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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深知自己的琴艺有多么高妙,也习惯了一曲终了之后的逢迎称赞,也不为各位大佬的赞不绝口而沾沾自喜。
相反,此刻的她,黛眉紧蹙,美眸迷离,正痴痴望着醉香楼发呆,她迫切希望能收到醉香楼中投桃报李的回音。
但是,等了好久,醉香楼中久久无声。
苏小小心中失望,眼神暗淡,心想着自己只不是一个艺ji,实在不该把自己得太高了。
——哎……自以为柔怜绝媚,一笑一颦,百般撩人,但人家身边的尤物还少吗?自己只不过是个卖唱的戏子,入不得人家的法眼!
形势如此,容不得苏小小犹豫,她终于下定决心,对田焚说道:“田将军若是方便的话,小小想请田将军偏厅一叙。”
啊?
苏小小媚态横生,当众相邀田焚,只把那些禽兽们嫉妒的双眼冒光。
萧炎哈哈一笑,“田将军,今夜您可有福了。”
曾山心中嫉妒的要命,却仍道:“恭喜田将军,抱得美人归。”
赵硕道:“田将军还不快去,速去速回,也好再回来喝酒,我们还等着恭喜你呢。”
……
剩下那些黑衣卫也开始起哄,有嫉妒,有兴奋,还有贪婪,但谁都知道,苏小小是田焚的人,常人万万碰不得。
田焚受宠若惊,他真没想到苏小小会当众邀请他偏听独叙,这是什么节奏?这是献身的节奏?
哈哈……走运了,真走运了。
想不到我田焚,也由机会睡一睡红遍天下的江南名ji苏小小。
田焚立刻起身,向苏小“小小姑娘主动相邀,田某人怎么会不给小小姑娘面子呢?小小姑娘先请。”
他掩饰不住兴奋之色,又向萧炎、曾山等人说道:“丞相大人,尚大人,各位将军、大人只管饮酒,待田某旗开得胜,再与大家共饮三百杯。”洋洋得意的拱拱手,就跟着苏小小身后走向了旁边的偏厅。
田焚醉眼迷离,贪婪的眸光钉在苏小小左右摇摆的丰臀上,心中欲火渐起,已经有了扑上去,将其全部吃掉的冲动。
偏厅就在一旁,也就是个面具虽小,但却装修精致的休息室,苏小小已经没有退路,打开房门,回身向田焚拂礼,“田将军请!”声音柔媚,神情婉约,一笑一颦,都牵动着男人那颗贪婪的心。
田焚早就急不可耐,大步流星的冲进去,坐在床上,随手就粗野的将上衣脱掉,流出精壮的肌肉,回眸着苏小小,眼眸赤红,泛着野兽嗜血的光芒。
“没情调的野兽。”
苏小小着田焚如此猴急,如此的粗野,心中十分不喜,笑容虽然挂在娇柔的脸上,但心里却在滴血。
——守身如玉多年,难道就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吗?
哎……自己只不过是个戏子,虽然倾国倾城,最后依然还是权势男人的玩物?这纯美的身子早晚是要奉献出去的。
“小小姑娘,还不进来。”田焚嘴角含着邪笑,赤红的美眸盯着苏小小丰腴美满的胸口贪婪的着。
苏小小知道自己身负重任,不能因小失大,银牙一咬,盈盈踱步,就进了屋子,刚要随手关门,就听到一阵悠扬的曲子袅袅传来。
曲风悠扬,飘渺柔媚,宛如孤寂女子行走于青荇之上,美眸瞭望情郎归家。
正是苏小小自创的成名曲《望春归》。
苏小小在听到曲子之后,愣在那里,刚要关门的手同再也不想关门,芳心窃喜,兴奋的跳个不停,媚眼飞花流媚,所有的愁怨一扫而空。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苏小小在被压抑到了最失落的窘境,宛如溺水之人,却幸运的被人救起,眼眸水润,有盈盈泪滴萦绕期间,越发显得娇柔怜爱。
苏小小刚才唱了一曲《明月几时有》,向石越投石问路,虽然听起来不甚明显,但石越若是有心,或者对自己稍稍有一些注意,一定能听得出隐藏在《明月几时有》中的期盼顾恋之意。
她就是希望石越能够回应她,但却迟迟不见回音。
失望之余,陡然听到红杏奏起了自己的成名曲《望春归》,苏小小冰雪聪明,瞬间就明白了石越的心思。
——他分明是向我隐约传递某种心思呢。
这曲子来得可及时呀!
苏小小粉唇紧咬,蹙眉微蹙,厌烦的着赤果着上身的田焚正贪婪的望着自己,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柔软的玉臂探出去,不是关门,居然将门打开了,整个人依靠在门口,着田焚,微微一笑,“田将军这是干什么?宽衣解带,是喝酒燥热吗?”
田焚一愣,着苏小小不仅不关门,反而将门全部打开,整个人依靠在门口,怯生生的并不进来,心中有些怒意,心想着这臭娘们儿在玩我呢?是你要与我单独一叙的,你久经风月,会不明白我宽衣解带的真正用意?装你娘的纯情啊
“小小姑娘怎么不进来?”田焚一脸冷笑。
苏小小微微一笑,“小小怕羞,从未与男人独处一室,更无论将军还赤身醉酒,小小就开着门,站在门口,与将军说说话吧。”
“你……你是在玩我啊”
苏小小的假正经与田焚心中的邪恶念想差距悬殊,以至于瞬间就点燃了田焚心中的怒火,一脸阴冷的望着苏小小,哼道:“小小姑娘是在玩弄欲擒故纵之术吗?我衣服都脱了,小小姑娘就让我听这个?哼……我不防告诉你,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小小姑娘还是从一而终的好,我的手段会让你记忆犹新。”
田焚心中怒火大盛,已经决定用强了——他若是不能把苏小小吃到嘴里,还不得被萧炎与曾山在心中笑死。
“小小不敢触怒田将军。”
苏小小站在门口,心中虽然无比紧张,但仍然镇定自若的娓娓道来:“小小有一事相求于田将军,若是田将军能保证做到,小小立刻就关上这扇门,亲手为田将军宽衣解带,若是田将军做不到,还请田将军以礼相待,不要过分相欺。”
“哈哈……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我只知道,在这富贵居中,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挡不住。”
田焚喋喋怪笑,“小小姑娘,还是安心的从了我吧,有什么事情咱们一会再说。”说话间,纵身扑过来,要把苏小小拉进去,扔到床上尽情的享受这句柔软娇媚的身子。
陡然间,苏小小手臂扬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了她雪白的颈子上,刀锋割破了一点细腻的皮肉,渗出殷红的血迹。
田焚大惊失色,忙停下身子,慌乱道:“小小姑娘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