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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鱼等人狂如浪潮、向山门冲去,山门中的石越发了疯一般奔向通天塔,而通天塔中的独孤灭绝、黛丽丝正直面佛宗,干着最为惊险的勾当。
在同一时间,三方人马纷纷行动起来。
独孤灭绝借着黛丽丝丰满娇躯遮挡佛宗的视线,又趁着佛宗仰头喝酒的勾当,手持一根精钢打造的锋利簪子,运足了内息,宛如灵蛇吐信,捏在指尖,奔着佛宗眉心刺去。
在她来,佛宗已经饮了毒酒,就算不死,也会痛不欲生,再加上这根簪子刺入佛宗眉心,这秃驴还哪有活命的份!
哈哈……没想到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
独孤灭绝心中狂喜,血海深仇终于得报,怎么能不令人兴奋莫名?与此同时,那枚簪子已经刺中了佛宗的眉心。
笃!
没有想象中的金簪刺中眉心的噗噗声,在金簪触及佛宗眉心的一刹那,独孤灭绝心中的兴奋陡然失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失落――金簪刺到佛宗眉心,宛如刺到了一块坚硬浑厚的铁板,居然不能刺入分毫。
不仅如此,独孤灭绝就着佛宗眉心紧蹙,金簪移位,簪身急促抖动、震颤,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精钢打造的簪子居然应声而断?
独孤灭绝娇躯爆退一丈,骇然失色:居然连金簪都扎不透,这是金刚不坏之体,难道这秃驴已经练到大成境界了吗?
与此同时,黛丽丝手起刀落,钢刀闪闪,当头劈下,想要将佛宗一劈两半。(百度搜索,)
笃!
可令黛丽丝没想到的是,钢刀劈在佛宗锃亮的脑门上,刀身剧烈跳动,居然弹射回来。
她意识到不妙,立刻爆退,与独孤灭绝站在一处,心神惊恐,再刀身,那锋刃居然被豁开了一道口子。
黛丽丝与独孤灭绝对望一眼,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惊骇。
“哈哈……我有金刚不坏之身,谁能杀我!”
佛宗喋喋怪笑,霍然站起,发出狮子吼:“太奇何在?速速封堵山门,驱赶毒蛇守门,不得有片刻延误,速去!速去!”
太奇刚冲上十层,还没弄清楚原因,就立刻反下楼去,驱赶毒蛇封堵山门。
十层楼吵吵嚷嚷,一百多名番僧涌进来,手持钢刀,与独孤灭绝对峙――他们不明白这个冷艳绝美的尤物是何许人也,更不明白黛丽丝为什么会突然对佛宗痛下杀手,他们被洗了脑,脑中仅仅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凡是与佛宗为敌的,都该坠入十八层地狱,佛宗是心中佛,岂能亵渎?
独孤灭绝环望四周,见局面危机,万更更改,那颗忐忑的心反而镇定下来,眸子中充满杀意,狠狠的盯着佛宗,咬牙切齿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哈哈……我怎么不知想到呢?”佛宗满是沟壑的脸上充满了气定神闲的笑意,“我的乖徒弟,独、孤两大世家的唯一后人,你要杀我,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啊,佛法无边,岂能让你得逞?”
此言一出,独孤灭绝脑中乱如麻絮,一字一顿道:“你居然认出我来了?”
佛宗尖哑着嗓子回应,“你是我亲手教授四年的宝贝徒弟,我又怎么会不认得你呢?那除非是我瞎了眼睛。(百度搜索,)”
独孤灭绝不甘心道:“可是我的声音、我的容貌与以前截然不同,你这秃驴,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
佛宗起来丝毫不动气,说道:“你的容貌、声音虽变,但你的行姿却没有半分改变,你走路的姿势,你蹙眉的神情,你微笑时的冷媚,还有你斟酒时的举止,有哪一点不与小时候相同?你想躲过我的佛眼金睛,哪里能够?”
独步灭绝此时方知,佛宗比现象中的还要恐怖,诧异道:“来你修成了金刚不坏之身,无所顾忌啊。”
佛宗冷哼一声,“我运足了气息,刀剑难伤,你们如何得逞?”、
独孤灭绝又道:“可是你也喝了毒酒,那是由剧毒鹤顶红配制而成,你虽然有金刚不坏之身,却也离死不远了。”
“区区鹤顶红,也能毒死我?”
佛宗喋喋怪笑,干瘪的手掌探出来,内息运转,又黑又瘦的小指滴滴答答的淌出酒水来――鹤顶红这般剧毒,居然被他生生的用内力bi出来。
独孤灭绝与黛丽丝心中一片凉意――佛宗内外兼修,几乎成不坏之体,如何能够杀死他?
独孤灭绝虽然绝望,但木已成舟,却不害怕,厉声质问:“秃驴,你既然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为什么不擒拿我,反而故弄玄虚,喝什么毒酒?是不是唯有如此,方能显出你的真本事?”
佛宗摇摇头:“我如此用意,只是想试探一下黛丽丝的本意,想知道她是与你同流合污,还是受了你的蒙蔽欺骗,哎……只是没想到啊。”
他望着黛丽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怒其不争,幽幽道:“黛丽丝,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可是你的师傅呢!弑师之罪,不仅我不能容你,皇族也不会容你,你黛丽丝家族更不会容你!”
“师傅,你不是我的师傅,你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黛丽丝双眸红肿,声色俱厉的呵斥:“你凭什么打压我们黛丽丝家族?凭什么让我小小年纪,做了佛女?凭什么禁锢我的思想,禁锢我的青春?凭什么让我嫁入皇室,遭受那变tai皇子的折磨?你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这光头恶魔,我就算拼了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好,很好,你们黛丽丝家族与独、孤世家果然多出桀骜不驯之徒啊,好,好得很!你要问我凭什么,好,我现在回答你!”
佛宗指了指天,说道:“佛法无边,比天大,比地广,比海深,无穷无尽,西域广袤之地,春佛存于此处,当为最大,其次皇权,再次世家,末次百姓生灵。佛主定下的规则,无人可以反抗,胆敢反抗,否则,必遭佛主法力击身,魂飞魄散。而我,是佛主的使者,是监察人间的佛宗,我代表了佛主,我的所言所行,无人可以反抗!”
此言一出,那些横刀怒目的番僧俱都双手合十,跪下祈祷:“佛宗威严,千秋万代!佛宗威严,千秋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