手指开始颤抖起来:“奴婢,奴婢没有下毒,下毒的是……”
文锦绣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下毒的是霜儿,她跳井是畏罪自杀?”
寒雨一怔,朝她看去,对上那双看透一切的眸子,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冷了起来。
“寒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霜儿被提了二等丫头,她是最有可能接触到碧雨碧晴茶水的人,所以你下毒便可以推给她了,是么?”
文锦绣的声音很轻,仿佛羽毛落在水面,霜儿心浮气躁,寒雨沉稳踏实,不论哪个主子都会更加赏识寒雨,从而将她提为二等丫头,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了解嫡夫人,她又何尝不在揣摩自己的想法?聪明人都有疑心,尤其是面对霜儿这样看起来就成不了大气候的人,反而会想多些,觉得她是故意做出轻浮的样子迷惑自己,为了将她放在眼皮底下看着,自己一定会提拔霜儿。
嫡夫人将这两个人送到自己面前,便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利用她们将计就计,自己也确实按照她的想法,将霜儿提拔为二等丫头,当然也命碧雨碧晴对她处处防备,看起来霜儿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实际上寒雨早就将竹华斋的布局摸的清清楚楚,而她平日只安静地在角落打扫,所以自己肯定不会注意到她,对她的防备便不如对霜儿那样多,这才给了她可趁之机。
只是嫡夫人没想到的是,她早已有了读心术,这两个丫头想什么她一眼就知道,这两个丫头都是嫡夫人的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如果这一局扳倒自己,自然有嫡夫人为她们安排出路,只是霜儿却没想到,嫡夫人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她的性命,早已吩咐了寒雨事情成功后就杀了霜儿灭口,因此寒雨才会出手将霜儿推入井中。
如果碧雨碧晴真的被她们毒害,正好坐实了她天煞孤星克死身边人的名声,哪怕最后证明是诬陷,文凛也定然会留下怀疑,以他凝错杀不放过的性格,自己必死无疑。
这本是万无一失的计策,却没想到“空明法师”失了手,碧雨碧晴早就听了文锦绣的吩咐注意寒雨的一举一动,文锦绣更是吩咐了如幻将她抓住,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嫡夫人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替她筹谋?纵然有,可现在她已经成了一枚弃子,她又怎么会为她费心呢?
寒雨嘴唇微微颤抖:“小姐……”
文锦绣慢条斯理道:“你怎么想的,打算如何做,这些我都知道,我今日叫你来,不是为了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你既然做了错事,就该接受惩罚。”
听了这话,寒雨手下意识地一抖,手里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到地上,茶水飞溅,发出嗞嗞的声音,片刻功夫地上就多了几点焦黑。
碧晴面色微微白了白,果然是剧毒,她们如果没有防备,真的喝了下了毒的茶,只怕顿时就会毙命,到时候哪怕小姐再有本事,又如何使得死透了的人起死回生呢?
寒雨额上落下冷汗:“小姐……”
文锦绣眉眼间染上戾气:“你不必哀求,早在你下了决定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若是不罚你,旁人还只当我好欺负,如幻,灌茶。”
寒雨吓得浑身颤抖,忙扑倒在文锦绣脚下:“不,小姐,奴婢错了,求小姐法外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碧雨一把将她推开:“自己做了错事就该知道后果,还来求小姐做什么!小姐肯留你全尸已经是高抬贵手了,还不给她灌下去!”
如幻得了命令,立刻上前一把扣住寒雨的下巴,不由分说就要将茶水灌进去,寒雨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如幻,挣扎几下便将茶水喝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面色变得刷白,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倒在地上片刻就没了声息。
所有人都被这场景吓得面如土色,他们都没有料到,一向温顺的四小姐居然这样狠辣,说要人性命就要人性命,连求情的机会都不给,碧雨扫了院子里众人一眼:“你们都看清楚了,既然进了竹华斋,就要知道谁是主子,你们的生死都掌握在小姐手里,若是有人敢背叛小姐,下场就跟寒雨一样,别指望有谁会来救你们,纵然是老夫人来了也是支持小姐的,可都把眼睛擦亮点!”
下人们忙应是,经此一事,谁还敢在背后做些不干不净的勾当?一旦被查出来就是个死!
文锦绣看了众人一眼,这些下人中定然不止有嫡夫人的人,今日这样做,一是警告,二么,这件事定然会传到嫡夫人的耳朵里,寒雨可以说是她间接害死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太多亏心事,恶鬼找上门来就是报应。
皇宫,皇后斜斜躺在贵妃榻上,神情慵懒,身前的小几上放着一盘鲜红欲滴的樱桃,像极了她红艳的唇色,她身边没有其他宫女服侍,只有一通体穿着黑色衣裳,头上戴着长长黑色斗笠的男子跪在殿内,此人正是皇后身边的巫士邬笃。
当今皇后出身大满,是大满盛皇后的妹妹,大满人信奉巫士神灵,皇后也不例外,邬笃就是跟随她多年的巫士。
她半眯着眼,红唇轻启,冰冷道:“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废物。”
邬笃微微颤了颤,躬身道:“娘娘息怒,是臣无能。”
皇后看了他一眼,眼眸中绽出冷意:“的确无能,容天齐真是越来越不济了,本宫帮了他那么多,他却还没能掌握大满皇权,真是将怂怂一窝。”
“娘娘,王爷……”
邬笃想要说什么,皇后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本宫不管他做什么,本宫只问你,可看出什么不对?”
邬笃身形一顿,想了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回娘娘,依臣看,那丫头怕是已经……”
“本宫知道了,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皇后皱起眉头,眼中露出烦躁,邬笃看了一眼她的脸色,低头应道:“是……那娘娘,此时要不要告诉王爷,让他来想办法?”
皇后摇摇头:“不必了,他只要做好他自己的事,不给本宫添麻烦就够了。”
邬笃点点头:“是。”
这时,只听门外宫女禀报太子殿下到,皇后愣了愣,看向邬笃:“你下去吧。”
邬笃朝她躬身行了礼,转身朝殿外走去,正巧与段祈煜正面碰上。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邬笃见到段祈煜,忙躬身朝他行礼,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段祈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邬大人免礼,孤遇到一些事情,正想找邬大人算一算,不想就碰上了。”
邬笃心头一顿,身子躬的更低了些:“殿下请讲。”皇后遇事喜欢征求巫士的意见,日子久了皇上也对他有几分信任,他们这些皇子偶尔也会投皇上所好,向他问一些事情,只是段祈煜却从不与他们多打交道,今日怎么好好的有事要问呢?
段祈煜面上笑得越发温和:“孤听闻大满有人可以分出自己魂魄附身于他人身上,大满称之为分身,不知若是分出去的分身死了,会怎样呢?”
邬笃心头一凛:“殿下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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