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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邻村的一个叫毕云涛的小伙子耳朵里。
这毕云涛竟然手持着一把羊毛剪子,步行来到了上饶村,找杨巨大的麻烦来了。
毕云涛一进村口就大声的喊着:“哪个小子是杨巨大?爷爷今天就让你成了太监。”
正在村口大树下纳鞋底的刘寡妇看见毕云涛拿着把羊毛剪子找杨巨大,还要让杨巨大成太监,心想这分明是来闹事的啊。
刘寡妇仔细的一想,这杨巨大今天应该是在马寡妇家里。
于是刘寡妇两步并一步的赶到了马寡妇家里。
刘寡妇和马寡妇将村口发生的情况描述了一下,两个人搓手跺脚,一时间没了主意,急的够呛。
刘寡妇要叫醒杨巨大,被马寡妇拦了下来。
今晚马寡妇已经预定了杨巨大来服务自己,给杨巨大买的羊腰子,马鞭过了油早就进了杨巨大的肚子里,就等着杨巨大睡到天黑,填满自己的山洞了,现在把杨巨大叫醒,那不是坏了她的好事。这次捞不着,不一定又排到什么时候了。
马寡妇也算急中生智,她让刘寡妇把所有接受过杨巨大服务的寡妇们都叫到了自己的家里。
马寡妇让这些寡妇们在自己家里纳鞋底,织毛衣,打麻将,一旦那毕云涛来到了家里,大吵大闹,众寡妇们就把那毕云涛的衣服扒光,绑到那村口的大树上。
这毕云涛从村口一路打听,来到了杨巨大的家里,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毕云涛思前想后,觉得不能挨家挨户的找下去,那样有可能会遭到群殴,得不偿失,想到此,毕云涛决定蹲在杨巨大家的院子里守着,想等到杨巨大晚上回来做生意时,把他逮住。
寡妇们坚守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那毕云涛出现,个个都松懈了精神,觉得毕云涛那小子可能走了,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就都想回家了。
可马寡妇还是不放心,就决定大家轮流值班换岗。
这一岗一岗的换了好几班,天都黑了也没见那毕云涛的人长啥样。
吃饱喝足睡了一天的杨巨大,从大炕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马夫人,天都黑了,还不快开始啊,你要不开始,我可去下一家了啊。”
马寡妇听见杨巨大叫她,心里高兴的要死,进了里屋,上了大炕。
杨巨大一把就将马寡妇拽到了怀里。
嘴巴直接就裹住了马寡妇的嘴唇。
双手隔着马寡妇的小衫按住了马寡妇胸前的两座大山。
由于杨巨大按得有些用力过猛,马寡妇“哎呦”的疼叫了一声。
外屋执勤的寡妇们,听见了马寡妇的叫声,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只不过几分钟以后,寡妇们听到了马寡妇那销魂的呻吟声,就都也笑不起来了。
村里寡妇多,可就杨巨大这么一个宝贝,因此,寡妇们很多时候一个月才能轮上一回,那哪能满足这些饥渴的寡妇啊。
听到了屋里的销魂声,这些饥渴难耐的寡妇们,有好几个竟然开始将手伸进自己的山洞里,摸了起来。
终于,有寡妇控制不住,冲进了里屋。
接着寡妇们陆陆续续都进了里屋。
这马寡妇家的屋里一时间春光满园,艳色无限,蚀骨的销魂生不绝于耳。
这毕云涛,见天已入夜,还未见杨巨大归来,心想:这小子一定是在谁家过了夜。
于是决定趁夜,悄悄的去打探打探,若是碰上这杨巨大正好在做事,就立刻拿羊毛剪子剪了杨巨大那一根大棒子。
马寡妇的家里,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寡妇们都放开了手脚,蚀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毕云涛出了杨巨大家的院子,就在村里挨家的大门口竖着耳朵听,看看能不听见一些女人的叫声,借此判断杨巨大是不是在这里。
毕云涛还差个十几米就到了马寡妇家门口。
这时毕云涛就已经听见了,马寡妇家里那那女人夺魂般的叫床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毕云涛听得是真真切切,心想:这小子一定就在这里,总算是给找到了。
于是悄悄地进了马寡妇家的院子,来到了窗户底下。
走的进了,这屋里的声音听得更是真亮儿。
屋子里众多女人的叫床声,灌入了毕云涛的耳朵里,听得毕云涛心脏狂跳不止。
“小相公,先给我吧,我给你贰佰。”
“好老公,先给我吧,我给你三百。”
“小心肝儿,给我,先给我,我给你五百。”
“亲哥哥给我,我出一千块。”
这时,杨巨大大声喊道:“哎呀,争什么争,轮着来,轮空的你们就先互相的弄一弄吧,看你们一个个的。”
毕云涛听见屋里的说话声,慢慢的站起来,扒在窗户上窗帘没有挡严的一道缝隙里,向屋里看了进去。
毕云涛看到了屋里的场景,顿时傻了眼,口水直流。
毕云涛看见这个女人的酥胸真美,看见那个女人的屁股真大,一时间竟然忘了此行的目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套弄起自己的香蕉来了。
这毕云涛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看着屋里的后宫春景,自己感觉得到了从来没有的刺激感。
可一会儿功夫,毕云涛冷静了下来,又掂了掂手中的羊毛剪子,决定闯进去剪下杨巨大的那根大棒子。
但毕云涛转念一想,屋里这么多人,自然都会站在杨巨大这一边,自己那可不是对手,所以,杨巨大还是决定等这些人散了火,杨巨大落了单以后,再找时机下手。
毕云涛看见了院子里的一个麦秸垛,于是决定在那藏着,等杨巨大出来,再寻找机会下手。
屋里的呻吟娇喘声,源源不断的进入毕云涛的耳朵里。屋里的一幅幅让他垂涎三尺的画面也不断地在毕云涛的眼前浮现。
这毕云涛是结了婚的男人,只可惜就和老婆在洞房之夜搞了一次。
后来老婆嫌弃他裤裆的家伙事太小,还不如自己的手指头好用,就没再和毕云涛行房事。后来,毕云涛的老婆就经常在外边和别的男人偷情,毕云涛也气恼过几回,和老婆吵过几回。
可是毕云涛的老婆只需要一句话“你要是有本事让我爽上几个晚上,我还省得出去跑了那,自己不行,还舔着脸和我争吵。”
就这一句话,毕云涛听了后,登时就没了电,老老实实的坐在炕桌前喝闷酒去了。
洞房之夜的快感,毕云涛记忆犹新,只可惜老婆不让他搞了。
实在憋不住,就到县城找个小姐啥的,发泄发泄,点钱图个舒服畅快。
后来毕云涛又一次进城找小姐发泄回到家。
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老婆和一个男人在大炕上做事。
自己的老婆扭动着双臀和腰肢,大声的娇喘着。
毕云涛一进屋,惊到了正在做事的老婆和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急忙从炕上站了起来。
那偌大的大棒子,可怕毕云涛震够呛。
毕云涛气的大骂了一通自己的老婆。
可是老婆说道:“你看人家的家伙,再看看你自己的家伙,人家的事擀面杖,你的就是跟火柴棍。”
生性懦弱的毕云涛,听完这话,蔫不出溜的就出了屋。
可自打那次以后,毕云涛就恨死了棒子大的男人,这次听说了杨巨大的事情,也是想阉了杨巨大,出出自己的这口恶气。
再说毕云涛在麦秸垛里躲到了凌晨了,屋里的淫声浪语还是源源不断,似乎愈演愈烈。他就在想这就是头骡子,也早就给累趴窝了,这杨巨大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啊。
时间越来越久,后半夜了都,这毕云涛听着淫声浪语,幻想着屋里的男人就是自己,竟然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天,这毕云涛五大绑的给绑在了村口的大树下,就穿了一条小裤衩。
杨巨大和众寡妇们就在毕云涛的跟前。
原来,马寡妇家里,杨巨大终于射出了子弹。
寡妇们被搞得都有了尿意。
这人多院里的小厕所招不下,钱寡妇就来到麦秸垛旁。
结果发现了毕云涛躺在那里睡着了,就悄悄的告诉了寡妇们和杨巨大。
就这样杨巨大带领寡妇们将毕云涛扒光了衣服,绑在了村口的大树下。
杨巨大拿着毕云涛带过来的大羊毛剪子,对着一根垂下来的树枝就是一剪子,然后嘿嘿的坏笑着。
毕云涛告饶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杨巨大故意将剪子顶到了毕云涛的裤裆下,然后猛地“咔嚓”一声,和上了剪子。
这毕云涛登时就昏了过去。
杨巨大和寡妇们笑做一团。
等毕云涛醒来,早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了。
原来杨巨大得知了毕云涛是邻村的,就安排钱寡妇去邻村把毕云涛的老婆找来了。
毕云涛的媳妇在大树下,把毕云涛好一顿臭骂,骂他丢人现眼,骂他废物点心,总之将毕云涛骂了个体无完肤。
毕云涛听着媳妇的叫骂。心里像打碎了五味瓶,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一气之下,毕云涛穿好了衣服,离开了上饶村,也不知道去哪啦,反正是没回家。
这件事也就成了寡妇村里的唠嗑话题,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毕云涛的老婆回到了村里。
因嫌丢人,把这件事藏在了心里,没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