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供精彩。
黄欢望着那些刑具,喋喋怪笑,“我什么场面没经历过?这等小把戏,你休想让我臣服。|i^”
“我知道你是硬汉子,但是……再硬的汉子,也有疲软的时候呀!”
石越回应了黄欢一句,指着那些囚徒,对雷大虎说道:“这几个人都是什么人?”
雷大虎啐了一口,说道:“这些人都是黑狱中的死囚,身上人命案子多了,都是暴徒,死不足惜!”
石越点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黑狱中折磨人的招数多了,孙猛、付强、雷大虎可都是折磨死刑犯的专业人士,由他们现场演示,场面一定极为骇人。
付强、雷大虎将一个囚徒向小鸡仔儿一样牢牢把住,孙猛就拿起竹签子,向那死囚指甲里戳进去。
他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戳的极慢,像是在仔细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犀利的竹签一点一点的刺入指甲中,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只把那名囚徒痛得死去火来,大喊大叫,舌头都要咬断了,但是手脚却被付强、雷大虎控制的牢牢的,无论不如何,也挣脱不开。
竹签刺入一寸,伴随着惨痛的哀嚎之声,血粼粼的指甲从手指上脱落,露出腥红的肉来,鲜血汩汩留下,似在哭泣。
囚徒‘挣脱’了孙猛、付强的大手,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连声讨饶。
孙猛等着囚徒表演过了那段撕心裂肺的痛楚,又把他抓过来,重新开始cha竹签子。
如此循环往复,一直cha了五根竹签子,直到囚徒痛得晕死过去,才放过了他。
燕瞳开始还鼓着勇气看了几眼,当看着那指甲从手指上剥落时,她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的勇气,依偎在石越怀中,不断的嘟囔,“不怕!不怕!我一点都不怕……”
黄欢全程目睹了囚徒的痛苦!
他能看到囚徒眼神中的恐惧与绝望,看着囚徒光秃秃的手指滴淌着淋漓鲜血,心中涌上兔死狐悲的恐惧感。|i^
人的心理很奇怪,无法用常理夺之。
打个比方,一个拳手看拳击比赛时,心情十分紧张,浑身出汗,眉头颤抖,瞳孔缩小,但是当这个拳手亲自上场打比赛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他的意识高度集中,并没有心思去分担‘紧张’的情绪。
而石越运用的就是这个心里差异。
有些事情,旁观欣赏远比亲身经历要恐怖,大脑中会将五分恐怖的事情脑补成十分恐怖,坚韧的心灵随着恐怖的放大而变得越来越脆弱,外表那层结实的皮会慢慢剥落,露出**lu的玻璃心。
“黄欢,竹签子的滋味如何?你要不要尝一尝?”石越将囚犯那根竹签子抽出来,将血粼粼的签子头在黄欢脸上晃了晃,又移到皇上的指甲间,轻柔、舒缓的摩擦着。
咚咚……
黄欢的心开始剧烈的跳起来,他真怀疑石越会将这根签子狠狠的刺入自己的指甲中。
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也会像那囚徒一样凄惨。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怕……”黄欢咬着牙,外强中干的说道。
感受到黄欢被竹签子戳中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石越就知道黄欢已经;落入了一个奇怪的心里陷阱。
“来人,继续用刑!”
石越对孙猛发出指令,又拍打着燕瞳的脊背,柔声道:“你出去吧,这都是男人该做的事情,看把你吓的,脸蛋都白了,像一只胆小的兔子。”
“你才是兔子呢!”
燕瞳抱着石越的粗腰,小手探到后腰上娇柔的掐了一把,头埋进石越的怀里,依赖道:“我抱着你,什么都不怕。”
“那好吧!”石越揽着燕瞳温软而又微颤的身子,又向孙猛使眼色。
孙猛嫉恶如仇,对待敌人、恶人、坏人铁血无情,让付强、雷大虎拎过来一名死囚,将烙铁烧红,掀开死囚的衣服,贴上了死囚脏兮兮的肚皮。
撕拉……
一股香喷喷的烤肉味道,弥漫于整个密室之中。
“哎呀……痛!”
活活的被人烤成了熟肉,这份疼痛哪里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那死囚拼命的大叫,挣脱开雷大虎的手臂,又哭又嚎,就在地上来回打滚,那生不如死的模样,毫无生命的尊严,看得令人心惊肉跳――若是没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哪里能够目睹如此惨痛的折磨?
孙猛tian了tian舌头,冷笑道:“这块肉当下酒菜,一定无比美味!”
呼!
黄欢双腿隐隐颤抖,裤裆间充满了尿意,肾上腺激素迅速上涌,只把他的脸憋得涨红。
看着死囚生不如死的挣扎,黄欢脑中幻想出来自己被当成烤肉吃掉的惨烈模样。
孙猛不管那囚徒哀嚎的多么痛楚,就把那死囚再抓过来,在腰上烫了一圈,直到那囚徒晕死过去,才收手不管。
黄欢彻底被吓得傻掉了,他无法想象当那火红的烙铁贴到自己腰上,会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那份未知的恐惧让他心里迷茫,再也不似从以前那么嚣张、谩骂。
“黄欢,你招不招?”石越冷冷道:“这都是活人展示,你可要看仔细了……”
“我……”
黄欢喘息如牛,脑后冒凉风,咬着牙,艰难地说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不要紧,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石越冷笑着的,又向孙猛示意。
孙猛揪过来一名死囚,用军刺在他腿上狠狠的刺了一个窟窿。
咕咚咚!
血流如注……
这个死囚受到的痛处最小,但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确是最重、最直观、最无情的。
鲜血似笑喷泉一样,从血窟窿中喷出来,鲜活的生命在毫无间隙的流逝。
那死囚害怕极了,急忙用手去捂着血窟窿,不让鲜血外流。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鲜血憋得久了,从指缝间流出来――军刺已经将血管壁捅出了拇指粗细的大洞,无论如何,若没有特殊的救治办法,那鲜血是堵不住的……
咕咚咚……
屋中充满了血腥刺鼻的味道。
那死囚的脸色苍白,一半是恐吓,一半是流血晕迷。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血窟窿中不再流出鲜血,死囚终于不动了,哀嚎声消去无形。
孙猛用脚碰了碰死囚的脑袋,一脸狞笑,“嘿嘿……死了!”
黄欢全程目睹了死囚撕心裂肺的痛处模样,心里濒临崩溃的边缘,乍闻死囚活活的流血而死,崩溃的心思炸开了。
裤裆一抖,这厮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