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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说到情动处,手臂颤抖,李闲鱼的小手刚伸出去,就被石越给攥得紧紧的。
李闲鱼怔了一下,也没想着抽回来,看着石越那双饱含深情的双眸,心里却觉得温暖。
石越目光中充满不甘,决绝道:“为了娇娘,我要崛起,我必须奋斗,幸好,阴差阳错,有贵人相助,将娇娘送进皇宫,然后又辗转掉包,对外宣扬娇娘在欢歌湖投湖自尽,而真正的娇娘已经远走杭州!”
“贵人?皇宫?”
李闲鱼愣了一下:“贵人难道是皇上?”
石越心一横,点点头:“我既然连这个都告诉你,就是万分相信你的,你要是说出去,我和娇娘的命,也就没了。”
“不……我只是惊诧而已,怎么会用这些事情威胁你呢?”李闲鱼急得脸红,生怕石越误会自己,连忙澄清。
石越又道:“娇娘虽然活着,虽与我相恋缠绵,但也不得不远避杭州,朝思暮想而又担惊受怕!”
“所以,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干倒熊奇山,除掉南霸天,还有其身后的势力,唯有这样,才能让娇娘光明正大的与我相守终生,而我,一直在这条路上努力的攀登着,无论有什么困难,我都要扛下来,心中多么痛苦,也要用快乐去面对。”
“你……你真是个好男人……”
李闲鱼被石越感动的一塌糊涂,妩媚的眼眸中充满了闪亮的小星星,好像恨不得那故事的女主角就是她一样才好!
石越又道:“我一直很努力,以前籍籍无名,但是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不仅与那混蛋雷冬做了朋友,还勾引得京都花魁姑娘拈酸吃醋,委屈落泪,这是不是变相的说明我很成功?”
“你这个混蛋,怎么……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李闲鱼被石越看过来的眼眸盯得害羞,低着头看着仍被握在石越手中的葱白小手,嘟囔道:“你想的美,我这不是拈酸吃醋,我是被你和娇娘感动成这个样子,我是一颗狗尾巴草,根本不被你看在眼里的。”
这小妞儿,嘴巴粉红诱人,可什么就这么嘴硬呢?
“好在熊奇山已经死了,我也能稍稍放松一下!”
石越又无奈道:“而妩媚阁中的事情,也存在误会,从你表哥那里,我也得知了真相。”
“有什么误会?”李闲鱼此时的心十分伤感,已经被石越感人肺腑的故事给完全‘俘虏’了。
石越道:“我误会了你,不知道你受伤了,以为你不亲自前来送名帖,心中潜意识的以为你耍花魁的派头;而你也误会了红杏,认为红杏是在拈酸吃醋,故意向我隐瞒名帖,这才导致了明明一场才子佳人的浪漫幽会,乱成了一窝粥……”
“呸……什么才子佳人浪漫幽会!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是佳人这句话还中肯些,可你那么暴力,都想杀了我,长得这么黑,行为这么猥琐,到现在还色迷迷的抓住我的手又揉又捏的,哪里算得上才子了?”
李闲鱼口中娇嗔,但媚眼流坡,情意荡漾,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媚笑起来。
“你……你笑了!”
石越激动地攥紧了李闲鱼滑腻的小手,“鱼儿姑娘,你终于笑了?你不生我的气了?哈哈……”
“我笑一下而已,你激动什么?”
李闲鱼幽怨的看着石越一眼,心中很想生气,却再也生不出来,却忽然发现石越盯着自己看,吓得向后闪了一下身子:“你看什么?”
石越讪讪笑道:“鱼儿姑娘刚才笑得真好看,一笑百媚生,群芳无颜色。”
“啧啧……不是才子,偏生还装才子的学问!我便是再美,不也美不过的你的娇娘?”
李闲鱼终于不好意思再将小手放在石越大手中,任由他把玩,红着脸,小手抽出来,微微嗔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由着娇娘出面挤兑我呀!我是一个女孩家,又是花魁,当着那么多才子的面上,我多没面子呀?”
“而且,你还公然在我面前,欣喜若狂、抱着娇娘上楼去了,谁都看得出来,你俩上楼做什么龌龊的勾当去了,却把我晾在那里,落寞的像是狗尾巴草,好委屈……”
“鱼儿姑娘,这也是误会呀!”
石越讪讪笑道:“你找上门来为难红杏的时候,却又偏偏赶上娇娘不辞辛苦,易容化妆,从杭州赶来看我。”
“而我并不知情,娇娘也不知道你来挤兑红杏,是幽兰那个小妮子心眼儿小,怂恿娇娘出来打擂台,我也是从那时候起,才见到娇娘真容的。”
“真的?”李闲鱼眼眸中泛着犹疑的光晕。
“我对古琴发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石越信誓旦旦道:“许久没见到娇娘,乍然见到朝思暮想的女人,难免欣喜若狂,我也顾不得许多,抱着娇娘上楼就……就……嘿嘿……那啥了……你也猜到我干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李闲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啊?你要听?”石越愣了一下,脸上居然泛起红晕,讪讪道:“额……那些情动的事情,和你说说也成,我抱着娇娘上床,眼神迷离,情意荡漾,软玉温香抱满怀,柔软的嘴唇贴在一起允吸,然后我就粗暴的撕开了娇娘的衣衫,看着她曼妙粉腻的娇躯,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呸!原来是这些龌龊的东西!你给我住口,那些迷乱不堪的事情,我没有兴趣听!”
李闲鱼面红耳热,哪里想到石越这么不要脸,把他与娇娘的活春gng描述出来,急忙出言喝止!
可是,刚才听着石越描述的很香艳,心中涌上热流,酥酥的、麻麻的,那感觉真让人期待。
媚眼一瞟,透过划开的衣襟,看着石越鼓胀的胸肌、豆腐块儿一样的腹肌,一股强悍的男子气魄映入眼帘,让李闲鱼心里像是长了草一样,砰砰乱跳,心乱如麻!
谁说女人不好色啊!
石越装模作样,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期期艾艾道:“你色迷迷的看着我?要干什么?”
“臭流氓,你还要不要脸?你是个大男人,我能把你怎么样?”
被石越识破了自己色迷迷的心思,李闲鱼脸颊滚烫,媚眼轻挑,荡漾的春情弥散开来。
看着石越伪装出来的那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捂着嘴巴咯咯娇笑。
笑够了,才娇嗔轻怒:“你这臭流氓,还真是厉害,我明明被你伤透了心,这会儿,居然又与你谈笑风生的,难道你天生就是哄女孩子开心的吗?真是一个无耻的偷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