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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自然看出独孤灭绝的坚持不是作假,心想着好不容易有与姑姑独处一室的机会,却只能望‘羊’兴叹了。
他将草席铺在地上,无奈的说道:“放心吧,姑姑,我先睡了。”
“等我睡着了之后,你再睡,免得又说我想要偷袭你,还有啊姑姑,你可不能趁我睡着了非礼我啊。”
“你个臭男人,谁会非礼你!”
独孤灭绝气得笑了,看着石越真要睡在地上,她心里反复交战,幽怨的说道:“装什么可怜?你先睡床上吧,我不睡,半夜我叫醒你,你再把床让给我。”
“哎,还是姑姑疼我!”
石越又将草帘子拉到床上,和衣而睡,心想着先睡床上再说,姑姑半夜叫我起床,哪有那么容易?嘿嘿……机会要自己创造啊。
他心事放得很开,一会儿就睡着了。
独孤灭绝满腹心事,哪有半点睡意,想着仇人佛宗,想着佛女黛丽丝,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痛。
忽然,屋顶上忽闪了一下,虽然轻微,但却被独孤灭绝听得真真的,而且,她还判定出,是黛丽丝亲自前来了。
还没到睡觉的时间,黛丽丝这是来探听什么?
独孤灭绝满腹狐疑,就想着将石越叫醒,她不敢出声,眼睛盯着屋顶,手探出去,就要把石越弄醒。
只是,小手忽然碰到了一根坚韧的棍子,随手一抓,还很有弹性。
哎呀,她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急忙缩回了手,脸红耳热,心慌意乱,回眸一望,却见石越的裤裆高高支撑起了帐篷,一眼望去,撩人心扉,让人意乱情迷,好有冲击力。
石越被独孤灭绝的小手玩弄一回裤裆,舒服得醒了,朦朦胧胧的说道:“姑姑摸我的裤裆……”
独孤灭绝顾不得羞涩,急忙伸手将石越的嘴巴堵住,另一只手指着屋顶,无声的说道:“上面有人……”
石越仔细一听,移开独孤灭绝的葱白小手,舍不得松开,就放在手心里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是黛丽丝,我就预料到她会来。”
独孤灭绝被石越抓住了手,挣扎几下,没有成功,碍于黛丽丝的探查,只好任由石越攥着自己的小手,忍着慌乱的心扉,期期艾艾道:“她来干什么啊?”
只被石越攥着那么一会儿,手心就出汗了,心中暗暗的鄙视自己:不就被他摸了小手嘛,就紧张成这般样子?以前光着屁股被他凌辱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紧张呀?
石越趴在独孤灭绝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黛丽丝是来听房的。”
“听房?”
独孤灭绝脸上一红,啐道:“这狐狸精可真sa,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听房?真不害臊!还有……你怎么知道她是来听房的?说不准是你自己杜撰的。”
石越摇头,指着那被踩烂的熏香烛,若有深意道:“其实,在黛丽丝送来熏香烛的时候,我就猜到她对咱们的夫妻关系还是存在怀疑,熏香烛是催情的上品,如果咱们用了,那就会亲热,假如中了熏香烛,却又不亲热的话,岂不是就戳穿了咱们是假夫妻的把戏?黛丽丝就是为此而来!”
独孤灭绝羞得满脸红霞,强自挣脱的手,幽怨道:“可是咱们没有点熏香烛呀!”
“不点熏香烛,那就更是错误之举!”
石越咬着独孤灭绝的耳朵,低声道:“长夜漫漫,按照正常道理,是必须点上蜡烛的,你不点,就说明你知道这蜡烛有问题,那就间接说明咱们二人有人懂番语,这岂不是会更加的麻烦?”
“哎呀,点熏香烛不成,不点也不成,那到底该如何是好啊?”独孤灭绝心一横,咬着牙,狠呆呆道:“不如咱们拼了吧?”
“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
石越笑着很诡异,“黛丽丝不就是想听床吗?看我的……”
他用力的摇着床腿,床身晃动,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来,却听石越又气喘吁吁的低语,“好媳妇,你的**真白,真大,让我亲亲!”
“哎呀……”
独孤灭绝急忙捂着胸,离床远些,就看着石越在那里发神经病似的说着色迷迷的话,还吱吱呀呀的摇着床腿儿。
她心里生气,却又忍不住笑,也知道,石越是在营造亲热的现场呢,只是这家伙居然幻想着亲我的**,还说的那么下流,那么柔情刻骨,听着都让人心里痒痒的,甚至丰满的胸口真觉得被他亲到了!
石越一边摇着床,一边色迷迷的说道:“好媳妇,我帮你脱掉裤子吧!哈哈……媳妇的臀好美,白莹如玉、**天成,快,让我亲一口!”他说这话,又拼命向脸红耳热的独孤灭绝使眼色。
独孤灭绝捂着胸,娇声啐道:“你坏!你给人家脱掉吧!”
黛丽丝正隐藏着屋顶上,听着屋中的一举一动。
熏香烛的效果会持续两个时辰,而且只要闻了熏香烛的味道,无论什么贞洁烈妇,也会渴望着男人的爱抚,所以,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听房的,也好检验石越他们到底是不是真夫妻。
可是,当黛丽丝看到屋中一片黑暗时,心中就打起了鼓。
长夜漫漫,一片漆黑,她们为什么不点蜡烛?难道他们已经识破了那是熏香烛,所以不敢点燃?
那岂不是变相说明他们害怕亲热,而不是真正的夫妻?
好啊,果然是蒙我的!
黛丽丝忽然很高兴,如此这般,她就有绝对的理由将独孤灭绝赶出去,由自己与石越合练房中术。
她正要冲进去指手画脚,屋中传来石越粗壮似野兽的喘息声,让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那分明是亲热的信号。
“怎么,他们亲热上了?还亲了胸?她的胸有我的大吗?哼……居然拔掉了裤子?这女人的屁股有那么白吗?我就不信会比我的白!”
黛丽丝心中生气,但确定了两人的身份,也让她万般无奈人家都亲热了,你还怎么臆测人家不是夫妻?
她刚要离开,脑中忽然一转:不对,有猫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