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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杀人无数,对歹人哪里有什么菩萨心肠?
伸手又是一刀,那和尚脑袋被他劈成两半。
淋漓鲜血渐染了石越一身,显得更加凶狠歹毒,像是天神下凡。
他挥刀指着庙门,一字一顿道:“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杀进去,将这些余孽抓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众黑衣卫被鲜血激励出了血xing,在孙猛等人的带领下,钢刀在手,叫嚣着、直奔庙门杀去。
陡然间,只听庙门大开,一对光着帮子,胸前纹着狰狞狼头的流氓们,手中拿着各色武器,叫嚣着冲杀出来,似乎有与黑衣卫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孙猛、付强、雷大虎都是上过战场,在刀口上tian血的狠人?哪里会怕这些三脚猫功夫的流氓?
横眉立目,大吼一声,钢刀兜头就是一刀,一个流氓,从脑袋到大腿给劈成了两半,肠子、肚子,哗啦啦流淌一地。
鲜血混杂着腥气,十分骇人!
“哈哈哈……杀得好!”
雷大虎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大笑着,迎敌而上,左一刀、右一刀,仗着力大招沉,将那些外强中干的流氓们杀得哭爹喊娘!
一百名黑衣卫被三个小旗的勇武激起了万丈豪情,也争抢着杀贼立功。
陡然间,一条人影虚晃了孙猛一刀,孙猛感受到寒光凛然,躲闪开来,那人影嗖的一下,跃上屋顶,再一纵身,身在半空,便要跳出黑衣卫的包围,闪身跑路。
此人正是司徒雄!
孙猛、付强、雷大虎等人轻功不好,难以追上,眼睁睁的看着半空中司徒雄灵动的身影,神情焦急。
正在望洋兴叹间,石越手中的子母双刃刀,随手甩出,刀刃席卷着凛然的风声,直奔司徒雄的大腿飞去。
噗……
半空中洒下一片血雨,一只小腿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
嗷呜……
少了一只脚的司徒雄随后落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再也跑不动了。
“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石越冷冷的吩咐着,看着战场仍在焦灼,足有二百人的流氓们已然负隅顽抗。
石越蹙眉,恼怒,随手捡起一把弯弯曲曲的铁枪。
冲进了焦灼的战场中,如一阵黑旋风一般,左冲右撞,铁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简约的弧线,直奔流氓的脑门、咽喉、心脏、菊花……
噗噗……
嗷呜……
石越刺穿了一个来回,转瞬之间,已经有二十多流氓、永远的闭上了眼睛,那些厮杀的流氓们望着杀人如砍瓜切菜的黑影,一时间有些呆傻,心中生出绝望到极点的恐惧。
石越脸上、身上全是腥红刺鼻的血迹,好像从血海中捞出来一样,杀气与血腥气味,席卷全身。
远远望去,就像凶悍的杀神,连这些黑衣卫从这身鲜血中嗅出了恐惧的味道。
孙猛、雷大虎、付强虽然上过战场,见过尸山血海流淌,但也能深刻感受到石越身上散发出来的极具危险气息的杀气。
一时间,三人对石越充满了崇拜,将之引为同道中人……
石越站在城墙上,铁枪沾染着血水,在阳光下翻着一丝恐惧的神色,嘴角一撇,冷冷道:“北城帮的狗杂碎,你们听着,现在放弃顽抗,说不定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将功赎罪,若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石三心狠手辣,别指望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杀个人,与杀鸡有什么区别……”
石越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一阵“叮当”之声。
北城帮的流氓们乖乖的将手中兵器扔在了地上,抱着头蹲下,肩膀瑟瑟发抖,低头再也不敢看石越一眼。
这样的杀神,多看一眼,似乎会勾走了自己的魂魄……
孙猛等人招呼着黑衣卫,将剩余的一百多名流氓给困得结结实实,也不管他们是死是活、难受与否,而司徒雄这厮少了一条腿,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石越急忙吩咐人给他止血,然后将他先行送到大理寺、关押起来。
而这一百多流氓,石越可没有打算就这般的轻易放过他们,他打定了主意,要带着他们游街,展示一下黑衣卫的英姿。
更主要的是,要通过这次清剿北城帮、难得的机会,抬高田焚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也好趁机让田焚给自己升官!
当石越押解着北城帮的流氓路过明月楼时,繁华闹市中的百姓们,均鼓起了手掌,石越享受着热情的掌声。
一双眼睛,饱含着期待,向角楼上望去。
窗户紧紧关闭,并没有望见那具动人心魄的娇躯,石越心中有些失望,
目光正要移开时,却见窗户突然打开,石越眼前一亮,狐狸精婀娜身姿、含着羞嗔,向石越望去。
当在人头攒动的人流中捕捉到浑身是血的石越时,不由得吓了一条,立刻窗户关好。
石越并不甘心,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窗户仰望。
静静的等待了一阵,正在石越将要心灰意冷之时,窗户轻轻打开,只见一条皓腕伸出来,一张纸船飘飘洒洒从手中飞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曼妙的舞步。
小窗随后关上,再也看不到狐狸精诱人的媚姿。
看着那纸船飘摇的飞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被这奇异的一幕给吸引了过去。
那些纨绔公子哥们个个都是情种,以为小船是送给他们的礼物,争抢着挤到前面去,想要抓住那只载着某种情愫的小船。
看着那些纨绔们贪婪的模样,石越气得鼻子都歪了:一帮溅男人,不知道这是狐狸精在勾引我吗?关你们一帮打酱油的什么事?
那小船晃晃悠悠的飘下来,一个很“幸运”的才子挤在了前面,刚巧伸手就可以得到那只载满着情意的小船。
石越气得脸都青了,上去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将那幸运才子踹飞了十几米,狗吃屎般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那幸运才子好不容易爬起来,想要回头找茬。
却发现身后站立着一个浑身弑血的黑衣卫,他下了一跳,一口恶气只能咽在肚子里,瞪视着石越,却又不甘心。
石越向那才子冷笑,一字一顿道:“怎么的?兄台,有事吗?不服,咱们切磋一下?”
那才子愤愤道:“我……我是个斯文人,哼……你等着……”丢下一句狠话,忿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