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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好再争执,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铜镜将他们的视线与康善真隔绝。
石越仔细寻找,站直了身子,刚好到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小裂缝,可以投进些许的光亮来,急忙趴在那里窥。
就见康善真上过了香,跪在佛祖面前,满面愁容,眼神中充满悲伤,双手合十,正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而太好老婊子,丰满的娇躯一直站在康善真的身后,着康善真的眼神中,有落寞,有恐惧,还有怨愤。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呀?倒不像是偷情的样子。”石越呢喃自语。
月神对康善真毫无兴趣,但却想知道太后老bia子在干什么,拉了石越两把,也想凑过来。
石越不躲开,月神只好凑过来,也从缝隙中,缝隙太小,两人的脸要紧紧贴在一起,稍稍一动,两人的嘴唇就碰在一起。
月神娇脸涨红,狠狠的掐着石越的腰肉,嗔道:“你亲姐姐的嘴,你故意的。”
石越很冤枉,也很痛,但又不能叫出声来,委屈的耸耸肩,“我可不是故意的,明明是姐姐亲我。”
“别顶嘴!”
月神嗔怪的点着石越的额头,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石越‘亲嘴’,虽然仅仅是碰了那么一下,没有真正的亲嘴,但心里却长了草似的,乱跳不止,唇间的清爽感觉,让她心里异常的开心。
虽然这感觉很好,但亲密接触一次是偶然,若再有一次,那就是刻意了。
月神不喜欢刻意,也不好再跟石越脸贴脸的挤在一起,抬头着上方,居然还有一道缝隙。、
月神大喜过望,示意石越蹲下。
石越不解,月神指了指上面的缝隙,一脸的羞笑。
石越只好蹲下来,月神双腿一跨,骑着石越的脖子,石越一站起来,月神刚好就从缝隙中到了太后与康善真的身形。
只是这姿势有些羞人。
月神骑着石越的脖子,腿心刚好就骑靠石越的脑后风池穴上,她穿的又薄,外面一层火红的紧身衣,里面就穿着一条薄薄的亵裤,石越轻轻的转动脖子,就触及月神腿心的花蕊上,那感觉很奇妙,酥痒的感觉从腿心滋生,让她有种夹股蠕臀,痛快厮磨一番的感觉。
“你是不是故意的?”月神点着石越的额头,气呼呼的问道。
“什么故意的啊?”石越一脸茫然:“月神姐姐又怎么了?姐姐不愿为骑在上面,那就下来好了。”
月神笑道:“那也好,姐姐在下面。”
石越点点头,“成,姐姐在下面偷,我在上面偷,嘿嘿……我骑着姐姐。”
月神刚要下来,听着石越要骑着她,怎么会下来,狠狠的剜着他,骄哼道:“想骑姐姐?下辈子吧,你给姐姐老实一点,不许动,把姐姐弄得叫出来,不能行刺太后,姐姐恨你一辈子。”
石越道:“姐姐,你为什么要叫?”
月神脸蛋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混账东西,你碰着姐姐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明知故问。”
石越狡猾的一笑,也能感受到月神腿心处的温热,这里柔软,细滑,还隐隐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芳香,真好闻,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意犹未尽,说道:“真香。”生出想要用手摸上一把的冲动。
“香什么香?你老实点。”
月神虽然是苗女,但花蕊腿心被石越这么贪婪的嗅着,也羞臊的脸红,心里狂跳,娇嗔道:“姐姐不许你闻。”
“那好吧,我脖子好痒啊。”
石越故意转动脖子,又挺了几下。
“嗯!”
月神心里真的想叫,急忙捂住红唇,身体里面像是着了火似的难受,石越这一动,立刻戳中了腿心的娇芽,让她浑身都起了涟漪,狂打颤。
“小弟弟,别捉弄姐姐了,好不好?”月神媚眼流波,像个小女孩,开始撒娇了。
石越无声一笑,做了个k的姿势,点点头,重新趴在缝隙上,偷康善真与太后到底再玩什么东东。
月神见石越老实起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腿心处隐隐发痒,真希望石越再动一动,那样会更舒服。
“我怎么也成了荡妇了,哼……怪不得师姐那个jian女人会被小弟弟骑呢,原来一碰这里,居然会如此的舒服。”
月神心里有些失落,屁股想要扭动几下,解痒,又怕引得石越乱动,急忙默默运功,将体内那种疯狂渐渐清除掉。
过了好一阵,月神终于缓过来,摸摸脸,犹似火烧,好烫,再也不敢胡思乱想,趴在缝隙处,眼神四散,当她捕捉到太后的丰满娇躯时,迷离的双眸陡然变得嗜血,脸色转冷,暧昧的情愫一扫而空,火热的心变得冷血。
一刹那间,思绪就被仇恨掩盖。
脑海中,回到了苗疆,无数的金戈铁马,践踏着苗寨的美丽河山,钢刀起,血光现,野蛮的嘶吼声,充满着罪恶的灵魂,而太后就掐着腰,在后面督战,那张美丽的脸蛋起来是那么狰狞,笑声是那么可恶……
月神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令人心悸的一幕。
此刻,她就想动手杀人,但是,天下第一杀手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她要雌伏,要选择最佳的时机,进行最精准的刺杀。
她现在就是要忍,一定要忍。
康善真跪拜在佛祖铜像前,沉默良久,一直没有说话。
太后终于等不及了,依靠着柱子,似乎不敢跟康善真靠的太近,幽怨的说道:“你派人叫本宫干什么?”
“本宫?”
康善真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睛,头也不回,说道:“你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这是要与我划清界限吗?”
太后将头扭到一边,冷冰冰的说道:“那是你说的!本宫可没有那个意思。”
大厅中又沉默起来。
康善真终于站起身来,回眸望着站在廊柱下,脸色冰冷的太后。
太后着康善真眼神冰冷,透着杀气,吓得毛骨悚然,急忙躲在廊柱后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别过来,你要……你要干什么?”
康善真隔着廊柱,着太后良久,才幽愤的一字一顿道:“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