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已经很久不曾有了。
魏长怡怎会不晓得夜峻臣的意思。
“好!”魏长怡答得干干脆脆。
她这样快速倒让夜峻臣无可适从了。
因为身份这东西很玄,就好像身上一件漂亮衣服,穿上了光鲜亮丽,至于穿的舒服不舒服那是另外一回事。而没有漂亮衣服穿的时候,冬天会冷,夏天会晒……总之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
“你不当公主了?”
“去他的公主!”魏长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豪迈了,在那段被帝释天摧毁的日子里,她好像行尸走肉一样,每到夜晚,就怕的瑟瑟发抖,而她又不敢跟别人说,所以等大家都熟睡了之后,她就会跑到夜峻臣那里去,跟他挤在一起,而夜峻臣从来不曾对她有过非分之想,甚至连拥抱都是那么的彬彬有礼。
这样的夜峻臣,她怎能辜负?
……
晚上回去的时候,卫恬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长仪,今晚有空吗?”
魏长怡正在帮石蜜收被子,瞧见卫恬那副贱样子,不由得好奇起来:“有事?”
“当然了。”
“不去不行?”
“肯定啊!”
“什么事?”
“明晚半月滩,不见不散啊。敢不来,你死定了。”临走,卫恬威胁般的扬了扬拳头,走了一半,卫恬又撤了回来:“不要吃晚饭,不然照样打死你。”
魏长怡耸了耸肩,去就去嘛,干嘛非得打死她。
抱着被子回房第一句话就是:“石蜜啊,明天晚上不要等我吃饭了,我跟卫恬……”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被子就掉地上了。
石蜜侧卧在躺椅上,样子好像睡着了,而离她不远的八角桌,坐着一个人。
那人的侧影如此熟悉,甚至是刻骨铭心。
自从那一晚之后,魏长怡与帝释天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扰对方,尤其是帝释天,他教完她跟卫恬便立刻回自己房间。
虽说同住在一个地方,可是帝释天的主卧离她还是比较远的,需要穿过一个大园以及过一座拱桥才能到。
卫恬也一样,离她有两个足球场的距离。
这段时间,他们除了在教学之上有点交流以外,其他时候都是互相不理睬。
而今帝释天忽然造访,魏长怡自然吃惊。
“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没有尊敬,只有质问。
帝释天没有说话,黝黑的眼眸盯着她,如潜伏在暗处的野兽,朝她露出凶狠贪婪的目光。
“你怕我?”冰冷的语调深处其实暗藏着哀怨。
可是魏长怡却听不出来,她只听到帝释天用一种嘲弄般的语气说‘你怕我’,那上扬的语调好似在嘲笑她,对那一晚发生的事太过大惊小怪。
一簇火苗从她眼底升起,说时迟那时快,魏长怡忽然冲向内室,帝释天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没一会儿,魏长怡手里多了一把剑。
她问也不问,拔开剑鞘便朝帝释天刺过去。
烛光反射在银剑的表面,帝释天眼前恍惚了一下,便看见载满杀气的凶器朝自己胸口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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