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水给泼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发自己已经已经毕筷子稍微粗一点的登山绳给捆住了。胸口还有脖颈背后隐隐作痛,姜淮就半蹲在我的面前,他见我还没晃过神就用手拍了几下我点脸。
我有些遗憾的问他:”你想干什么?“
他冷哼一声“干什么?你哥哥就没告诉过你什么。”
我没作答还是疑惑的看着他,我哪知道他给我说过啥啊,我都多久没见过他了。我正暗自想着,就听见对面旺堆在哪呻吟了几声。刚醒我还没注意到那边,他现在被绑的跟个粽子一样,趴在床板上,
“老板啊,你们的事情我不懂,我是无辜的,您就把我放了吧。”
旺堆刚一说完姜淮就呵呵冷笑。“你刚才偷袭我拿一下不是挺有劲的吗?”
“我错了。”旺堆在想说话,还没说完姜淮就喝了一声,手里拿着棍子作势要打。旺堆赶紧闭嘴扭动着身体往床板内侧挪了挪。
姜淮扔下棍子又看向我,这次语气就有些不善了,“快说,你哥哥的目的是什么,他吧东西藏哪了。”
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了,只好回答他“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哥他我已经半年没见了,他藏什么东西我哪里知道啊。”我表现的一脸真诚。
他听完骂了句娘,恶狠狠地说了句,“那就劳驾你跟我走一趟了,找到你哥哥让他当面告诉我。”说完他就站起来去整理一旁的背包。
我想着问的那些话一头的雾水,想不通他是干什么的,看着好像他和我老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关系。
这时一声大喊打断了我的思想。声音是从窝棚门口传来的。我扭头看去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就看见一个浑身全是烂泥体型非说满脸是血的的人飞扑了进来。再定睛一看,那竟然是消失了好一会的包阳,他一个飞身跳进来一脚就踹向姜淮,姜淮反应也很快第一时间就像转身多开可是他还是慢了一点。这一飞脚稳稳的就揣在了姜淮的头上,他整个人也被踹了出去。
他朝后踩了几步没站稳倒在了旺堆趴着的那边,胖子这么一脚下去他倒好像也没多大事,一个侧身翻滚躲过了胖子又踢过来的一脚,侧身躲过胖子一脚的姜淮滚到一边顺势节气地上他刚扔下的棍子,打了个趔趄才站起来。
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吐了口唾沫就对着姜淮骂道,“你他娘的暗算你胖爷爷。” 姜淮冷冷的看着胖子,伸手拍落衣服上的灰尘。“没想到你个死胖子还没死。”说着一棍子就打想胖子,这胖子看着体型肥硕,动作倒是挺灵活。侧身躲了过去跳到了对面的床板上。姜淮也跟上去想在来一下,却没想到一直没有动静的旺堆扭动了几下身体,被捆住的双腿往前一伸。姜淮没反应过来就被旺堆的腿给绊倒,面对着胖子就趴了下去。胖子趁机就飞身跳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背上。
我看见这一幕直呲牙啊,这胖子怎么也得二百来斤,这一屁股坐上去不死也残废了。姜淮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就开始呻吟。
胖子这是还没停手,一把拉开姜淮背后的衣服领子,皮肤就露了出来。我朝那边望去,就看见在他后颈往下大概一两寸的地方纹着一个看着有点像狼牙的纹身,纹身是红色的。胖子看见这个纹身之后就是一声冷笑,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又是你们。”
我这个时候是真的忍不住了,就对着那胖子问了句:“你们到底是干嘛的啊?”他见我问就起身过来解开我的绳子,又给旺堆解开绳子。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姜淮是已经暂时不能动弹了。我看着姜淮就又问了一遍胖子这是什么情况?
他才挠挠头回答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这时他停顿了一下,随即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地上的姜淮就继续说:“这里待不了,时间紧迫我们得赶紧赶到墨脱,这里也不安全,我们赶紧赶路,有什么问题路上告诉你。”
我只好应答,又看见地上的姜淮。:“他怎么办?就把他这么扔在这?”
胖子踢了一脚还在哼哼的姜淮,“这孙子想弄死我,留他一条命就算不错了。没办法管他了,扔在这看自己命吧。”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整理好所有装备,胖子换掉了破破烂烂满身是泥的衣服,又清理了自己脸上的血迹,他脑门上有一将近十公分长的口子,好在不深。他自己给自己包扎好,我们拿走了姜淮的背包,此时姜淮似乎是晕过去了。我们就把他抬到了窝棚的角落里。就摸着黑出发了,
本来旺堆一个劲的说要回去不走了,在胖子五张红票子的勾引下他就继续带路。这次一直从天黑走到天亮又从天亮走到蒙蒙天黑。我本打算是路上问胖子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结果这一走走的昏天黑地的,虽说过了第一天的这段后面海拔就很低了,一直都是顺着河谷边上走的。可是我这常年缺乏运动的人真的是折磨。
这天晚上我们住在了一户藏民家里,旺堆说其实按着速度我们在走七八个小时就能到墨脱了,但我们都没人继续在走了,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天没亮又继续赶路,一天之下真的没力气在走了。
在藏民家里随便吃了两口东西,缓和下来之后。我就觉得腿上开始痒了起来,没多久这痒感我就撑不住了,我见胖子也在挠着腿就把我的裤腿弄了上去。我低头一看之下头皮一阵发麻啊,小腿上不慢了红色的血包。
胖子看见就叫了一声。“蚂蟥。”
他也推上裤腿,他的腿上也有像我腿上那样的血包,可是血包的数量远远没有我腿上的多,只有零星几个。一旁的旺堆也是一惊,哎呀一声。“哎呀,早上太急忘了和你们说扎紧裤管了。”他看着我腿上已经吸饱了血的蚂蟥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我也没见有人腿上能有折磨多。”
我看着腿上的血包一阵一阵的恶心,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的身体特别招那些专门吸血的虫子,涂防虫子的药水都没有用。虫子见了我还是一个劲的来咬过,我也去医院检查过,结果是没有任何问题。
胖子见我表情不自然就安慰我说:“别担心,这东西刀尖一烧红一烫就掉。也没毒,听说西南那边还有油炸这玩意吃的那。”我一听这又是一阵恶心。赶紧让他打住。
后来胖子在藏民家里找到一把藏刀,这把刀很是精巧,一尺来长,刀柄上镶嵌着各色的几块宝石。胖子拔了一根头发试了试,刀口很好。
我们坐在火炉旁,胖子在火炉里烧红刀尖在血泡上一烫,里面的蚂蟥就一缩扭动几下掉落在地上被胖子一脚踩死,踩爆的蚂蟥就是一包血啊。他没几下把自己腿上的处理干净,就过来给我处理,我是真没想到弄这玩意会有那么疼。他一边烫着,我就直呲牙。脸上冷汗一直往下落。足足搞了半个小时才算弄干净。涂上上酒精消毒的时候又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啊。胖子放下刀洗完手就坐在我对面。
“有些事情也该给你说道说道了,”这是被蚂蟥整的也没了困意,正好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接着说;“先和你自我介绍一下。”
我啊了一声打断他;“你不是叫包阳吗我知道啊。”
“诶,那是艺名,骗那个孙子的。”我知道打大概说的是姜淮。
“你好,我姓王单名一个彪,你也可以叫我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