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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荆吓了一跳,不由得惊诧的大叫出身声音来:“三毛,你够狠……”
三毛开始设想的很好,一个撩阴腿,就把小荆荆给制服了,然后拿着银票,潇洒的走人,泡妞玩妹子去也!
可是,突然想到好笑的地方,小荆荆的身体构造,与自己差着一样东西。
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啊,他裤裆里没有那根宝贝呀。
那自己这一记撩阴腿,不就失去效用了吗?
三毛正在懊恼间!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撩阴腿刚刚碰到小荆荆的裤裆,小荆荆便夸张的哀嚎一声,捂着裤裆,满地乱滚,那痛苦的模样,好像是他真长了那东西一样。
装!
你就给我装吧!
三毛背着手,看着小荆荆,不屑道:“你装啥呀?你是太监啊,裤裆里没有那勾人的玩意儿,你疼个屁呀?不就是输了阵势,想赖账,不想给我银子吗?三毛我大人大量,大不了我不要银子就好了!”
说着话,他又蹲下身子,看着燕荆眼眸中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一脸赞许道:“我说小荆荆,你这演技真好,声情并茂,比三毛我演戏还逼真。”
“就凭这个,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要不是我现在急着泡妞去,还真想拜你为师,学点真本事呢!”
说完话,转身要走!
燕荆痛得直打滚,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他哪里想到三毛会使出这么重的手法?
燕荆哀嚎着大叫道:“小毛子,不许走,你给我回来,谁说我是装的?我没有演戏,你……你要为我负责!”
三毛看着燕荆不依不饶,又撅着嘴巴走了回来。
三毛蹲下身子,看着燕荆,不屑道:“小荆荆,你痴人说梦吧?你是太监,知道不?太监少了个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句不客气的话,整个皇宫中,除了皇上,谁还有那玩意?你装得再像,你也是没把儿的小太监!”
“我呸……”
燕荆狠狠的啐了一口,哽咽道:“我有,我就是有,你爱信不信,我就是有……”
三毛怒了,踢了燕荆屁股一脚,狠呆呆道:“小荆荆,我本来看在你是我姊夫徒弟的份上,就给你一点面子!”
“可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好!待我把你的裤子扒下来,瞧个仔细,不就好了吗?”
燕荆堂堂皇帝,哪里敢让别人扒了裤子?
日后若是传出去,他这个皇帝,可怎么混?
燕荆抓着裤子,满地打滚,不让燕荆把裤子,一时间到不觉得裤裆那里有多疼痛了……
燕荆越是不让三毛扒掉裤子,三毛越觉得小荆荆是在说谎,是在冤枉自己,是没鸟画个大象鼻子,在那里装相。
三毛不依不饶,与燕荆展开了肉搏。
慢慢地……
终究是三毛占据了上风。
当三毛扒开燕荆内裤,看到燕荆裤裆里那一坨软软的东西时,不由吓得面色苍白,呆呆的愣在那里茫然无措。
燕荆又气又羞,趁着三毛愣神的空挡,对着三毛的裤裆,也狠狠的踢了一脚。
这下轮到三毛满地打滚,内牛满面了!
燕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看着哀声惨痛的三毛,解气道:“该!让你不信我的话,我一言九鼎,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三毛疼了好久,才终于运起内息,将那股剧痛压制了下去。
他一脸诧异的坐在地上,望着燕荆傻愣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裤裆里,怎么有那玩意?”
燕荆红着脸,嗔怒道:“你明知故问,你刚才说过什么、你不记得吗?你说整个皇宫里,只有皇帝才有那玩意,在下不才,正好有那玩意,你说我是谁?”
三毛瞪大眼睛,期期艾艾道:“小荆荆,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狗屁不通,人见人唾弃,花见花遭殃的小皇帝……”
“你放屁!”
燕荆趁着三毛愣神的功夫,伸出脚去,又将三毛踢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一脚还回来,怒道:“我是皇帝不假,但哪里是什么人见人唾弃,花见花遭殃?应该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好不好?”
三毛这回真的傻了!
怪不得这小子身上隐隐有股王者气度!还那么嚣张,连总管孙公公都这么怕他?
你妹的!
小荆荆原来还真是皇帝。
三毛一脸黑线,心中忐忑不安。
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不知打了燕荆多少老拳。
而今天又把燕荆的那跟宝贝给踢到了,踢到了不要紧,就怕给踢折了,生不出龙种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而且,自己还泡宫女!
这条罪过可大了……
原则上来说,宫里的女人,除了皇太后,剩下的都是皇上的女人。
天哪!自己居然当着皇帝的面,泡了皇帝的女人,自己色胆包天,该有多么拉风啊!
三毛想着自己所做过的英雄事迹,不由得一阵阵头皮发麻!
这些罪过,随便拿出一条来,都是杀人的大罪,灭九族的说。
姊夫啊,你是从哪里收来的这么一个混蛋徒弟,这不是让我上天无处、入地无门吗?
三毛想到这里,扑棱一下站起身来。
连个招呼也不与燕荆打,抡起小胳膊,急匆匆的跑路。
燕荆坐在地上,也不动弹,吓唬三毛道:“你往哪里跑?这里是皇宫,处处都是大内侍卫,都有我的眼线,你再跑,就把你剁成肉泥。”
我的妈呀!
剁成肉泥,那还了得?
三毛吓得急忙停住身形,额头上直冒出阵阵冷汗。
燕荆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得意道:“小毛子,你怕了吧?快,乖乖给朕磕头,朕说不定就饶你一条性命……”
磕头?
危机关头,三毛虽然慌乱,却没有失了方寸……
三毛捋清头绪,想了一阵,诡计、计上心来!
他压制着心中的恐慌,镇定如常道:“我怕个屁呀!小燕荆,我可告诉你,石越是你师父,石越也是姊夫。”
“我姐姐知道不?生的美若天仙,在床上把我姊夫迷惑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石越爱屋及乌,那对我这个小舅子,是相当的重视!”
“你要敢杀我,就等着我姊夫对你翻脸吧?说不定一怒之下,把你脑袋揪下来当夜壶,你信不信?”
三毛说完,便直勾勾的盯着燕荆看,脸色虽然镇定如常,但一颗心砰砰乱跳,已经卡在了嗓子眼儿,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一般。
心中却在想着:燕荆这厮,到底吃不吃这套啊?
便宜姊夫,我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呢,你要给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