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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才没有呢,你又冤枉我!”
小鱼儿劝不动独孤灭绝,抿着嘴唇,只好对石越窃窃私语,“我是没有办法了,石三哥哥,你坏主意多,快想个办法劝劝师傅,蛇毒厉害,不能再拖延下去了。_!~;”
“好!你看我的!”
石越一脸坏笑,“好主意没有,馊主意一大堆,随便拿出一个来,都坏得流脓。”
“恩,石三哥哥坏的真好!”李闲鱼依偎在石越怀里撒娇,“哥哥有什么坏主意啊?”
“天机不可泄露!”
“不可泄露,那侧漏一样总可以吧?”小鱼儿忽闪着妩媚的眼睛,娇柔万般,腻死个人。
“侧漏也不成,小鱼儿先出去,不然有些手段,石三我不好意思施展。”石越推搡着小鱼往外走。
“让我看看石三哥哥有多坏嘛。”
“不成。”
“小鱼,你不能走!”
独孤灭绝拉着李闲鱼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告状,“这王八蛋很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小鱼要保护师傅。”
小鱼儿拉着师傅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石越。
“小鱼儿不想姑姑快点好起来吗?”石越推开房门,伸臂做了一个请的的手势。
“师傅,小鱼儿对不起你了。”
李闲鱼拉了拉独孤灭绝的手,心疼的娇语,“谁让师傅这么不听话来着!就要罚你被石三哥哥欺负。|i^”
她向石越瞟了一眼,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去。
“小鱼儿,你别走,师傅害怕。”
眼睁睁的看着李闲鱼关上房门,屋中只剩下石越与自己两人,独孤灭绝心里慌慌的,咚咚的跳个不停,那感觉很奇怪,心中对石越既害怕,又有一些隐约的期待,想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坏。
石越露出一副坏人嘴脸,一点点的将上衣脱掉,露出一身充满男人气息的肌肉,站在独孤灭绝面前,冲着他邪笑,眸子中掩饰不掉戏虐的意味。
独孤灭绝吓得脸色煞白,石越这幅笑脸与街头那些小混混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混蛋些。
而且……这厮脱了衣服做什么?他分明是想要……
只是这么一想,独孤灭绝心中那隐约的期待荡然无存,心想着这王八蛋哪里是坏啊,分明就是个畜生。
她现在身弱无力,就像一块美肉,一只柔弱的小兔子,石越随随便便的就能将自己吞到肚子里去。
“你……你要干什么?”
独孤灭绝勉强挪移到床角,玉手护着酥胸,惊惧颤声,“你……你又要强暴我?”
“嘿嘿,好姑姑,你猜呢?”石越得意的吹着口哨,十足的小痞子感觉。
“你……你敢!”独孤灭绝外强中干惊叫着。
“姑姑猜我敢不敢?”
石越抿嘴而笑:“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敢来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我是王八蛋,当然会竭尽所能的‘伺候’好姑姑了。”一边说这话,一边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你……石三,你是个王八蛋。”
看着石越爬上床,独孤灭绝吓得尖声惊叫,“救命,小鱼儿救命啊,这王八蛋要亵渎师傅……”
石越一把将独孤灭绝温软的娇躯揽在怀中。
体会到那股久违的柔软,捂住红唇,痴痴笑望着那张花容失色的娇脸,贪婪的笑起来:“姑姑越是挣扎,越让人有征服的**呢!这般尖锐的叫声,那夜似乎也曾有过,不过……那时候姑姑是歇斯底里的发泄,更诱人!这次少了几分狂野的味道呢……”
说完,他松开了手,很自信的说道:“叫吧!姑姑叫吧,我看什么时候把我的裤裆叫醒,姑姑也就真的后悔了。”
啊?
把裤裆叫醒?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独孤灭绝。
她一双冷艳惊惧的眼眸在石越裤裆下飘过,发现那里瘪瘪的,没有丝毫鼓起的痕迹,心中恍然大悟,心念急转,忽然就咯咯娇笑起来:这个王八蛋,果然是在吓我呢!
――她很清楚的知道,石越发情起来,下面肿胀的该有多么狰狞硕大,望之一眼,触目惊心。
而如今那里毫无动静,自然是石越还没有真的强暴自己的心思。
这混账东西,果然是够坏的……
独孤灭绝没了担惊受怕的心思,反而有种窥破秘密的喜悦,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绯红,越发迷人。
“嘿嘿……姑姑看一眼我的裤裆,就拆穿了我的把戏,真的好没意思。”
石越看着独孤灭绝盯着自己的裤裆看,就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险恶用心’,嘿嘿干笑:“姑姑果然是过来人呢,见微知著,经验丰富,就连小鱼儿恐怕也不及姑姑呢。”
“你……你才是过来人呢。”
独孤灭绝如娇似嗔的瞟了石越一眼,冷冷道:“你的把戏被我戳穿了,还赖在船上干什么?赶紧滚下去。”
“好吧!我滚下去!”
石越下床,整理好衣衫,闻着手上残留的女人香气,笑道:“把戏被戳穿,真正的邪恶要上演了!好姑姑,你的伤是一定要治的,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无论怎样,必选一个,不然我就生气,我一生气,气冲裤裆,那姑姑可就真的危险了。”
“气冲裤裆?”
独孤灭绝又气又羞,冷艳眸子剐着石越,顶嘴道:“你少骗人了,我听过气冲上脑、气冲牛斗、气冲云霄,什么时候还可以气冲裤裆了?”
“成语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石越不屑的撇撇嘴,“我对臭男人动气,自然是气冲九霄了,但对着美若天仙、冷如雪莲的姑姑动气,自然就是气冲裤裆了,哦……对了,那句气冲上脑也要改成精虫上脑!”
“呸!你个坏胚子,真不要脸。”
独孤灭绝哭笑不得,胆颤心惊的偷窥着石越的裤裆,红着脸道:“什么选择,我听听看。”
石越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选择,姑姑乖乖的脱掉衣服,让我好好看看姑姑胸口的伤情。”
“不可能!”独孤灭绝狠狠的啐了一口,“你死了这份心思吧。”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嘛!”石越一脸莫测高深的笑,“我还没说第二个选择呢,姑姑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