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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根本没有与燕瞳缠绵过夜的机会,尝到一点甜头作为补偿,石越就通过秘密线人,重新进入皇宫。|i^
皇宫中灯火通明,一片繁华,那些小太监都在为明日的祭祀大典作着准备。
三毛不知道石越为何突然造访,急忙为石越易容打扮,领着他进入了豹房之中。
燕荆睡得正香,石越一脚将他踢醒。
“小毛子,你敢踢朕的屁股?朕要捏断了你的鸡……”
三毛气得撇嘴,狠狠的瞟了石越一眼,心中幽怨的想着:姊夫好坏,居然栽赃陷害!
燕荆还未说完,石越又是一脚踢出来,直接将燕荆背踢到了床下――他终于从困顿中苏醒。
“师傅,你怎么来了?”
燕荆睡眼惺忪,揉着眼睛,从地下爬起来,慵懒的打着哈欠,“这都是后半夜了,师傅难道有什么急迫的事?”被踢了一脚,却一字不提,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三毛心中更气:小静静这厮就是软的欺、硬的怕!换成是我,多半是要踢我的屁股,报复回来的。
“祭祀大典要向后拖上一拖!”石越蹙眉说道。
“什么?这……现在已经满朝文武皆之,百姓也准备好了观望,现在说推迟择日,岂不是影响不好?”
石越说话虽轻,但产生的余波却十分深远。
“若能推后十日,能解得蒙古之危,你到底是推迟呢?还是如期举行祭祀大典?”石越送给燕荆一个爆栗,若有深意的反问。
“江南这与蒙古有什么关系?”
燕荆闻听石越提到蒙古二字,昏昏沉沉的思虑立刻清明了许多,心卡到嗓子眼儿,紧张兮兮说道:“师傅详细说来,我倒要听听师傅又要玩什么阴谋诡计。_!~;”
三毛也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侧耳倾听。
“哎!黄欢此人,就是蒙古护法卡巴的大徒弟,何旦此人就是先任蒙古大汗的私生子,良铎大汗同父异母的兄弟!”
石越随后将今晚所探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居然……居然有这种事情?”燕荆眸子赤红,脸色铁青,心中像是被狠狠的扎了刀子,心痛的流血,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蒙古狼子野心,居然妄图染指大燕江山?大燕虽然内乱不休,但也绝不能让蒙古捡了便宜,这口气,朕绝对不能就这么忍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定然要找回场子,但现在却要装疯卖傻、两耳不闻,低调处事。”
石越又道:“何旦这棵大树不能惊动,但修理一下残枝败叶,还是很有必要,长公主要趁着福王、何旦远离京江南之时,将那些残枝败叶一网打尽,但也怕福王、何旦回去的太早,以至于让长公主前功尽弃,所以,这祭祀大典非得延迟不可,好给长公主腾出下手的时机……”
“要得!要得!师傅总是想得那么周到!”
燕荆送出一记马屁,也来不及穿鞋子,围着桌子团团乱转,说道:“朕就以静妃生病为由,将祭祀大典推迟十日,可成?”
“这还不够!”
石越蹙眉、深思道:“暗中指使钦天监,宣扬十日之后才是祭祀吉日,百姓多迷信,自然信以为真,也不会让百姓以为皇上因小失大,不成体统,也能让群臣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来。”
“好!就这么办!”燕荆对三毛说道:“你速去联系钦天副监刘江水,让他给朕准备好延迟的理由,告诉他,这件事办得好了,以后这钦天监监正,就由他来坐!”
三毛答应着,转身出去。
石越嘱咐了过了燕荆,也在三毛的拥护下,跟着一同回去。
他回到明月楼,想要与燕瞳亲近,才发现燕瞳居然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明月楼,阁中虽香,却空无佳人。
石越又只好上楼去折腾红杏儿,咿咿呀呀又是一晚。
一日之计在于晨!
清晨空气清凉,往日只有零散的老人在散步,而今日大街上则分外热闹,心灵虔诚的百姓们一大早就准备好了贡品,成群结队的杵在大街两旁,等候着皇帝出巡,等候着参拜佛祖,祈求平安。
满朝的文武大臣也立于朝堂之上,等着皇上生朝之后,一同前往极乐寺祈福……
可是他们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前来,面面相觑,心中隐隐有些不妙。
“唐铜,都准备好了吗?”
太后慵懒的躺在牙床上,光滑的脊背裸露在外,任由一双贪婪的大手肆意在她脊背上游走,那份滋润肺腑的美妙,让她腿间发痒,媚眼迷离,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求欢。
“太后放心!我的人都准备好了……”
一个面色刚硬的和尚带着自傲的笑,“这一次,保管要干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这朝堂,终于要变天了。”
这和尚叫做唐铜,太阳穴深深凹陷,眸子放出精光,显示出他有一手精妙的阴毒功夫。
说话之时,那只大手顺着太后光滑的脊背下移,摸着太后纤柔的腰,看着太后腰肢扭动,笑道:“太后娘娘,您可真是个欲求不满的jian货!真让人着迷呀……”
大手下滑,腻着太后丰满的臀肉,听着太后嘤咛之声,将手深入了太后腿间,惹得太后身子颤栗,回身搂住和尚,娇喘道:“哀家就是个jian货,唐铜,你还快来修理jian货……”
“干!jian人!”
唐铜扑倒太后,狠狠抓着太后丰满的胸揉捏,一室皆春,屋中响起了咿咿呀呀的叫声。
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床上一片狼藉。
唐铜将浊物送到太后脸上,看着他那张靡的脸,怒道:“老三、老四,是被谁杀死的?怎么会无端被识破了身份?依我猜想,除了康善真,谁还会如此给你留下情面?哈哈……太后这个老骈夫,对太后还真是不错啊!”
提及康善真以及那两个死去的和尚,太后那颗火热的心冷却下来,起身将脸上的浊物擦干净,蹙眉道:“哼……这可愿不得我,谁让他老了,不中用了?谁让他不听我的话?谁让他犹犹豫豫,不敢越雷池一步?”
“太后怨念很大啊”唐铜一脸狞笑。
“我身子白给康善真睡了几十年,他还想怎么样?”
太后面色涨红,嗔怒道:“好!既然康善真不干,我还不指望他了,唐铜,这件事情就靠你了,只要你办成了,你再也不是酒肉和尚,而是摇身一变,成为大燕的权贵王侯,如何?”
“王侯虽不错,但我却更喜欢太后的**和屁股!”
唐铜一脸笑,“你这jian人,以后让我继续日,我还能不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干,我自然就怎么干!”
“好!”
太后伸手抓着唐铜胯下那一团丑物,贪婪的tian着红唇,笑道:“只要你听我的,我让你随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