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供精彩。
左护法本来就醉生梦死,心智本就晕迷、浮躁,再与采雪水汪汪的眼眸对上,顿时,就觉得脑子发呆、发涨,再配上采雪那一声震慑心扉的娇喝,左护法登时就被采雪彻底控制了。
贼眉将一张写满了问题的纸递了过去,采雪语气中透着一股特殊磁性,慢吞吞的问道:“你从哪里来,你是什么人?”
左护法痴呆一般的回应,“江南,我是何丞相的门人。”
轰!
石越大惊失色,浑然没想到左护法居然是何旦的亲信,急忙写了一行字给采雪。
采雪又问道:“狼和是什么人?”
左护法傻傻道3a“蒙古人,金杖法王的高徒,何丞相的禁脔……”
我靠!
石越顿时蒙住了,满屋子的人也惊诧不已,随后忍禁不禁,谁也没有想法到,狼和居然是金杖法王的徒弟,更为好笑的是,何旦与狼和居然还是情侣关系,这里还藏着一对玻璃呀。
石越苦笑之际,却又一阵头痛――金杖法王究竟有多少个徒弟,怎么每个都这么厉害,隐藏也这么深?嘿嘿,这老头的徒弟难道都是给我准备的?
采雪又问道:“你和狼和怎么认识的?”
左护法一一作答。
采雪又问:“你们在一起干过什么大事情?”
左护法又浑浑噩噩的回应。
连续问了十几个问题,采雪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子,头顶上热气缭绕,呼吸急促,功力已经消耗殆尽,再坚持下去,恐怕控制不住左护法,石越急忙吩咐采雪收功。
采雪在左护法额角扎了一根银针,左护法眼睛一闭,忽忽悠悠就晕了过去,采雪又急忙将满脑门的银针收起来,招呼三毛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为她调理真气去了。
“没想到啊,左护法、狼和,何旦他们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石越早就预感到何旦存着黄雀在后的心思,但现在才知道,自己还是没将何旦琢磨透,原来他居然控制着一只如此庞大的军队,可笑福王还以为这只军队是效忠于他的。
好愚蠢的福王!
第二日一大早,左护法刚一醒来,就觉得脑袋嗡嗡发涨,痛的要命,身体酸软无力,好似被掏空了一般。
“左护法,您昨晚喝多了,就在这里睡下来,还好吗?身体还吃得消吗?”
石越早早的就在这里等候,他是故意试探着问左护法,只要左护法表现出惊愕、愤恨,眼神表现出不寻常的模样,就要立即将其格杀当场,只能将救人的节奏加快。
“啊?脑子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好像做了噩梦,但做了什么梦,一点都没印象,哎,浑身都不舒服,昨晚喝酒喝的太多了。”左护法将所有一切都推到喝酒过度上面,将昨晚催眠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恩,左护法真心海量,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倒下来,哈哈……左护法运气不佳了,咱们今晚接着喝。”石越一见左护法的眼神,就知道他什么都没想起来,放下心来。
左护法一听石越差一点就倒下了,心中惋惜不已,暗恨自己怎么就不坚持住,那可是五十万两银子啊,晕晕沉沉的下了地,犹自不甘心,道:“金先生,昨晚没有进行,咱们今晚接着喝。”
石越更高兴了,笑道:“那好,今晚我摆好酒宴,恭迎左护法。”心想着我正不知道怎么请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嘿嘿,那好得很,今晚接着催眠你个大猪头。
连着两晚,贪图银子的左护法如期而至,但总是差最后一点点就把石越灌醉,而他自己也前功尽弃的倒在酒桌上,采雪又接连催眠他两次,让他吐出许多秘密,尤其是他与狼和之间的许多事情,贼眉一一记住,一旦狼和问起来,也好对对答如流,同时,也将左护法的关系弄得大概,只要不出大的波动,就可以蒙混过去。
石越还想尝试着探听狼和的军事机密,但左护法却一无所知,来狼和也知道他的尿性,不让他负责排兵布阵的事情,这倒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
三毛向石越说道:“这简单啊,让采雪直接催眠狼和不就好了吗?”
“小毛子,你想害死我,单独取了丽儿是不是?”采雪狠狠的剜了三毛一眼,骄哼道:“狼和一就是个厉害人物,功力高出我不知多少倍?我催眠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采雪说的对,催眠狼和风险太大,万万不成,而且狼和能做主帅,心智必然坚定,就算抛出武力上的考量,也有很大的风险。”石越笑了笑,对采雪道:“不过这样也很好了,采雪立了大功,回到京城,我要重重赏你。”
采雪笑颜如花:“多谢供奉大人赏赐,还有……”
采雪补充道:“已经连着催眠左护法三次了,左护法的脑心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接着催眠,恐怕左护法就要被催眠傻了。”
石越道:“无需再催眠了,现在他还不能傻。”回眸问贼眉,“你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贼眉拍着胸脯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好,那今晚咱们就钓左护法上钩。”石越终于做出了决定。
当晚,虚弱之极的左护法居然又出现在了石越的酒桌上,但是他现在一到酒,就脑子昏沉沉的想吐,这几天喝得弥天大醉,又被采雪催眠,他的身体与脑心已到了极限,已然不能喝酒了。
但是,左护法着押在桌子上的那五十万两银票,心里却又馋的要命,可是这酒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算喝下去估计也多半不是‘金先生’的对手,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人家‘金先生’不是喝不过狼和,是故意让着狼和呢,但换成自己,人家就不让分毫了。
哎,这可怎么办呢?
石越着左护法那张又是贪婪又是为难的脸,很是想笑,将酒推到一边去,说道:“我与左护法拼酒几日,早就够了,今日咱们不拼酒了,换一换彩头,左护法觉得如何?”
左护法自然大喜过望,心情陡然好起来,说道:“金先生要换什么彩头?”
石越话锋一转,问道:“我要用一个人做彩头。”
“谁?”左护法问道。
“南――霸――天。”石越一字一顿道。
“什么?”
左护法面色突变,霍然站起,一拍桌子,怒火攻心:“好啊,你居然想救南霸天?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免费为广大书友提供极品侍卫和,如果你觉得本书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请点击导航条上分享链接或复制如下的分享地址: 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