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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焚着十几名亲卫都被迷晕了,狠狠的踢了他们几脚,他们却都毫无反应,就猜测到定然是高手所为。
再去查那个密室的密锁,研究了半天,也没有弄懂,暗暗心惊——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会不会是监守自盗呢?
田焚想到这一层,脸色紫黑,双眸陡然凌厉起来,冷冷的盯着一脸委屈的阳顶山望去,眸子中几乎能喷出火来。
阳顶山吓得腿软,扑通一声就跪在田焚面前,求饶道:“田将军,这绝对不是我干的,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对田将军的珠宝下手啊,今日萧丞相当着许许多多的人面前,将珠宝大白于眼前,说不定其中暗藏着什么小偷,心生羡慕,就把珠宝给偷走了,珠宝丢了,我肯定有错,但绝对不是我干的,田将军千万不要误会……”
“小偷?什么小偷有这般本事?除了神偷,谁能干出这等大事来?”
田焚心中一片冰凉,痛的滴血——这些珠宝可是至少值六十万两银子啊,刚刚到手,还不层摸过一下,就被天杀的给盗走了。
田焚怒视着阳顶山,也知道此事是高手所为,怪不到阳顶山头上,而且阳顶山是兵部尚赵硕的小舅子,真要是为难他,赵硕也不会答应,况且,阳顶山鞍前马后的拍自己的马屁,伺候的也算是周到,万万不能因为一箱子珠宝,就与赵硕、阳顶山翻了脸,孰轻孰重,还是要分得清楚的。
尽管田焚有些迁怒于阳顶山,但仍沉住气,双手将阳顶山扶起来,伪装出笑脸,亲切道:“阳东家想到哪里去了?你我之间可是好朋友,我田焚就算是在笨,也不会认为此事是阳东家所为啊,快起来,快起来,区区一箱珠宝,哪里能够破坏我们之间的情谊?哈哈……不去管它,不去管它。”
阳顶山着田焚那张阴冷黑紫的脸瞬间就如沐春风,不由得愕然,心中一阵后怕——这厮变脸可真是利落,由此可知其人该有多么阴险。
“多谢田将军理解,改日,我一定备上一份大礼,向田将军赔罪。”阳顶山急忙顺坡下驴,将话说死。
“好说!好说!”
田焚哈哈一笑,心想着阳顶山还算识相,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阳东家无须客气,还请阳东家先上楼去,田某还要将兄弟们救起来,哦,对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外传了,以免让各位兄弟担忧。”
“一定!一定!田将军果然是有心人。”阳顶山连声答应,心想着你这厮哪里是怕那些武夫担忧?分明是你煮熟的鸭子消无声息的飞走了,嫌弃丢人而已,你个强奸未遂的小人,真心鄙视你。
阳顶山虽然心里唾骂,但脸上却是恭敬的很,生怕田焚再生事端,刺溜一下就跑远了。
王启年心中也对田焚的城府感到恐惧,凑过去,低声道:“大人,这些迷倒的兄弟……”
田焚攥紧了拳头,冷冷道:“这帮没用的东西,派人将他们全部押进黑狱,严刑拷打,哼……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
王启年听着田焚的话,心中一寒——这些被迷倒的兄弟,可都是跟着田焚鞍前马后许久的心腹啊!
不过话说回来,田焚连自己都不信任,还能信任谁呢?
“是,我立刻去办。”
王启年只好招呼过来其他兄弟,将这些被迷倒的人押走了。
一箱珠宝不翼而飞,虽然惹得田焚愤怒异常,但却被他强行控制下来,在上了二楼之后,脸上却已经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苏小小唱过了一首《凤囚凰》,就要出去,程野却千方百计‘挽留’她,让她暗暗担忧,美眸顾盼,瞭望窗外,也不知道对面的有心人能不能体谅到自己的难处。
等候良久,也不见醉香楼中有什么表示,着田焚上了楼来,心中一横,走过去轻柔拂礼,“田将军,谢谢您的盛情款待,时间不早,小小还有事情要办,就不打扰田将军与各位大人饮酒了,就此别过。”
哼……敢耍我田焚,还想走?
田焚丢了珠宝,心气正不顺呢,又怎么可能放苏小小离开?堵在二楼门口,张壁拦住苏小小,着她那张柔媚怜惜的娇容,说道:“小小姑娘急什么?你说的那件事情还有的商量,小小姑娘晚上可去我的府上,咱们仔细筹划一番,可好?”
程野等人哈哈大笑起来——没了萧炎、曾山在场,田焚行事便少了许多的顾忌。
“多谢田将军美意。”
苏小小虽然面临险境,但仍镇定自若,温柔的将田焚顶回去,“小小一个柔弱女子,却痴心妄想关心民生大事?真是妇人见识,糊涂了,小小思来想去吗,还是不想给田将军添麻烦了,此事就算作罢!田将军,小小不知深浅,还请田将军多担待。”
田焚长着双臂,不让苏小小离开,贪婪的盯着苏小小的脸,一脸坏笑,“不知深浅?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程野、赵硕、何知章、吴亮,马长治等人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放肆!”
苏小小闻言,窘得满脸涨红,玉面寒霜,羞愤难忍,伸手拿过一个杯子,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满地瓷屑。
赵硕、程野、马长治、吴亮等人的笑嘎然而止,神情愕然的向苏小小望去。
苏小小柔媚的双眸中泛着坚韧之色,秀眉紧蹙,芊芊玉手遥指程野、赵硕、马长治、李洪成等人,铿锵有力道:“你们这些官老爷,吃着百姓的,穿着百姓的,却美其名曰是百姓的父母,哼……天下间有你们这么狠心毒辣的父母吗?”
“我一个柔弱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各位官老爷的面前,被恶人百般羞辱调戏,而你们这些官老爷不仅连个屁都不敢放,居然还赏心悦目的哈哈大笑,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还有王法吗?京都府尹李大人,程提督,赵尚,你们都是位高权重之人,怎么行为如此龌龊,不辨是非,专干官官相卫的勾当?若是把我换成你们的妻女,被田焚调戏,你们还能笑得这般开吗?告诉你们,我虽然是个戏子,出身卑jian,但也比你们这帮披着人皮,却猪狗不如的畜生要高尚得多!”
苏小小骂完,屋中静悄悄的,三十多人的大厅,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