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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三毛漆黑的瞳孔中大放异彩,兴奋的扑倒了石越的怀中。
幽兰倚靠在床头,清媚的眉宇间荡漾着娇红的笑意,也没有管那么许多,放肆的抓着石越手臂摇啊摇
那小手传来的柔软滑腻,把石越摇得春心荡漾。
石越幸福的笑了笑,将三毛甩到一边去,回身紧紧揉搓幽兰的小手,看着她媚笑的脸蛋以及忽闪的眼眸,坏坏的笑道:“你要是总对老爷这么温柔,那该多好?”
幽兰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小手居然被石越紧紧握住了。
她挣扎了一下,把小手抽出来,看着皓腕上有着一圈圈粉晕,嗔道:“坏人,就那么贪色?”
语出娇嗔,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姊夫,你别光顾着与阿姊打情骂俏,快说说,有什么好消息?”
石越对三毛这个不开眼的小家伙很无奈,这小子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最浪漫的情调。
把他送到宫里,眼不见为净,就是一箭三雕的妙棋。
石越嘿嘿笑了笑:“今天来的这两个人就是宫里的太监,我已经打听到欧阳流风在修葺好燕氏皇陵之后、便销声匿迹。”
“消失的原因,是因为与倾国倾城的静妃有染,被驾崩的皇帝追杀,所以,不得已隐藏起来。”
三毛、幽兰都没有想到欧阳流风居然有这般胆识,居然敢偷皇上的女人?说他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却听到石越瞄了幽兰一眼,随口道:“我就不信,那静妃就算再漂亮,还能及得上我的幽兰清媚可人吗?”
“呸……好端端的,扯上我干什么?”幽兰狠狠的啐了一口,脸蛋娇艳,媚眼流波,荡漾着一汪秋水,白了石越一眼,心儿乱跳,幸福的媚态充斥于心头。
三毛很鄙视看了一眼石越,想着这恶人的脸皮厚如城墙,自己万万抵敌不上,以后与彩雪妹妹说话时,也要用出这般不要脸的本事。
石越讪讪笑了笑,长话短说描述一遍静妃与欧阳流风的关系,才若有所思道:“眼下,只要我们监听静妃的一举一动,顺藤摸瓜,也许就能找到欧阳流风的蜘丝马迹。”
三毛、幽兰点点头,问道:“那该要怎么办,才能混进宫里去?”
石越诡异的笑了笑:“进宫做了太监,便可以偷偷的监听了。”
“做太监?”
幽兰有些傻眼,眼神中含着幽怨、惊慌,红蛋红扑扑的,期期艾艾道:“坏人,你……你该不会是想进宫做太监吧?那……那可不好,我……我不愿意。”
看着幽兰娇艳欲滴的媚态,石越顿起了促狭的心思,“幽兰怎么会不愿意呢?”
幽兰总不好说出自己心里那些羞人的真心话,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耳根涌上渗血似的红霞,咬着粉唇瞪着石越,一字一顿道:“你这人,就是坏到了骨子里。”
石越笑了笑:“我哪里坏了?”
三毛在一旁大咧咧的接口道:“你要是做了太监,那阿姊不是没了姊夫嘛!这么羞人的事情,阿姊怎么好说出来呢?嘿嘿……我可不管那么多。”
“你给我住口,谁像你说的那样?”幽兰被三毛这厮说破了心事,却又偏偏不能承认。
心里洋溢着幸福,有些羞赧,红着脸看着石越,也不说话,好像一个深闺怨妇似地,眼中藏着魅惑,勾人魂魄。
石越心中大爽,幸福的笑着:“放心吧,本老爷黑衣卫干的风生水起,怎么会去做太监呢?”
“那就好!”幽兰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声呢喃着。
石越叹息道:“可总要有人进宫做太监,本老爷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三毛追问道:“谁?”
石越嘿嘿坏笑着,指着三毛道:“你!”
妈呀!
不得了了……
三毛小身板一挺,已经向门口奔去,速度之快,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
“哪里跑?”石越嘿嘿一笑,探手一抓,就抓着三毛的脖子,也不管他手蹬脚刨,就给拎了回来。
三毛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刚才出门的那个老太监为什么会对自己阴森的冷笑。
他哭丧着:“姊夫,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为了能和我阿姊相守,你就要阉了我,可还是小处男一枚,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你自私、霸道、野蛮……”
又转头对对幽兰委屈的哭道:“阿姊,你倒是管管姊夫啊,哪有姊夫对小舅子动刀的?”
幽兰可怜兮兮的看着石越,却见石越对她使劲的挤眉弄眼,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便不再言语。
石越板着脸道:“三毛,你哭什么哭?你净身做了太监,可就是打开锦盒,为师父报仇,夺回门主之位的唯一办法,你不去,谁去?”
三毛哭得眼泪八叉:“那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皱眉头,唯独不能做太监……”
石越循循善诱道:“你不是喜欢那个彩雪师妹吗?你不想救她出来吗?不想跟她相守终生吗?”
三毛一边哭着,一边狠狠的啐了一口:“呸……大恶人,你骗谁呢?我连鸟都没了,彩雪妹妹才不会跟我呢。”
石越讪讪道:“鸟并不是全部,即便没了鸟,彩雪妹妹也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的。”
三毛立刻反驳道:“那你把鸟割了吧!看看阿姊还跟不跟着你……”
“混蛋,跟我有什么关系?”幽兰狠狠地瞪了三毛一眼,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石越见蒙不住三毛,又诱导道:“反正现在就是这一条路,你是最合适的人,你要是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你师父的血海深仇报不了,师叔杀不死,夺不回门主之位,你阿姊也继续被弑血盟的人追杀!”
“三毛,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舍弃你的鸟造成的,你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利,即便你长了鸟,也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度。”
这一席话,把三毛驳斥的哑口无言,红着脸,蜷缩在墙角处,低头沉思。
幽兰轻轻的拽了拽石越的袖子,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嗔怒道:“你怎么这么坏?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换成是你,你舍得吗?”
石越耳根直痒痒,心乱如麻,看着幽兰清媚的娇态,笑道:“只要你舍得,我就舍得……”
“呸……”
幽兰将石越推到一边去,嗔怒的横了他一眼,羞答答道:“我怎么不舍得?你现在去割了吧。”