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炙盘腿而坐,面朝庭院,面容安定,上半身身躯直挺,气势如剑,隐隐有一丝凌厉,双手五心朝上,呼吸缓慢均匀。
鼻孔之间,隐隐约约有缕缕青气在吞吐不定。
一股剑气,从丹田内蔓延而出,在太叔炙的控制下,在体内经脉之中流淌起来,以无法觉察的速度,一点点的增厚。
连续几十个大循环之后,停止搬运,控制剑气返回丹田之内。
剑气回归丹田处,形成旋窝,一股剑气分出,一路之上,来到了太阳穴,太叔炙缓缓的呼出一股气息,淡淡的青色如箭一般从鼻孔中冒出。
双眼慢慢睁开,双眼犹如闪过一抹精芒,深邃沉静。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先天第八重了。
大隐隐于市,计划才刚刚开始。
已经过去半年了,半年没有去救两个徒弟,是因为他知道他们还没有死。
因为门派系统又出现了。
之所以消失那么长的时间,是因为在升级。
现在对于太叔炙来说,只要穿越功能在就行,管他变成什么样。
不过这一次升级之后,确实变了很多。
首先每一个世界穿行,每三年开一次,每一次开启,穿越功能,是自主的,比如他可以选择不进入。而且每一个世界,他有自主权,可以任意选取,而不是强制性的。
还有就是灵兽苑。
灵兽苑的大阵已经开启,有收拢天地元气的功效,里面的动物会长期得到洗涤,有想不到的好处。
什么炼丹房呀,炼器房等等有些功能也都开启了。
只是门派系统,有一个限制。那就是穿越到某个世界之后,就不能随时随地的打开,穿越下个世界。要等到三年期满的时候,才能如此。
这就限制了亡命奔逃时候。利用穿越功能躲避的逆天手段了。
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值得一提的是掌教天眼也升级了,看出的东西也更多了,算得更深。
在这段期间,他花了一百五十两的价格,将位于京城有些偏僻地方的医馆给盘了下来。
这医馆生意不好,所以坐堂大夫的略微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这医馆从此改了名字叫做“杨氏医馆”。
虽然太叔炙的医术没有梦影舞那么高,丹药的制作也没有她那么厉害。不过在这个世界已经够用了。
太叔炙有一个绝活,就是酿酒。象鼻山脉延绵万里,野兽药草众多,自然而然学会酿酒,什么“益肾明目酒”、“脾肾两助酒”、“延寿获嗣酒”、“生龙活虎酒”等等。
作为身体内装着二十一世纪灵魂,自然知道做生意的诀窍。
所以太叔炙弄了一个招牌,那就是“延寿获嗣酒”。这酒里面可是加了肉苁蓉、覆盆子、山药、芡实、伏神、柏子仁、沙苑子、山萸肉、麦门冬、牛膝,地黄,鹿茸等等十几种药材,经过特殊的处理。这就没有药味,而且香醇味浓,补精添髓。健身益寿,长期服用能治不孕,而且房事持久。
所以这酒一出,一个月后,一下子出名了,那些喝了延寿获嗣酒的男人,再也不喝其他的酒了,专门找杨氏医馆。
正应了那句话,好酒不怕巷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渡过。太叔炙每天除了酿酒、打理医馆,剩下的时间就是练功。
当然他在等以一个机会。
他现在不担心岳老三和细雨的安全。因为弟子系统上,他们的状态都是良好的。良好就说明了他们现在还比较安全。
下次去其他世界,再也不带弟子了,这是作茧自缚呀,干什么都憋屈。
不过他现在等的机会差不多来了。
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古三通夜闯东厂打伤了曹正淳,抢了天香豆蔻,嚣张的离去,现在估计素心已经醒了。
因为原本街头混混的成是非消失了。
估计是古三通将他接走了。
现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古三通没死,成是非有爹娘了,这个世界又多出了一个顶级高手,再也不是朱无视一家独大了。
现在的剧情,竟然被自己完全改变了,以后变成什么样,鬼才知道,至少现在不能让朱无视好过。
现在的机会,差不多了。
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万三千来到了京城,通过多方探查,太叔炙已经知道了万三千现在落脚的地方。
这一天,太叔炙的医馆关门了,一个人一身蓝袍来到了一家赌坊,这是全京城最大的赌坊,而且太叔炙也知道,这里是万三千的产业。
里面占地颇大,人生人海,都是人影,更是人声鼎沸,人群围绕着一张张的大案旁,在那下注。
太叔炙微微一笑,迈步而进。
仿佛间又回到了前世那种赌场的感觉。
赌场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进来。
俗话说,十赌九输,因为赌场有着一批老千坐镇,又怎么会痛痛快快的,让你赢钱去呢。
太叔炙四周看了一下,便挤到了一处押大小听骰子的桌子钱,与人群混在了一起,以他的耳力,自然能将庄家摇出的骰子听得清清楚楚,随手一个金砖放在上面,下了注,直接买了一个大。
一锭金砖可不是小数目,让众人一阵侧目,开始议论纷纷,猜测这人是谁。
六五四,三个骰子的点数,他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就在他感觉是他赢得时候,脸色微微一变,他感觉到庄家的手微微一动,三个骰子变成了二三三了。
“买定离手!”
庄家刚要打开。
太叔炙心里冷哼一声,跟我玩这手?当下剑气运转,一股淡淡的柔劲发动,就在对方刚刚打开之际,骰子一阵旋转,变成了六六六!
打开骰子正是六六六,买大的嬴!
庄家愣住了,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骰子,而那些买大的人一阵欢笑,笑了起来,连忙拿回自己应得的钱。
太叔炙表情不变,心里却暗暗一阵冷笑,要论内气外放的控制,他自认为在这个世界是第一,就是古三通也不及他。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坐庄的有点不信邪,也没有当回事,偶尔失手是常有的事情。
这一次太叔炙又是买大,似乎和大杠上了。一锭金砖再次放上,气定神闲,好像自己不是来赌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