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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被诱惑的气息**了神智,一只大手忍不住探出去。
捕捉到抵在胸口的柔软丰胸,轻轻的揉捏了一下,酥麻之感,透过掌心,幽幽传过来。
陡然间,寒光一闪!
一道银灰色的锋芒劈头盖脸的袭来!
石越正在旖旎中,哪里会想到会有匕首刺过来,力透百骸,一把将李闲鱼推出去,身子像豹子一样闪电退却!
撕拉!
石越的衣服被割裂,胸前隐隐被锋利的匕首、划出了一道细微、猩红的血檩子。
这是石越穿越以来、第一次受伤,居然还是在主动上门道歉,主动保护李闲鱼而引发来的伤害。
石越感觉很窝囊,晚上与娇娘亲热时,都不知道怎么与娇娘解释――难道说:我向李闲鱼那臭娘们道歉,反被她刺了一刀!
这……这都不够丢人的。
石越沉了脸色,目光中变得有些阴冷,冷笑道:“鱼儿姑娘,你做的有些过火了吧?”
“哪里过火了?你偷窥我的身子,还抱着我,摸我的胸,对付你这样的登徒子,刺你一刀,算是轻的了。”
李闲鱼落魄的倒在地上,也无力挣扎起来,想到落魄处,忽然捂着脸哭出声来:“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想来是我表哥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你好狠的心啊。”
“那日在妩媚阁中,我明明一翻好意,请你单独小坐,却没想到你不但不领情,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我,我以后可怎么抬起头来?你说你做的过不过分?我现在刺你一刀,你还觉得冤吗?”
李闲鱼说得伤心,哭声虽然不大,但泪珠却从指尖滑落,肩膀抖动,哭得伤心欲绝。
石越本来有些生气,被李闲鱼这温柔的一刀,刺在了胸口,心中那点气大倒是消去了,还隐隐有些痛!
“鱼儿姑娘,那日只是一场误会,我不知道你受伤了,三番两次请你不来,以为你在耍花魁的威风……”
石越走上前来,就想要扶着李闲鱼起来。
“你别碰我!”李闲鱼手中的匕首划出一道金光。
石越探出的大手急忙缩了回去,心中深深感到疲倦――女孩子胡搅蛮缠起来,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李闲鱼擦干了眼泪,清媚的眸子闪烁着委屈,直勾勾的盯着他望去:“你说……你今天干什么来了?说得不好,赶紧滚出去,鱼儿不愿意看到你。”
“鱼儿姑娘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嘛!”
石越强迫自己烦躁的心冷却下来,拿捏出一副温柔的笑脸,“我从你那烦人的表哥口中知道了真相,也知道我错怪了你,所以我不辞辛苦,不怕危险,从山下爬上来,为的就是给你道歉来着,哈哈……我的心意够真诚吧?”
“只是,没想到鱼儿姑娘又被我占了便宜,不过鱼儿姑娘放心,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只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温馨的秘密,你说是不是?”
“胡说八道,得了便宜卖乖,谁跟你有秘密?”
李闲鱼羞得脸颊潮红,心慌意乱,看着石越又不要脸的凑过来,挥舞着刀将他赶远一些,才忽闪着妩媚的眼眸,可怜兮兮道:“你……你真是给我道歉来着?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可有什么诚意表示吗?”
“有!有啊!”
石越一看李闲鱼不在哭闹,心中长出了一口浊气,急忙将古琴放到她面前,讨好道:“鱼儿姑娘你看,为了显示我的悔过之心,我特意把琴弦全部接上了,又扛着这么重的玩意上山,亲自送到你面前检验,嘿嘿……我这样够有诚意吧?”
看着石越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诚挚的味道,李闲鱼心中的委屈骤然减少了许多。
李闲鱼接过古琴,看着琴弦接洽的完好无损,玉手轻滑,优雅的琴声悠然传了出来,音色音调都已经调试的异常完美。
陡然间,一股心酸的怒意从心里散发出来。
她发疯似的将琴弦全部扯断,古琴也被狠狠的扔到石越脚下,又哭又闹,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石越一愣:“你这是干什么?喜极而泣?”
李闲鱼伤心欲绝:“石越,你骗我,这琴弦哪里是你接好的?这……这分明是那个狐媚子接好的,她那日赢了我,居然还嫌不够,又接好了琴弦来羞辱我,你们串通起来羞辱我,你滚,你给我滚!”
看着李闲鱼那歇斯底里的模样,石越一下子傻了眼儿,心底深处也没有了安抚她的耐性。
琴弦坏了,我又不会接,当然只有娇娘才成!
你这臭娘们儿,无端的使什么性子。
石越觉得自己今天状态很差,再也无法与李闲鱼沟通,转身就要出去:“鱼儿姑娘,你如此蛮不讲理,我已经仁至义尽,就先走了,改天……改天再来看你。”
“石越,你敢走?这……这就是你的诚意?你今儿个若是走了,我恨你一辈子,以后也休想让我原谅你!”
李闲鱼用力的摔打着古琴,哭得越发厉害。
石越在门口顿了一下,依然向外面走去。
李闲鱼近乎绝望,脸色苍白,头晕目眩,发疯般的大吼道:“石越,你好狠的心,你瞧不起我是吗?”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狐媚子是谁?除了当年名噪一时的娇娘,没有人能胜过我!哈哈……你要是不能让我原谅你,我就把娇娘真正的身份宣扬出去,让娇娘四处被通缉……”
李闲鱼正砸着古琴,发泄着心中怒气。
陡然觉得一阵阴冷的劲风袭来,抬眼一看,便惊愕的发现石越阴沉着脸,像豹子一样折返回来。
一只大手成爪,叩向自己的粉白脖颈。
“啊?你要干什……”李闲鱼还没有说完话,粉白的脖颈便被石越牢牢扣住了。
手掌传来的劲力,让她脸颊涌上玫瑰般的红霞,几乎不能呼吸。
石越那双锋利的眼眸中射出刀芒,看着李闲鱼那张受到惊吓的娇红脸蛋,一字一顿道:“你可以威胁我,但绝不可以威胁娇娘,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为了她,我可以毁灭一切,也包括你,你……懂吗?”
李闲鱼被石越扼住了脖颈,几乎窒息,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手臂上的伤痛又重新涌了上来。
再看着石越的凶恶目光时,脑中一片混乱,眼眸一花,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