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要用魔法打败魔法第105章初见蔗姑,功德泥印一座赶尸客栈,将所有人都装下,跑路的及时,让他们在这之后并没有遇见什么意外。
当客栈从云霞中穿梭而出的时候,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也就代表着他们重新回到任家镇。
“话说,你家在哪?上次就是在附近的鹅城见到你的。”
苏启好奇问道,而桑青袖微笑道:“佛山,戏曲氛围很浓郁,我自小便被熏陶,如果你去那里,就会见到很多戏园子,古时倡优发展出来的一支便落在了那里。”
“这次将小婴灵,也就是祥安的问题解决了,我也该回家一趟,毕竟出来好几个月了。”
解释几句,熟络之后,他们也知道这婴灵生前的名字叫祥安,取吉祥安康之意,可惜,名字不错,但生前遭遇却是挺惨的,若不是遇见洛嫔,祥安也只能是山沟沟里面的孤魂野鬼。
苏启点点头,其实……他很想问问那里有没有无影脚的,但想了想,还是不开玩笑了,因为两人前方的九叔,脸色已经愈发苦闷起来。
实在忍不住,苏启吐槽道:“师父,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若是没那缘分,说清楚不就行了,我那师姑有那么可怕吗?”
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启说,九叔背负双手,他是性子软的,不忍心拒绝别人,而若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其实蔗姑也不会纠缠。
实在是对方太猛了,一个照面,还没两个时辰,就差点被办了,换作一般的女性,能这样彪悍吗?
将头转向千鹤,九叔说道:“你问问你千鹤师叔,蔗姑是一般人能降服的吗?”
已经被包成木乃伊的千鹤,闻言,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摇一晃的,也不知是在赞同,还是在发抖。
看见这两位这样,苏启无语,桑青袖失笑,而随着他们在任家镇义庄面前降落,巨大的客栈带来的破风之声,自然也惊动到义庄中的蔗姑。
一个中年妇女猛地抬起头来,头顶包着一块粉红色头巾,她鼻子嗅了嗅:“呀,师兄的味道!”
打开大门,迎面正好看见九叔归来,蔗姑微微张大嘴巴,她忽然踢了一脚旁边的老黄,见到老狗发出惨叫声,立马确定这不是梦。
“师兄……啊!”
悠长婉转的声音,简直如诉如泣,让唱戏十几年的桑青袖都不禁甘拜下风。
蹦蹦跳跳,直接扑到九叔的身上,对于如此热情的蔗姑,九叔无比尴尬,他的两只手伸在半空,这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最终,他还是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后背,说道:“师妹,许久未见了。”
对于这只八爪鱼,所有人都不自觉抬头望天,一个挣扎,一个紧抱,任凭两人鼓捣半天,终于分开后,苏启才上前乐呵呵道:“师姑,我是苏启,师父的弟子,这两年我可是经常听见他在提起你呢,现在一见,果然是天生丽质、风采奕奕呢。”
这话貌似有些熟悉,桑青袖无语这剽窃党,而苏启也是好话一箩筐,各种赞美之词,反正不要钱,把蔗姑的眼睛都不自觉说得弯了起来。
有一说一,苏启的话顶多夸张了一点点,蔗姑不丑,相反,确实挺漂亮的,可能是因为年岁到了,也不经意间的一抹风情,自带岁月轻熟的韵味。
“哦,是吗?”蔗姑听到苏启的话,顿时红着脸,白了九叔一眼:“见面装的一本正经,没想到在私底下这么想念我呢。”
无视九叔微微张大嘴巴,想要辩解的样子,蔗姑这个时候才真正看向苏启,与当初四目的评价差不多,她感受到一股极其危险的锋芒,一动,便是猛虎下山,浑身气息混元如一,犹如大海无量,她这一眼,居然都看不清自己这师侄的深浅。
“我倒是觉得你师父收了一个好徒弟呢,现在什么修为了?”蔗姑好奇,她几乎濒临阴神的境界,都受到一股压制,这倒有些像……
“灵光四尺了,天赋还算不错,没丢我的脸。”未等苏启开口,九叔倒是颇为得意的说道,认真来说,苏启的境界修为已经超越了蔗姑,再加上破限,她所感受到的压迫感,实则应该是破限带来的生命等级压力。
这还是苏启内敛了灵光与气血,若是全力爆发,仅仅气势,一般的灵光境在他面前不腿软都算不错了。
听见九叔的话,蔗姑双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他们这些师兄妹之间是有书信来往的,自然从信中得知了九叔收了这么一位徒弟,但没有想到,也就两三年的时间吧,居然进境如斯,这简直就是要往茅山上的记录而去的。
“厉害!比你师父你还厉害!”蔗姑竖起大拇指,而九叔也脸上有光。
在身上摸索一阵,最终,蔗姑掏出一块黄色的泥印递给苏启:“按理来说,在你入门时,就该给的,现在也不迟。”
“谢谢师姑!”
又有见面礼,苏启当然不会客气,他在这上面感受到浓郁的功德之力,看向九叔时,后者也笑着解释道:“你师姑主业是超度婴灵,负责送那些夭折的孩子身入轮回,投胎转世,因而,也能得到很珍贵的功德之力,辅以城隍老爷座下的黄泥,也就了成了你手中之物。”
这话的意思,苏启听明白了,他点点头,超度婴灵么。
而苏启身后的桑青袖,其实,蔗姑也早就注意到了,实在是这位太过漂亮,倾国倾城的容貌,放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她朝着九叔挤了挤眼,似乎得到某种暗示,顿时笑开了眼:
“这位?”
蔗姑自来熟的性格直接就凑到桑青袖的面前,只是,她太过的热情,弄得桑青袖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抹红霞浮现于脸庞,也不知蔗姑在耳边嘀咕了什么。
看着蔗姑和桑青袖倒是聊了起来,苏启摸了摸脑袋,果然,女人之间的友谊他是不懂的,转头看向九叔,抛了抛手中的功德印泥,他乐呵道:“师父,好像我的两件事都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