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天龙世界,以黄日华版本武功层次做参考。
用吞灵朝元**从云中鹤身上吸走三十年功力之后,瞬间打破了窗户纸,从先天一重晋升为先天二重。
这个云中鹤像一个人,一个香港的演员,好像是黄日华版本的天龙八部。
太叔炙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他现在要去做一件事情。
从云中鹤说出来的信息,可以判断,天龙的剧情还没开始,他要会一会一个人,那就是慕容博这个龟孙子。
一直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此时这个什么云中鹤出现在无量山,是因为四大恶人已经齐聚大理,要对付段正明。
而这里面就要牵扯到一个人物,那就是玄悲。
原著之中玄悲好像死在身戒寺。
太叔炙开始搜索上一世的记忆。
天龙八部世界之中,玄悲武功造诣极高,应该和玄慈差不多吧。
记得原著,好像是,玄悲奉玄慈方丈之命,到姑苏来向姑苏慕容氏掌门慕容博请问“雁门关大战”报错信一事,玄悲在慕容府上见到了若干蛛丝马迹,猜到了慕容博造反的意图。
玄悲当知道“四大恶人”全到大理为难时,便第一时间往大理支援段氏,在陆凉州身戒寺中,被慕容博袭击,玄悲出乎不意,以“大韦陀杵”迎击,慕容博迳以家传武技抵御,不料玄悲武功渊深,“大韦陀杵”威力奇劲,远出慕容博意料,他一时轻敌,登感不支,只得施出祖传绝技“斗转星移”,将“大韦陀杵”还击玄悲自身,玄悲登时中招被杀。
能一开始压制慕容博,这玄悲也算是先天高手了。
太叔炙将那个美妇人安顿好之后。便只身赶往大理陆凉州身戒寺,一直在附近呆了很多天,也没见到这个玄悲的身影,要不是得知他正在来的路上。还以为早就死了。
一身青袍的太叔炙躲在丛林里,摆着五心朝天的姿势开始修炼,一条条气流依照着某种规律循环游走着,最终汇于丹田处,形成了一个漩涡。
从云中鹤身上吸来了三十年的功力。玄天弱水剑气,变得有些稀薄,他正在不断的提纯,将杂质提炼出来,用于淬炼肉身和内腑。
一遍又一遍的修炼,内气循环,彼此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太叔炙骤然停止,长长吐了一口气,眼神射出一丝精芒。
那个玄悲和尚终于来到了身戒寺中。
既然如此。先吃饱饭,再去不迟。
心里想着,手一扬,便出现了一盘牛肉,再一扬就是一壶酒,一个人自饮自斟起来。
月上梢头。
玄悲一路风尘,在身戒寺中洗漱,准备到蒲团上念经打坐,他心中疑虑重重,决定先将大理之事摆平。再去少林寺,将慕容家族密谋造反之事,呈报给玄慈方丈。
玄悲近身洗漱,焚香袅袅。以吉祥坐姿势坐在蒲团之上,郎朗的诵经声响起:“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又曰:“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
一连诵了好几遍。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个小沙弥的敲门声音打断了玄悲大师的诵经:“禅师,寺外有一个剑客求见,说有要事相告。”
诵经声消失,坐在蒲团之上的玄悲,有些疑惑,要事?这是谁要见我,好像我孤身前来,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行程吧,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是依旧开口:“那就请那位施主进来吧。”
不一会开门的声音响起,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迈入了房间内,脚步声稳重,是个高手!
玄悲坐在蒲团上,身躯一丝不动,但是却诡异的缓缓旋转,面容面对大门,抬眼一看,却是一个身穿青袍,脸容俊朗削瘦的男子站在那里,背后背着一柄罕见的大铁剑,插在青花蟒皮的剑鞘之中。
“阿弥陀佛,不知贵客原来,恕老衲有失远迎。”玄悲大师一宣佛号,开口道。
太叔炙看着眼前的玄悲大和尚,慈眉善目,年约六十,长须飘然,倒是一个好面相,年轻的时候,定是俊美小和尚。他上下打量,已经得知这个老和尚应该在先天二重左右。
同时玄悲大师也在打量着太叔炙,只见此人三十上下,气势沉稳,有大海深渊之势,竟然不下于他,一阵惊讶:“不知施主,如何称呼,所谓何来?”
这还是太叔炙故意用枯木易容功使自己苍老十岁,若是玄悲知道他只是二十岁,更是惊骇。
太叔炙微微一笑道:“在下山野之人太叔炙,此来是为了三十年前雁门关一役的旧事。”
“雁门关!”
玄悲大师木然一惊,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三十年前,雁门关一战,损伤无数高手,当年方丈师兄亦是参加。
面对玄悲大师的的惊异,太叔炙淡淡一笑,迈步而进,衣袂飘舞间,一道劲风将房门关闭。
玄悲大师双目四下扫视,见太叔炙没有敌意,便微微放松下来:“施主此来就是为了三十年前之事。”
太叔炙点点头,有些鬼扯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和说另外一件事!”
“哦?”玄悲大师眼中更加讶然,竟然还有一件事:“不知施主,说的是合适。”
太叔炙的眼神落在房间内的巨大的禅字之上,淡淡道:“有人要杀你。”
“哦。”
玄悲大师面目微微一动,随即隐了下去,一片淡然:“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相告,不知是何人要杀老衲?”
太叔炙看了看,玄悲大师一脸的淡然,不禁有些撇嘴:“一个绝顶高手,是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此人武功极高,据我推断比大师还要高出一点。”
“在老衲之上?”玄悲大师脸色微微一变:“多谢施主相告,若有机会到少林做客,老衲比扫榻相迎。”
太叔炙摆摆手道:“那倒不必。”缓缓转身,打开房门,往外走去,豪不停留。
来得快,去的也快,让玄悲大师一脸的错愕。
一缕淡淡的声音响起:“此人武功非比寻常,大师莫要掉以轻心,这几天我会一直在身戒寺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