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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笨啊!”
石越点着小鱼儿光滑的额头,解释道:“姑姑可是小鱼儿的师傅呢,师傅能和徒弟抢男人吗?还有呢,姑姑已经答应了,从现在开始,就不在限制你的自由了,小鱼儿想和我在一起,就和我在一起,姑姑不会在干涉了。”
“真的啊?那可太好了!石三哥哥就是厉害呢。”
李闲鱼兴奋的心花怒放,抱紧了石越的脖子,用火热丰满的胸膛拼命挤压着石越,恨不得钻到石越心里去有此一言,小鱼儿头上戴的紧箍咒就砸碎了,心中自然高兴。
石越被小鱼儿丰满的胸挤压得满肚子邪气,却又要谈正事,只好拼命的忍着,将小鱼儿推开一些,苦着脸道:“小鱼儿是高兴了,可苦了姑姑呢,姑姑就算心里再喜欢我,也不会没皮没脸的和小鱼儿抢男人的,她怎么好意思呢?”
“这怎么是抢呢?”
李闲鱼眸子亮晶晶的,解释道:“这不叫抢,这叫分享男人啊,我又不那么贪婪,能和娇娘、幽兰、素素、红杏儿分享受男人,怎么就不能与师傅分享男人了呢?”
“对!对呀!这不叫抢,这叫分享啊,小鱼儿,你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我呢!”
石越解决了一个难题,心中美得冒泡,转念一想,又蹙眉道:“可是姑姑毕竟是你的师傅,与徒弟分享男人,总是不太好吧?”
“又怎么不好了?”
小鱼儿摇晃着石越的手臂,眨眨眼睛,娇媚道:“师傅才二十六岁哦,也就比我大六岁呢,我们虽然是师徒,可生活中就像是姐妹呀,我和师傅身材差不多,经常互换衣服呢,亵衣亵裤也经常换着穿的,既然亵衣亵裤能一同分享,男人为什么就不能一同分享呢?”
“对呀!对呀!姑姑和小鱼儿能一同分享亵裤,怎么就不能一同分享我呢?”
石越乐不可支,拍手叫好,可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你妹的,我什么时候与亵裤划分到一个级别去了?
管他呢!只要能顺理成章的说服姑姑,就算是化身为亵裤,我也认了……
“小鱼儿,你说的真好,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话了!”
石越摸着小鱼儿丰满的胸口,循循善诱道:“既然小鱼儿如此聪明,就当哥哥的卧底,将这些道理说给姑姑听吧,姑姑和你情同姐妹,你说的话,姑姑总是能听进去的。”
“哎……别摸我的胸,你又使坏了!”小鱼儿最怕被石越袭胸了。
被石越揉了几下,小鱼儿身子滚烫,酥软得不行,搂着石越的脖子,娇滴滴的埋怨:“我为什么要做石三哥哥的卧底,帮助你说好话?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了,还那么贪心?”
“我……我这不还是为你好嘛!”
石越的手十分灵巧,隔着小衣,围着丰胸上两点相思红豆温柔的画着圆圈,看着两粒凸起一点点的放大,就知道小鱼儿已经动情了只要她情动了,哪有不听话的道理?
“怎么为我好了?我听听看!”小鱼儿红唇紧咬,瘫在石越身上,十分享受情郎的揉捏。
石越心念转变急快,一手揉着小鱼儿的酥胸,一手下滑,从后腰探进小裤,抚摸着小鱼儿软弹丰润的后臀,看着小鱼儿脸红如醉,春媚荡漾,才说道:“小鱼儿想想看,你和姑姑情同姐妹,你若是跟了我,不就不能与姑姑朝夕相处了吗?不仅你想念姑姑,姑姑也会想念你,这对于相依为命的你们该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呀!”
“但是,只要小鱼儿能说通姑姑,让姑姑也嫁给我,那你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姑姑有了男人滋润,也不会觉得寂寞,咱们三人同睡一张床,共饮一碗水,该有多么惬意?小鱼儿,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他说话之时,探入小鱼儿后臀的手转到了前面去,深入了小鱼儿大腿根儿,这里的肉最细滑、最柔软了,指尖轻轻扫过,就让小鱼儿娇躯乱颤,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额!真是有些道理呢!”
小鱼儿可被石越给灌好了**汤,“好,我就答应石三哥哥,但愿师傅能听我的……”
“小鱼儿答应就好,这事急不得,需要慢慢的向姑姑灌输呢,总有一天,姑姑会答应的。”
石越心中高兴,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手指蠕动的越发频繁。
“坏人,我都答应做卧底、帮你说服师傅了,你怎么还作践我?放了我,好不好?”
小鱼儿脸红似火,眸子水汪汪的,媚得很,欲拒还迎,真有些承受不住石越的侵袭,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是逃跑,还是安静的享受?
“这是对小鱼儿的奖励呢!”
看着小鱼儿羞涩艳媚的模样,石越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念了,抱着小鱼儿温柔的亲嘴儿,口舌生津,啧啧乱响,那红唇真是柔软呢,怎么亲也亲不够,香舌萦绕,香气袭人,闻之欲醉。
小鱼儿不堪承受,心里忐忑,身体却舒服的很,被摸得兴起,扭腰摆臀,猛然觉得身下不舒服,有一种强烈的水流感,娇柔羞嗔:“坏人,放开我,我要去解手。”
她挣扎着去浴房中小解。
对准了马桶,褪下小裤,丰腴白腻的臀羞涩微颤的露出来,刚一蹲下,才发现自己还未真的用力,身下就跟尿湿了似的,湿漉漉的。
小鱼儿这才醒悟过来,这根本不是尿,是自己不要脸的湿身了,羞到极点,差点晕倒了。
“石三哥哥可真坏,就会作践女人,师傅也一定被他作践得难受!”
李闲鱼羞不可仰,根本没有尿意,蹲在那里,连提起裤子的力气都没有,满脑子胡思乱想,寻思着自己刚才若不逃开,就一定被石三哥哥吃到肚子里去了哎,我为什么要逃开呢?我也想吃石三哥哥呢。
现在可好,总不能主动送回去,求着他吃吧,好羞人呢。
嘶嘶……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窗角处响起。
李闲鱼抬眼一望,一条小蛇吐着腥红的信子,从窗角处钻进来,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看。
“啊,救命……”
李闲鱼此刻最怕蛇了,身子软在地上,娇声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