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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长治气得肝疼,扬手指着被打砸得零碎破败的宅院,气急败坏道:“你们就差把房子拆了,还想砸哪里?”
石越道:“这么好的宅子,会没有地下室吗?兄弟们,给我搜地下室,挖地三尺,也要把地下室给砸一便。”
“是!”雷大虎开始带着人寻找地下密室。
田焚却没有紧蹙:石越怎么会知道有地下室的?
雷大虎带着人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地下密室,对石越道:“石副使,好像还这么没有地下室。”
马长治心中偷笑,地下密室的机关隐匿的极深,也是你们这些莽汉找得到的。
“找不到吗?”
那声音中透着一股轻蔑,马长治抬头一望,就见一个瘦小萎缩的老头从石越后面走过来,背着手,在院子里转了转,最后站在了铜钟后面,看着马长治嘿嘿的奸笑。
马长治被他笑的毛骨悚然,结结巴巴道:“老头,你笑什么?”
石越就怕找不到地下密室,将鼠眼扮作下人带进来,鼠眼嘿嘿奸笑:“嘿嘿,地下密室找到了。”
马长治道:“不可能,我家根本没有地下密室。”
鼠眼一指那个铜钟,道:“大人,地下密室就在铜钟下面。”
马长治闻言一愣:狗日的,这萎缩老头好厉害,火眼金睛啊。
石越深深蹙眉:“马千户,还不快把铜钟移开?”
马长治不动,抱着肩膀,不屑道:“这里没有地下密室,死老东西乱说的,再说,这铜钟重达五千斤,移不动的,你们若不信,只管自己动手好了。”
“好,我自己来动手。”
鼠眼嘿嘿一笑,枯干的手在铜钟上一阵胡乱拍打,就听咔咔咔咔的一阵刺耳响声,铜钟居然一点点移动开了,露出一所密道来。
石越冷冷的哼了一声,“马千户,看来你有所隐瞒啊。”
马长治心中惊诧得快要爆了,看着鼠眼,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鼠眼咧嘴一笑,“老朽曾经是盗墓的。”
“你……”马长治气得直跺脚:“老东西,你把我这里当成坟墓了。”
田焚却暗地里深深的蹙眉:石越看样子为什么这般淡然镇定?怎么来查案子,还带个盗墓的?难道他确定人藏在密室中吗?他又为什么这般确定?不对?我是不是中了石越的圈套了?
石越可不管那么多,留下兄弟看守宅院,带着雷大虎等几十名兄弟下了密道。
马长治仍是一点也不担心,密道中宛如迷宫,没见来的人都会迷路。但是他哪里知道鼠眼挖门盗洞的专家,而且早就把这里挖通了,又怎么会迷路?
鼠眼带着石越等人三转两转,就找到了那一间密室,暗中向石越使眼色。
石越道:“马千户,把这间密室打开,我要搜查。”
田焚心中更觉得凉飕飕的:“地下密道中这么多小屋,石越怎么会挑的这么准?难道是火眼金睛?
马长治却不在乎:不就是两口猪吗?老子怕个鸟,但仍不会主动给石越开门。
“我来!”
鼠眼不想磨蹭时间了,在密门上面的铁钉上一顿乱摸,再轻轻一推,密门就吱吱呀呀的打开了。
马长治惊诧的张大了嘴巴,看着鼠眼,却说不出话来。
鼠眼呲着一口大黄牙,笑道:“棺材盖子都是这么开的。”
田焚阴沉着脸,想着这个盗墓贼好厉害啊,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生出了躁动不安的感觉。
鼠眼转身又把旁边的那个密室的门给轻松打开了。
石越进了左面的屋子,看着床上放着一只麻袋,心中冷笑,对马长治道:“马千户,你还敢不承认绑架勒索?麻袋里装的难道不是挟持的人质吗?”
马长治哈哈大笑,“姓石的,你虽然是副指挥使,但又怎敢胡乱污人清白?谁说这麻袋里一定绑着人?我装了一口猪你还管得着吗?哈哈……看你们现在黔驴技穷,还有什么话说?
田焚也是一脸得意的笑,“石副使,闹剧够了,该收手了。”
石越冷笑道:“是演够了,也的确该收手了。”
田焚、马长治闻言,俱都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品味石越话中之意,就见麻袋开始动了,挣扎,还发出呜呜之声。
“麻袋里有人?”
田焚、马长治吓得骇然失色,头皮一阵发麻,田焚惊得高耸的裤裆都软掉了,马长治更是吓得尿了――麻袋里装的不是死猪吗?怎么的?死猪怎么还动了?并且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坏了!
不好了,一定中了石越的算计了。
石越三两步抢上去,打开袋子一看,正是苏小小被堵住了嘴巴,正在蠕动娇躯,可怜兮兮的挣扎。
石越急忙将苏小小从麻袋里面抱出来,将绳子解开,嘴上的封条撕下来。
“大人……”
苏小小真是吓坏了,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妨,温软的双臂紧紧揽住石越的脖子,羸弱的娇躯依偎在石越怀中,恨不得钻进石越的心里去,“大人,救我,我好怕,他们绑架我,要玷污我……”
“别怕!有我呢。”
石越抱紧了苏小小,任凭苏小小那一对丰满的大白兔在胸前揉啊揉的,揉得他心怀大乱,裤裆都支愣起来了。
雷大虎去了另一件密室,将那车夫也救了出来。
那车夫的老婆看到车夫获救,上前抱住,激动的嚎啕大哭。
……
原来,石越与鼠眼早就定下了妙计,鼠眼先把车夫、苏小小弄晕了救出来,换上两口肥猪,等着田焚兴高采烈的日猪,忿忿而走之后,再把车夫与苏小小放回去,只等着石越、雷大虎他们前来救人……
只是这一切做的惟妙惟肖,任是谁也不会想到鼠眼他们有这般挖门盗洞的本事。
田焚心里恨得牙痒痒的,知道自己这一次着了石越的道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马长治,心里滴溜溜乱转,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出去。
石越抱紧了苏小小温软的腰身,抚摸她怜惜诱人的脸蛋,那副娇怨羸弱的模样,真让人心疼,抬起头,冷眼指着马长治,狠呆呆道:“马长治,你身为黑衣卫千户,却知法犯法,明火执仗,当街强抢江南第一名伶苏小小,藏于密室,意图不轨,此等罪大恶极之行径,我岂能饶你!来人,给我将马长治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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