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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答应你了?”
独孤灭绝内心世界中,从来都是以险恶的利益交换来认知男人,决然不会想到石越会答应李闲鱼的无理要求!
李闲鱼撅着嘴巴,犹犹豫豫道:“我刚一提出来的时候,小石头满脸的不情愿,我一生气,哭得稀里哗啦,就把他给骂走了。38xs”
独孤灭绝不屑道:“说穿了不是还没同意吗?”言语之中似乎看透了石越。
李闲鱼道:“不,我能看懂小石头离开时候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我坚信,只要我真的举办京华诗会,小石头一定会不顾忌白素的反对,坚持来参加诗会的,师傅,你要相信我。”
独孤灭绝对李闲鱼的话决然不信,沉吟半响后,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摸着李闲鱼的秀发,柔声道:“石越会不会真的参加京华诗会,只有试过才知道,小鱼儿,你就真的举办一场诗会,师傅倒要看看石越敢不敢来参加,好不好?”
李闲鱼红着脸道:“真的要举行诗会?”
独孤灭绝一字一顿道:“非此不足以分辨出石越对你是否真心,正要藉此验证一下,男人是不是口是心非的混帐东西。”她口中这样敷衍着李闲鱼,眼角中藏着的冷漠,却让人看上一眼,就寒冷彻骨。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独孤灭绝就要率先离开。
“师傅,你要去哪里?”李闲鱼拉着独孤灭绝的玉臂,依依不舍:“小鱼儿想要师傅多陪一会儿。”
独孤灭绝爱怜的摸了摸李闲鱼的脸颊,安慰道:“月神在京都现身,机会难得,师傅要去会一会她才成!”
李闲鱼蹙眉道:“月神到底与师傅有什么瓜葛?师傅为什么要寻找她呢?”
独孤灭绝摇摇头:“这些事情是我和月神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打听,知道多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就安心的操办京华诗会就好了。38xs”
看着独孤灭绝就要下山,李闲鱼方才期期艾艾道:“师傅,小石头有一个名号,就叫做弄月公子,会不会和月神之间……”
“真的?他名号叫做弄月公子吗?”独孤灭绝闻言,即可返回身来,抓着李闲鱼的小手追问,神情似乎异常严峻。
“小鱼儿怎么会骗师傅?只是我并不知道小石头和月神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独孤灭绝忽然仰望长天,放声大笑,一字一顿道:“我一直在猜想这风骚为什么会杀机四溢的出现在京都城,原来居然是为了他啊,好!好的很,我这次刚好来个一石二鸟,哈哈……”
说几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纵身跃入了绝壁!
京华诗会本来只是试探石越而抛出的诱饵,没想到弄假成真。
李闲鱼听从独孤灭绝的话,真的决定于十天之后,举办诗会,届时邀请各方才子齐至京都城,吟诗作赋!
此消息一出,京都才子震惊之余,欣喜若狂。
“哎,听说了吗?花魁李闲鱼要要举办诗会呀?”
“是的,确有其事,就在十天之后,而且还听说诗会折桂的才子会成为李闲鱼的入幕之宾呢,嘿嘿……看来这个小妞儿是思春了……”
“兄弟,咱们只有艳羡的份呀,比咱们厉害的才子多如牛毛,咱们也仅仅就是凑热闹的货色。”
……
京华诗会的消息传出来,一日之内,轰动京城,三只之后,传遍江浙!
六日之后,各方才子云集京都,只为参加京华诗会。
这些才子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京华诗会,一定能吸引许许多多的顶级才子慕名前来,若是能趁机结识一些大才子附庸风雅,举杯畅饮,不也是一件风光的事情吗?
说不准真的就走了狗屎运,能够诗会折桂,成为李闲鱼的入幕之宾呢!
而在这个消息传出之后,最为高兴的却是程野。
程野是明月楼的大老板,此前明月楼被妩媚阁打的稀里哗啦、一败涂地,将京都城第一花楼的美名拱手相让于妩媚阁。
这件憋闷的事情,一直让程野深以为耻。,
而今,李闲鱼举办诗会,凭着她冠绝天下的艳名,一定会吸引到无数的才子趋之若鹜的前来比试。
如此一来,明月楼中兴有望,而且名气一时无两,风头正劲,一定会一局盖过妩媚阁,夺回第一花楼的宝座。
程野这几日暂且抛下九门城卫的事情不管,只顾着指挥下人采购名贵字画,装扮青楼。
又置备下好酒好菜,虚位以待众才子的光临。
状元郎曾通得知此事,像打了鸡血似地兴奋异常,他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对自己的恩赐啊、
堂堂状元郎,学识满腹,学富五车,我他***怕谁呀?来者不拒啊!
孟辰也得意忘形,猛拍曾通的马屁:“曾公子,您学识渊博,将要双喜临门啊。这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曾通诧异道:“何为双喜?”
孟辰道:“曾公子状元之才,学问渊博,普天之下,谁人能及?除了您,谁还有资格成为花魁李闲鱼的入幕之宾?此乃洞房花烛之一喜也!”
曾通被孟辰一顿马屁拍得舒服,又疑问道:“那第二喜又是什么呢?”
孟辰道:“曾公子不是一直渴望坐上国子监监正的宝座吗?只是因为声望不如朱朝、石越、等人,所以一直未能如愿。而现在,这京华诗会刚巧提供给曾公子一个绝佳的机会呀。”
孟辰看着曾通那张期许的脸,循循善诱道:“只要曾公子能在诗会上正面打倒石越那厮,诗会折桂,不就彻底盖过石越之流,踩着石越的脸上位,一举成名天下知吗?到时候,谁还敢阻拦曾公子坐镇国子监监正?”
“妙!大妙啊!”
曾公子被孟辰几把火烤的满面通红,恨不得现在就举行诗会,杀石越个片甲不留,出口恶气。
但是,转念一想,忽然叹息道:“孟公子,风闻那石越似乎拒绝过李闲鱼的邀请,对之不感兴趣,恐怕这场诗会石越不会参加啊,我到时候踩谁的脸上位啊?”
孟辰那张白白的、肥嘟嘟的大脸、写满了阴险的笑意:“曾公子放心,此事我自有办法解决,你就等着狠狠的打石越的脸吧!”
曾通大喜,向孟辰拱手道:“这件大事就拜托给孟公子,只要我打了石越的脸,成功坐上国子监监正的宝座,一定力排众议,让孟公子重新回到国子监读书,恢复你的名誉。”
“多谢曾公子!”
孟辰与曾通哈哈大笑,彼此之间倒有狼狈为奸的深厚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