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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瞟了石越一眼,娇嗔道:“小弟弟,别胡说,谁是你的女人?呵呵……”
她脸蛋娇艳欲滴,脸颊绯红,美眸瞟着石越,眸子中娇羞嗔怨,别有情趣,虽然否认,但红唇浅笑,很是开心,伸手抹了一把石越脸颊上的血迹,幽怨道:“虽然姐姐与你在一个床上睡过了,姐姐也未必是你的女人,你得意什么?”
佛宗几乎都要抓狂了!
***,你个浪荡妞儿,都与石越这厮再一个床上睡过了,还不承认是人家的妞儿?你们是在怀疑我超高的智商?
还有,她们居然在杀气四溢的大厅中打情骂俏,当着我的面前**,分明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佛宗捂着受伤的肩膀,气结于胸,指着月神,怒斥道:“你到底是谁?”
“小弟弟,你还不快告诉这个悲催的和尚,姐姐到底是谁?”
月神媚眼俏皮的眨动,娇嗔道:“可别再说姐姐是你的女人啦,不然姐姐一怒之下,说不定就让你与这和尚单打独斗。”
石越开心大笑,拉着月神柔软的玉臂,对佛宗说道:“她是月神,是弑血盟盟主,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中原第一杀手,是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嗜血王者,最为重要的是:她是我的那个……姐姐,很亲近的姐姐,在一个床上睡觉的好姐姐,哎呀,秃驴,你明白这个‘姐姐’是什么意思吗?依照你的智商,多半是不会懂滴!”
月神揉腰一扭,撞了撞石越的粗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有机会再一起睡呀,小弟弟,呵呵,真乖!”
佛宗一听,只觉得心中胆寒!
月神之名,他早有耳闻,可以称得上是如雷贯耳,尤其是那一手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功夫,让人毛骨悚然,从骨子感觉到一股寒意。
通过刚才那短暂的交手,虽然试探出月神功力不如自己,但却手法诡异,一招就伤到了自己。
而且,她居然能从塔底爬上通天塔十层,这份厉害,古今含有,决然不能小觑。
***,石越这厮掉进美女窝了,怎么那么多绝色尤物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都争着做他的女人?连大名鼎鼎的月神居然都认他做‘小弟弟’?呸!狗屁的姐弟,在一个床上睡觉、**的姐弟……
娘的,石越这厮就是个吃软饭的!
佛宗现在很是担心,万一这对**的姐弟一起上来对付自己,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尤其是月神的那双黑色手套,似乎能破掉我的金刚不坏之体,那对我的处境是大大的不利。
想到这里,佛宗心中焦虑万分!
陡然间,他想起了一个江湖传言,喋喋怪笑:“原来你就是月神啊,就是那个与梅花教主独孤灭绝素有仇怨的月神?”
月神见着石越,心中兴奋,只顾着与石越亲热的**,倒忘记了独孤灭绝的影子,现在被佛宗提及,媚眼圆争,酥胸傲娇,追问道:“独孤灭绝呢?到底在哪里?小弟弟,她在哪里?我要杀了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个太奇,就让姑姑险象环生,再加上一个月神,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石越笑道:“月神姐姐,咱们先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姐姐先帮我解决掉这个秃驴,然后我和你一起去找姑姑,好不好?”
“不好!”
月神嘟着性感迷人的红唇,娇嗔道:“小弟弟,你先告诉我那jian人在哪里,我去杀了她,再回来帮你杀秃驴。”
石越摇头:“姐姐先帮我杀了秃驴,我再告诉姐姐姑姑在那里。”
“不,还是先杀jian人,后杀秃驴!”
月神摇着手指,十分固执的坚持她心中很明白,石越要是脱了套,哪里会让自己杀独孤灭绝?那是他的心头肉呢,那jian人雪白的身子都被他骑过了,论起关系,比自己还亲呢!
“姐姐,还是先杀秃驴吧?你也说这秃驴的脑袋像个球,很好玩,咱们杀了他,好好玩一玩。”
“不好,要先杀那jian人,不然没心情玩!”
“先杀秃驴。”
“先杀jian人!”
“先杀秃驴。”
“先杀jian人。”
……
两人反对纠缠,争执不休,谁也不肯松口。
佛宗却被两人一口一个秃驴气得五内俱焚,大声怒吼:“我是佛宗,不是秃驴,谁在亵渎我,我就杀了谁。”
月神冲着佛宗娇笑:“秃驴,告诉我独孤灭绝在哪里,你与小弟弟之间随便厮杀,我就不参与,如何?”
佛宗等的就是这句话,喜的心花怒放,指了指地面,忙道:“独孤灭绝就在九层。”
“好秃驴,你比小弟弟乖多了!”
月神娇声媚笑,“不知道女人的话不能全信吗?等我杀了那jian人,再回来取你的脑袋当球踢。”
娇躯扭动,飞向楼梯口。
佛宗气得半死,满脸涨红,却又说不出话来。
看着月神追过去,石越急忙赶过来阻拦,“好姐姐,你不能走,我一人打不过秃驴,你不管我啦?”
“小弟弟,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还会向姐姐撒娇!”
月神噗嗤一笑,随手将一根棍子递给石越,啐道:“你有了这个,还用姐姐帮忙?”
军刺!
居然是军刺!
石越摸着那根军刺,兴奋的放声大笑,***,有了这根棍子,何惧佛宗的金刚不坏之身,噗的一下,就给他扎透了。
但是,他可没忘了装可怜:“姐姐,我还是打不过那秃驴,你要帮我,好姐姐,你最心疼我了。”
他抱着月神的柔腰不松手,一个劲的撒娇。
月神被石越抱着柔腰,娇躯被大手舞弄,一不小心,大手在她腹股沟扫过,一股奇异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她脸蛋浮上酒醉的酡红,回眸嗔道:“你抱着姐姐干什么?不要脸,姐姐身子都软了,你快点松开,待我杀了那jian人,随便你抱!”
石越也不答话,又做起了诗人,吟道:“
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
记得春楼当日事,写向红窗夜月前,凭谁寄姊情?”
月神闻言,心中一震,红唇紧咬,脑中风浮现出了与独孤灭绝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开心琐事,倒不再挣扎。
石越又继续吟道:“
绛蜡等闲陪泪,吴蚕到了缠绵。
绿鬓能供多少恨?
未肯无情比断弦,今年老去年!”
月神的身子彻底软下来,忍着心慌,啐道:“在哪里盗窃来的煽情诗?想迷惑姐姐?呸,姐姐才不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